“內心陰險,性格暴躁,也不可能讓結果太糟糕啊”
陸川也是抓狂了,看到這裏,似乎這是一條線索,可是細品之下,陸川還是否定了。陸川都沒有發現前任是怎麼玩完的線索,因爲這些缺點,根本不是作死的依據。
競技之城中,多的使用者更加的變態,也不見得人家就不能功成名就。
“不過競技之城裏,新老交替,而是每天在發生。”
生化工廠使用者的這一羣人中,每天都會有人死亡,每天都會有被替代。新人輩出,每天都會有新人出現在競技之城,如同一個好奇寶寶四處亂竄。
也就是說,生化工廠使用者的身份,並不是萬能的,也會是會死亡的。
陸川知道自己猜測再多,還不如繼續看下去。
前任肖然的身份地位,不會缺女人,卻沒有一個真心喜歡的人,因爲任何的女人都難以配得上他現在。
對於女人,肖然更多的只是欣賞,而不是像以前一樣,放蕩不羈。
在陸川的眼中,肖然除了性格暴躁和行事陰冷一些之外,更像是一種轉變,一種成熟。再像以前一樣愣頭青的行事,反而不好。
時間軸,還在滾滾向前着。
肖然的成就,也越來越高,被稱爲改變世界的人。
生化工廠,也在肖然的努力之下,提升到了八級。他只需要解鎖所有的八級喪屍,便擁有了前往競技之城的資格,稱得上真正的成功了。
然而
肖然和陸川一樣,總是喜歡將某種等級的喪屍前面的一批,帶到現代,算是一種武力的補充。
如果在局中,陸川不會感覺到什麼,但如今的陸川,卻是置身於局外,他在接下來的時間中,漸漸心裏泛起了一股冷汗。
肖然攜帶到現代的喪屍,十之八九都是女喪屍,在僞裝者的僞裝下,而且一個個都是最頂尖的女人。
任何一個拎出來,都會驚豔世界。
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任何一處地方,都會讓男人們瘋狂。
陸川想到的是安彤她們,每一個都是頂級的尤物。特別是伊然,只要是男人,又怎麼可能忍得了
特別是她們是對你百分百忠誠與服從的,你的一個指令,她們會無條件執行遵從。不僅僅這樣,她們似乎對你,還會有許多小暗示,將曖昧玩是爐火純青。
陸川在局外,纔將這一切看得清楚。
想想當初,自己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住了這一種誘惑多少次,自己都是喉嚨滾動着,狠下心來將她們這一些尤物、小妖精給辦了
如果不是自己的毅力還算可行,腦海中總是想着喪屍恐怖的面目,陸川自認爲根本無法阻止這一種誘惑。
在陸川的觀測之下,肖然總是喜歡面對這一些女喪屍,總是盯着女喪屍們一陣猛看,眼睛裏幾乎要冒出綠光來。
偶爾的時候,肖然竟然還會過一下手欲之癮。
“等等”
陸川眼睛瞪大,這個肖然,不會敢對女喪屍們下手吧或者說,肖然做了自己曾經一直想做,卻最終不敢做的事情
僞裝系統下的女喪屍們,無一不是尤物,最頂級的女人。一個個在擁有了表情和智力後,像是水做的一樣,好像是一捏就滿手是水。
看現在肖然的發展架式,還真的有可能,都敢和女喪屍們歡笑過手癮了,再跨出一步,自然就到了真刀真槍的時刻了。
還好,似乎並沒有發生,這個肖然還是很剋制的。
在這一種與女喪屍們玩曖昧的時光中,肖然的發展越來越迅速,對地球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已經到了超越一個主權國家的地步。
肖然手中掌握着的軍事力量,也越來越龐大,甚至大到可以對抗全世界的地步。他的發展和陸川有些不一樣,他更多的致力於軍事力量的發展。
“也許他的野心,是統治這一個世界”陸川淡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陸川選擇了和平,並不意味着人人都和自己一樣。
肖然到現在,也不過是二十三歲,看似很沉穩,但內心中卻還不夠成熟,他想着的自然是這一至高無上的一種榮譽。
隨着發展,陸川發現肖然對女喪屍們的嗜好,也越來越嚴重,經常是讓女喪屍們集中在房間中,不是給他跳舞,就是玩一些花樣,過足了他的癮。
陸川感覺有些苗頭不對的,還是肖然對外界的女人,幾乎是不怎麼接觸的。
“這樣下去,遲早的事情啊。”陸川捂眼。
當畏懼之心沒有時,表面看到的就是美女,誰會在乎背後
正如有一個理論,就是再漂亮,不也和醜女一樣,需要喫喝拉撒睡拉出來的,未必就是香的,對不對
只要看到的是漂亮美麗的,便可以了。
於是
陸川接下來看到的,便是一部超乎想象的陰暗史。
肖然終於是踏出了第一步,赤果果地站在這一羣美女喪屍面前當他發出各類如同怪獸一樣的咆哮聲,在刺激與緊張中與幾名女喪屍交合時,這畫面,陸川都不忍看下去。
畫面上,看到的是美女。
可事實上呢,陸川是知道的,這不過是擁有僞裝效果的女喪屍們啊。
從跳人仙中,肖然的內心就有一種扭曲,少年心性的他,根本沒有完成自我調整,而是在扭曲中走向墜落。換一句話來說,這就是人性的扭曲。
陸川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也許這不算是什麼吧
“真的玩了,品味有問題。”陸川同樣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
內心中,陸川是佩服肖然的,他簡直是完成了自己當年一直想,卻不敢做的事情。
多少次,陸川都想讓自己不去想太多,直接開幹就行了。
但一次次,陸川都最終是懸崖勒馬了。有時候陸川都會佩服自己,實在是真男人,這都能忍。
僞裝者系統下的頂級女人們,她們的誘惑力自然不同,那一種任君採摘的樣子,但凡有些色心的人,恐怕還真的不顧一切了。
肖然才二十三歲,同樣荷爾蒙還在飛揚着,他不與界的女人亂搞了,這一種憋着的壓抑,確實是需要釋放。自然,這一些一直在他面前晃的女喪屍,便成了他的目標。
年輕人,敢於嚐鮮是自然的。
陸川可是知道多少自已高中時的同學,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四五十歲的女人,年輕人有時候心一橫,一咬牙就從了,畢竟他們的年紀,真不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