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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示到這裏,已經足夠了。
在陸川的指令下,暴君初試型退回到了屍龍的邊上,立站着。
望着圍牆上的一衆聚居地的大佬們,他們目瞪口呆的表情,讓陸川心裏暗爽。這一種表演,很成功也很到位,恐怕他們心中已經被嚇到了。
確實,蔣勳平他們是被嚇到了。
泥馬的,這根本就是一個怪物,而且還刀槍不入。用槍支掃射,都傷不到分毫,這還怎麼玩更何況,像這樣的怪物,不知道有多少。
他們可是看到陸川掃射的位置,從腦袋一直到胸膛,然後到腹部一帶,簡直是從頭到尾。
這樣都傷不到,如果是真正的戰鬥中,對方突進到身邊,帶起來的絕對是一場災難。
圍牆在這一種怪物面前,失去了意義。
更何況,擁有着龐大空中飛行喪屍的部隊,圍牆事實上有與沒有是一樣的,它們從空中撲下來,根本無從防禦。這一些屍龍,掛裝着密密麻麻的機甲,一但它們降落釋放出來,又會如何
每個人都會判斷,越是這樣,他們才顯得不知所措。
陸川淡笑着,等待着他們消化這一些信息量。
足足二、三分鐘之後,蔣勳平纔是擡起頭來,望着陸川,露出一個苦笑來:“好吧,真的很強。”
陸川說道:“也許我們可以談談關於聚居地的問題了。”
蔣勳平苦澀地點了點頭,這裏是末世,強者爲尊,大魚喫小魚。沒有什麼秩序可言,一切都是實力說話。如果自己不答應,以陸川的實力,完全可以自己拿。
現在對方並不想衝突,所以才用了這一種溫和的方式,讓他們知道了陸川的實力,還有陸川的決心。
有着這一種碾壓式的實力,換了蔣勳平自己,也不會再和聚居地談什麼,條件擺下來,不答應也得答應。
“你想怎麼做”蔣勳平開口,聲音竟然多了一絲沙啞。
陸川說道:“這裏併入到中洲市聚居地,就這麼簡單。”
寧陽華眼睛一瞪,說道:“這不可能。”
陸川再一次盯着寧陽華,說道:“知道陽江市嗎哪裏有一個二十萬人的聚居地,然後被我殺了差不多三萬人,上層的首腦全都送進到了地獄裏。如果你不想這樣,就閉嘴。”
“入主這裏,不可逆轉,我以後將是你的老闆,好好想想自己的定位。”
最後這一句,帶着寒冰刺骨的語氣。
如果對方還想作死,陸川不介意現在就送他到地獄去。
經歷了陽江聚居地的殺戮,再殺起人來,陸川發現自己的心態和殺一隻雞一樣,毫無壓力,沒有任何的負擔。
寧陽華打了一個哆嗦,立即是閉嘴。
蔣勳平給了寧陽華一個嚴厲的眼神,轉向陸川時,臉上帶着無奈說道:“我需要和其他人商議一下。”
陸川沒有阻止,說道:“記住,你們沒有選擇。”
陸川會同意,其實是給他們一個緩和的時間,讓他們接受這一個事實,也就是心態的轉換。
蔣勳平他們商議去了,屍龍們還是懸停於空中,而嗜血利爪羣還是在低空飛掠、盤旋着,時間威脅着聚居地。
陸川倒不介意他人對自己的畏懼,下了圍牆,然後在這聚居地裏逛了起來。
樹林全都是聚居地的範圍,十數萬人居住在這裏,構建出來的房屋密密麻麻的,無不是依樹底下而修建。
“這幾年沒有引出火災,這運氣牛叉。”
陸川評價着,聚居地裏,只要起火,接下來絕對是一場大災難。
走在這裏,警報沒有解除的原因,一個人也沒有,全都是龜縮在房屋內。這一些人不是瞎子,還是通過房屋的窗戶看到低掠的嗜血利爪的,他們一個個都是驚心膽戰,用畏懼的眼光盯着這一些嗜血利爪。
見到陸川時,一個個眼睛瞪得巨大,他們當中有人認出了陸川,卻不敢喊出聲來。在這一個時候,陸川竟然是大搖大擺地在聚居地裏行走,他不怕天空中的喪屍嗎
對於陸川在聚居地裏的亂逛,蔣勳平不知道怎麼評價了,現在也沒有辦法去評價,他現在還頭大着,也無心去阻止陸川了。
恐怕在陸川的心中,這裏和他家已經差不多了。
到了吳英才所在的房屋處,吳英才發現了陸川,變得欣喜若狂起來:“陸川兄,是你嗎”他想衝出來,可是想到什麼,又不得不退縮了。
現在還是警報期,遵從聚居地的制度深入到每一個人的靈魂裏。
對於引起警報的這一切,陸川是最知道原因的,所以他並不在乎這所謂的警報期,而是從儲物空間裏取出了一份三明治,然後對吳英才招了招手。
這一刻的吳英才糾結啊,三明治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他都不知道要不要出去了。
見到陸川堂而皇之的在這裏也沒有事,吳英才一咬牙,直接從房屋裏衝了出來:“鳥爲食亡,人爲財死,今天就來個人爲食亡。”
等到了陸川的面前,吳英才卻是拉起陸川便向着房屋裏衝。
不過陸川沒有動,吳英才當然是拉不動。
“走啊,上面全是喪屍。”吳英才急了,他可不想就這麼呆在這裏,成爲喪屍們的目標。
陸川搖頭,說道:“放心好了,沒事的,它們不攻擊人。”
“兄弟,你是不是瘋了,說什麼瘋話”吳英才着急,喪屍不攻擊人,這還叫喪屍嗎這滿天飛着的嗜血利爪,只要想想都讓人害怕。
見到吳英才真的急了,陸川纔是隨着他進了房屋裏。
吳英才喘着氣,卻是眉開眼笑地喫着陸川給的三明治,邊喫邊說道:“兄弟,你不會又經過這裏吧”
“我是專程到這裏來的。”陸川聳了聳肩膀。
吳英才沒有追問,而是細細地品嚐着手中的三明治,天大地大,也沒有三明治這麼大。
等到喫完了,吳英才才變得憂心忡忡起來:“也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
有着樹林的掩護,他們在樹林底下,確實是很難看得到外面的情況,自然無法獲知。正是這一種未知,讓他們變得惶恐不安。
說白了,他們不過是小人物而已,在這一種大勢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陸川拍了拍吳英才的肩膀,笑道:“行了,看你憂心忡忡的樣子,好像這聚居地的興衰由你決定的一樣。相信我,屁事也沒有,這一些喪屍不過是到這裏來示威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