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打中陸川,一隻粗壯的大手卻是半路截了過來,扣住了年輕人的手腕。
是武衛。
孔夫有力的武衛,個頭也是驚人。
之前坐在超跑上,讓它幾乎是卷坐進去的,很是憋屈。
以武衛的力量,這一名年輕人的這一點力量在它的眼中,不比一隻螞蟻好上多少。對方公子哥的樣子,肯定沒少被酒色給掏空。
“混蛋,你放開我。”年輕人叫囂着。
讓自己的車傷成這樣,還能笑出來,毫不在意,這一份氣,他怎麼可能忍得住不將他打到媽媽也不認得,他就不姓陳。
想他陳權,什麼時候喫過這樣的虧
可是
這如同鐵鋏一樣的手,卻是讓他絲毫動彈不得,甚至是有一種被捏碎了骨頭的感覺。劇烈的疼痛傳來,他在痛呼聲中,卻是叫罵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陸川眼睛皺了起來,望着被武衛扣着的這年輕人,露出了一抹冷笑。
沒有猶豫地,陸川一巴掌便是打過去。
沒有用力,可是以陸川的力道,哪怕再輕,這一巴掌也是極重。
“啪”
清脆無比的聲響,讓匆匆從車上下來的這一名女郎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陳少竟然被人打臉了,而且還是下了重手。
被打的這一邊臉,迅速地腫了起來。
陸川淡笑道:“這一巴掌,是爲你危險駕駛而打的,因爲你不僅僅是因爲置自己的危險不顧,還危害到他人的安全。”
陳權此時已經是懵了,臉上火辣辣地痛,他的腦袋幾乎是當機,一片空白,因爲他被人打了。
然而
陸川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到了另外一張臉上,厲聲說道:“這一巴掌,是爲我自己打的,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技術好點,是不是要被你害到將車開到溝裏”
兩巴掌,對方立馬腫成了一個豬頭。
劇烈的疼痛,讓陳權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
這一幕,就發生在大道的中央上,又涉及到了兩輛超跑,自然是吸引了許多人的觀看。一些司機們,甚至將車一停,直接就看起來。
像這一種事情,還真不是經常能夠遇到。
片刻,陳權纔是回過神來,他扭曲着自己已經腫起來的臉,吼叫道:“你死定了,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個王八蛋,不將你弄殘,我還真不姓陳。”
陸川倒是奇怪了,按說自己在漢東市中,也是很出名的,又在衙內圈中混過,可是怎麼卻不記得有這麼一號人
如果是衙內圈的人,不可能不認識自己。
一看這性子,便知道是富二代,陸川無視掉他,淡聲說道:“將他扔出去。”
武衛忠實地執行着陸川的命令,沒有遲疑地手一抖,將對方直接扔了出去。武衛的力量之強,這陳權如同小雞一樣,被扔到了這一輛帕加尼的擋風玻璃中。
這一種力量砸過來,擋風玻璃又是碎裂。
陳權發出了慘叫,看來被砸得不輕。
他的慘叫,讓人都分不清到底他是因爲肉體的痛,還是因爲心裏的痛。畢竟這碎裂的檔風玻璃,只要更換,至少也需要幾十萬。
旁邊的人對武衛無不是瞠目結舌,驚歎於武衛的力量。
單手就可以將百斤的人給扔出去,這一份力量,是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當然,他們也沒有叫好,在他們眼中,陸川同樣是在他們仇富的行列當中。都開幾百萬的超跑了,會是普通平頭百姓就算他們想要偏袒,現在也看不出誰是弱者的一方啊。
隨着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一些人開始拿出手機來。
陸川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讓人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這一件事情的樂子可就大了。
“武衛,你留在這裏處理。”陸川扔下一句話,便是離開。
陳權還在叫痛,可是他發現陸川要離開時,忍着疼痛爬了起來,大喊道:“有敢跑我”只是他話還沒有說完,武衛已經是到了他的面前,冷漠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讓陳權打了一個寒顫,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真作死,對方會成全自己。
見到陸川的車還留在這裏,陳權知道對方跑不了。
陸川離開了人羣,趙虎來得很快,已經是到了,這裏原本距離修理廠就不遠。
趙虎開着的是一輛路虎攬勝運動版,來源同樣是陸川從末世里弄來的,只是以陸川現在的能量,讓伊然代爲辦理一下,入好戶什麼的,根本不成問題。
做爲跟着自己最早的人,又是打小的玩伴,這一座車就成了趙虎的坐騎。
“陸川哥,你沒事吧”趙虎關心地詢問着,眼光又是掠過人羣,惡聲說道:“是那個王八蛋我去弄死他。”
陸川笑道:“行了,別動不動就弄死這的,注意你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都快結婚的人了,還這麼衝動,這怎麼行”
趙虎沒有在老家找,而是在漢東市裏找了一個在一家餐廳裏當服務員的女朋友,陸川沒有見過真人,卻見到過相片,非常不錯的一個姑娘,拋開身份,就這樣貌,趙虎絕對是撿到寶了。
“嘿嘿”趙虎只是笑,陸川哥的批評,他得接受。
“陸川哥,現在去哪兒”趙虎問道。
陸川說道:“原本想到修理廠看看的,既然你過來了,先喫個早餐再說。”廚神在父母哪兒,別墅裏缺少廚師,所以陸川連早餐還沒有喫。
“好”趙虎應下。
沒有看這車禍現場,直接開着車離開。
就陸川哥的能量,這一種事情,根本不用擔心。在漢東市裏,誰遇到,誰倒黴。
趙虎都爲這可憐的娃感覺到倒黴了,挑釁誰不好,挑釁陸川哥
幾乎在趙虎離開之時,交警終於是趕到了,他們出警的事情已經不算慢了,這裏飈車的人不少,在這裏布警是必然的,這麼快趕到,不奇怪。
陸川沒有管交警是怎麼處理,趙虎開着車,隨意在路邊的地方一停,說道:“陸川哥,在這裏喫”
“行。”陸川沒有介意。
路邊攤怎麼了,當初的自己,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每天上班前,都是在這一些小攤上對付一下,也就是喫二、三塊錢一份的。
趙虎要了兩碗粉,又是要了兩根油條,揣了過來。
沒有坐到攤上,而是坐到了路邊的一棵大榕樹下,揣着喫,另有味道。
“陸川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吃了一半,趙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