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只要敢和我對着幹,我就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準備把熊天他們綁了,扔到維多利亞門口,讓所有敢和我作對的人看看。
王哥拿起話筒說:“各位顧客,本店發生突發狀況,需要清場。大家所有的消費今天全部免單,請大家儘快離開。
熊天斜視着我略帶蔑視地說:“我不是說已經包場了嗎?”
王哥沒有理會他,繼續指揮手下的保安清場。
有些顧客拿到錢後怕惹禍上身離開了,有些膽子大的客人留下來駐足觀看。
有一位特別的顧客依舊坐在卡座裏,拿着酒在慢慢品,看着就像是很牛掰的社會大哥。
我估計他和熊天是一夥的,而且比熊天的地位要高。
“嗎的!誰讓你們走了?給老子全留下!”熊天轉過身向其中一個準備離開的客人揮拳打去。
我走上前,一把抓住了熊天的胳膊。
與此同時,我對王哥說:“王哥,你帶着兄弟們走遠點,我一個人就能滅了他們!”
緊接着,我又對熊天說:“你們幾個一起上吧!別浪費我的時間。”
只見熊天他們對視了一眼,不屑一顧地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坐在卡座裏面的客人輕蔑地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不屑一顧的表情:“盧飛,你挺會吹牛啊!”
說罷,他給熊天使了一個眼色:“老二,教訓一下這個不識好歹的傢伙。”
熊天點了點頭,擡起膝蓋向我胸前頂去。
他的速度非常的快,一看就是練家子!
如果沒有武術功底的普通人,被這麼踢上一腳,估計胸腔骨頭都會骨折。
我伸出右手抓住他的腳,用力往身後一扔,熊天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熊天身後的三人看到這種情況立即一擁而上。
我飛身一躍,一隻手撐在最先靠近我的人的頭頂上,一腿直接劈在另一個人的頭頂上。
“砰”的一聲,這個人我一個下劈踢暈了!
緊接着,我抓住第一個人的胳膊,一個過肩甩將他向第三個人扔去。
“砰”的一聲,三個人被第一個人砸中,他們兩個同時摔倒在地。
看到我如此生猛,卡座種的客人立即擰起了眉頭,臉色凝重的看着我。
維多利亞的工作人員與部分未走的客人紛紛爲我吶喊加油,有幾個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熊天站起來大吼一聲,又向我衝過來。
此時倒在地上的另外兩個人也站起來向我攻擊過來。
我在心中冷笑起來,抓住熊天一條胳膊,用胳膊肘用力擊打在他的肋骨上,只聽見咔嚓一聲,熊天露出痛苦的表情,就像蝦米一樣蜷縮起來,捂住肋骨跪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來。
隨後我擡起右腿,向後用力一掃,一腳踢到其中一人的左側腦袋。
他被我踢的摔出三四米,抱着頭痛苦地慘叫起來!
剩下兩人也在瞬間被我打倒在地。
卡座中的客人站起來:“看來我小瞧你了!”
說罷,他大吼一聲向我衝來,握緊雙拳向我的頭打去,我用擡起胳膊擋住了他的攻擊。
一股巨力從他的拳頭上傳來,打的我胳膊生疼,甚至有些拿不起來。
我沒有想到這傢伙這麼厲害,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高手。
如果我沒有將中級武功融匯貫通,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他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我大吼一聲,跳起來用膝蓋頂在他的胸口上。
他“噔噔噔”接連向後退了三步。
不等他站穩,我擡起胳膊肘狠狠地擊打在他的肩頭上。
“砰”的一聲,他被我打的跪到在地。
我一腳將他踹倒,踩着他的肩頭,睜大眼睛問:“說,是誰指使你過來的。”
他將頭甩向一邊:“士可殺,不可辱。我是不會做出賣朋友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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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聽到對方的話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冷笑起來:“誒呦,還挺有骨氣,都成這熊樣了,還裝哪!不說也行,你們五個誰都別想舒服着離開維多利亞,我這裏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我轉過頭對王哥喊道:“王哥,把他們五個綁了,給我扔維多利亞門口。讓整個縣城的人都知道知道,在維多利亞鬧事的下場!”
今天我就要殺雞儆猴。
王哥點了點頭,帶着幾個保安將熊天他們綁住扔出到了維多利亞門口。
看到我以一人之力打倒了對方五個人,維多利亞的員工們都露出了敬佩無比的表情。
轉過身我剛準備回辦公室,就看到劉經理扭着腰肢向我走來。
“盧總,你不但拳腳功夫好,而且牀上功夫了得,人家好喜歡你啊!”
說罷!劉經理靠在了我的懷裏。
看到劉經理和我親密無間的樣子,維多利亞的員工們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他們一直以爲我是彎的。
“你找我就是爲了誇我?”我笑眯眯地說。
“這五個人我見過,他們是國安縣一位田姓商人身邊的打手,田總是南方人。”
怪不得都有身手,男方那邊的人習武的要比北方多。
“他們這幾個人都沒幹過什麼好事。姓田的是房地產開發商,國安縣百分之五十的樓盤都是姓田的開發的。據說老百姓對這個人特別惶恐,因爲拆遷問題打殘過很多老百姓,老百姓無權無勢只能吃了虧忍氣吞聲了。”
劉經理嘆了口氣說。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盧總,這個田總特別不是東西,我一個小姐們在他們公司上班,後來就被田總的糖衣炮彈俘虜了。”
我心中一動,突然想通過劉經理的小姐妹瞭解一下田總。
他既然派人來砸我的場子,那就是我的對手。
“那你們現在還有聯繫嗎?”
“人家現在過的可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的日子,人家哪能看得上我這樣的服務員朋友。”她憤憤不平的說道。
“哦!對了,田總經常跑咱們縣來玩,每次玩都愛去卡其亞,並且跟卡其亞老闆相識。”劉經理繼續補充說道。
聽到這裏我明白了:“看來這事跟喬老闆那個混蛋脫不了關係,我一定給他點顏色看看。”
王哥小跑着到我身邊說:“盧總,卡其亞喬總來了,他要強行帶走熊天他們。”
“劉經理咱們改天再聊,我先出去處理下。”
“好的,盧總。”劉經理摸了一把我的下面,眼神嫵媚地走開了。
來到門口,就看到喬總帶着他的幾個小跟班站在維多利亞門口。
喬總一改往日財大氣粗牛氣沖天的樣子,他笑嘻嘻的對我說:“盧總,這幾個人是我的朋友,你看在我的薄面上放過他們幾個吧!”
“改天我做東,咱們坐下來好好喫一頓,當交朋友了,以後說不定能相互合作呢。”
我眯起眼睛,緊緊地盯着喬總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誤會?哼!都砸我我的場子了還誤會?”
喬總特別難爲情的笑了下:“兄弟,得饒人處且繞人!你覺得怎麼樣?”
他能這麼低三下四的求我,估計是顧忌田總的面子。人借出來了,還不回去,這事說不過去。
“帶走他們也可以,只要把我們維多利亞的各項損失三倍賠給我就可以了。”
喬老闆咬了咬牙,看了一眼熊天他們,有些肉痛地問:“多少錢。”
“打壞的各種酒杯,各種酒,弄髒的沙發,維多利亞員工受驚精神損失費用等等,還有今天的營業額,另外還有維多利亞的聲譽,加上之前給的十萬。我給你打個折吧!再給四十萬吧。”
聽完我的話,喬總的嘴都被氣歪了。
不過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
他咬咬牙,嘆了口氣說:“好,不過我現在沒有現金,明天才能送過來。”
“喬總這麼爽快,我豈能太強人所難。進我辦公室寫張欠條就可以,明天我讓財務帶着欠條去卡其他找您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