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有意見,你不按照報名條件招收我,我能沒有意見嗎?”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毫不示弱的與他對視着。
如果他剛纔好意勸導我,我肯定也會和他好好的說話。
可是他剛纔的行爲太魯莽,太噁心了。
試想一下,你寫好了報名表交到對方的手裏,對方拿起來當着你的面扔進了垃圾桶,你是什麼感覺。
總是我是受不了。
中年男子冷笑起來:“我去!你小子居然還有意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伸出手準備打我。
就在這時,從房間裏面走出一個人,立即拉住了中年男子:
“劉哥,千萬別動手,他只不過是一個孩子,更何況,你如果想動手,可以在擂臺上動手,你現在打他那叫犯法。在擂臺上揍他,那叫比賽。”
聽到對方這樣說,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對,你的話提醒了我,這小子這麼不識擡舉,我就在擂臺上把他打成豬頭。”
聽到劉哥的話,我不由皺起了眉頭,難怪這個傢伙剛纔不願意讓我報名,原來他也是參加比賽的人。
他這是想減少競爭對手,真是陰險。
劉哥從紙簍裏拿出我的報名表,攤平在桌面上,交到少婦的手中。
少婦和劉哥一個鼻孔出氣,她掃了一眼我的報名表,對我說:“小夥子,重新填一份吧,你這張報名表太皺了。”
我忍下心中的憤怒,拿起一張報名表重新填寫了一遍。
當我交到少婦的手中後,少婦掃了一眼又說:“這一項沒有填對,你重新填吧!”
我又重新填了一張。
可是少婦對我這張報名表還是不滿意,又讓我接着填。
接下來我接連填了四五張報名表,她才收下來。
這傢伙分明就是故意的,我看到她每次讓我重新填報名表的時候,就向劉哥拋個媚眼。
不過好男不跟女鬥,我沒有必要跟一個老婦女較真。
離開報名處,王哥對我說:“盧隊,你知道剛纔那個劉哥是什麼人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不過聽到王哥這樣說,我就知道那個所謂的劉哥肯定不是一般人。
否則王哥不會這樣和我說。
“他是咱們縣城騰飛武館的館長。據說他功夫很高,就連張一諾都不是他的對手,他這一次絕對是你的強勁對手。”
難怪這個劉哥總是針對我,說不定他認識我,知道我功夫不錯。
不管怎樣,這一次我如果在擂臺上碰到他,絕對要把他打的滿地找牙,讓他知道我不能惹。
和王哥分開後,我回了學校。
晚上下了學,我直奔維多利亞。
在路上的時候,我居然看到了上午那個管報名的少婦。
少婦走着妖嬈的步伐,提着小包一步一步的向民族商場走去。
就在這時,一輛摩托車從她身邊飛馳而過,一把抓住她的小包從她的肩膀上拽下來。
少婦被拽的在原地急速旋轉了一圈,然後“砰”的一聲摔倒在地。
“救命啊!搶劫了。”少婦大聲叫起來。
如果是別人這麼叫,我肯定會幫他把搶劫犯截下來。
因爲搶劫犯恰好從我身邊開着摩托車路過。
而且我也有能力將他截下來,但是我沒有這麼做,我不會幫助這種女人。
我覺得她這是報應。
她上午爲了討好那個所謂的劉館長,屢次刁難我,讓我寫了一遍又一遍的報名表,我一想起來就氣不打一處來。
少婦看到我後,立即大聲責問起我:“喂!你爲什麼不幫我攔住劫匪?你良心哪去了?”
聽到少婦的話,我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我憑什麼要給你攔截劫匪?我又不是你爹。
我沒有理會少婦的話,從她身邊走過。
她一把拉住我,大聲說起來:“喂!我和你說話呢,你爲什麼不幫我攔住劫匪?我告訴你,我晚上回去就把你的報名資料刪了。”
聽到她的話,我被氣樂了,這他嗎的是什麼人啊!她使用的是什麼邏輯。
我沒有幫他攔劫匪,她就要刪除我的報名資料,你說可恨不可恨。
我甩開她的手,口氣陰冷的說:“大姐,請你自重。”
少婦依舊對我糾纏不休:“不行,你現在立即幫我去追劫匪。”
不等她說完話,我再次甩開她的手離開了。
對待這樣的人,沒有必要和她講道理。
而且我覺得她沒有權利刪除我的報名信息。
這種信息每天都會錄入電腦,而她只是一個接待員,又不是內勤人員,她根本沒有這個權利。
所以我沒有必要擔心。
可是令我想不到的是,這個少婦居然再次拉住了我的胳膊,不依不饒的讓我賠她的包。
還說如果我能幫她攔下
劫匪,她的包就不會丟。
我真是被她這樣的理論雷翻了。
這種人到底是怎麼活在世上的,我如果有她這點糾纏我的精力,早就去追劫匪了。
“放開手,你再不放手可別怪我打女人。”
我話音剛落,“啪”的一聲,少婦的臉被人扇了一耳光。
可是這個耳光不是我扇的。
我詫異無比的擡起頭,向扇耳光的人看去。
扇她的人居然是一箇中年婦女,這個中年婦女揪住少婦的頭髮大聲吼起來:“狐狸精,我讓你勾搭我老公,我打死你。”
聽到中年婦女的話,我在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少婦肯定是勾搭了她老公,所以才被追着打。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正好不用我動手了。
少婦不甘示弱,抓住中年婦女的衣領,和中年婦女扭打起來,同時大聲說:
“是你老公看上了我,是你沒有魅力他纔會出軌,這能怪我,你還打死我,我還要打死你。”
不過少婦雖然叫的挺歡,但是她根本不是中年婦女的對手。
中年婦女身體富態,一下就將少婦壓在了地上,掄起胳膊噼裏啪啦的打起來。
少婦發現自己打不過中年婦女,立即擡起頭向我求救:“帥哥,幫我打她。”
我想不到少婦的臉變的這麼快,剛纔還呲着牙要和我糾纏到底,現在居然想讓我幫她。
這怎麼可能。
我沒有理會少婦,轉過頭走了。
第二天上午,校長通知我跟他去參加全國物理競賽。
我這時纔想起來校長前天和我說,今天要參加全國物理競賽。
據說考場在省城裏面,我們要坐三個小時的車才能到。
學校爲了我們能好好的考試,讓我們今天就去省城先適應一下省城的環境,然後好好的睡一覺,在第二天以飽滿的精神狀態迎接考試。
我代表高一參加全國物理競賽,一個教馬可可的女孩代表高二參加全國物理競賽。
代表高三參加物理競賽的是一個戴眼鏡的男生,他叫羅羣。
羅羣一看就是個書呆子,從始至終一言不發,即便坐上了車他也抱着書在看。
但是馬可可就不一樣了,她心思活絡,坐在車上不停的四處張望。
“學姐,你去過省城嗎?”我笑着問。。
但是馬可可以爲我想追她,不耐煩的撇了我一眼,露出一抹嫌棄的表情。
我心裏面頓時就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無比。
原本我是想和她拉進關係,但是馬可可卻這麼對我,早知道就不和她說話了。
她以爲她是金鳳凰,別人很難高攀上她,其實她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隻土雞,根本難以入我的法眼。
想我盧飛以後飛黃騰達,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會在乎一個這麼自視甚高的女人。
馬可可捂住鼻子拍了拍羅羣:“羅羣,咱們能不能換一下位置,我不想坐在這裏,有些人的身上有味道。”
馬可可很明顯是在說我。
真是該死!居然還有這種人,實在是太噁心了。
我想不到少婦的臉變的這麼快,剛纔還呲着牙要和我糾纏到底,現在居然想讓我幫她。
這怎麼可能。
我沒有理會少婦,轉過頭走了。
第二天上午,校長通知我跟他去參加全國物理競賽。
我這時纔想起來校長前天和我說,今天要參加全國物理競賽。
據說考場在省城裏面,我們要坐三個小時的車才能到。
學校爲了我們能好好的考試,讓我們今天就去省城先適應一下省城的環境,然後好好的睡一覺,在第二天以飽滿的精神狀態迎接考試。
我代表高一參加全國物理競賽,一個教馬可可的女孩代表高二參加全國物理競賽。
代表高三參加物理競賽的是一個戴眼鏡的男生,他叫羅羣。
羅羣一看就是個書呆子,從始至終一言不發,即便坐上了車他也抱着書在看。
但是馬可可就不一樣了,她心思活絡,坐在車上不停的四處張望。
“學姐,你去過省城嗎?”我笑着問。。
但是馬可可以爲我想追她,不耐煩的撇了我一眼,露出一抹嫌棄的表情。
我心裏面頓時就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無比。
原本我是想和她拉進關係,但是馬可可卻這麼對我,早知道就不和她說話了。
她以爲她是金鳳凰,別人很難高攀上她,其實她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隻土雞,根本難以入我的法眼。
想我盧飛以後飛黃騰達,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會在乎一個這麼自視甚高的女人。
馬可可捂住鼻子拍了拍羅羣:“羅羣,咱們能不能換一下位置,我不想坐在這裏,有些人的身上有味道。”
馬可可很明顯是在說我。
真是該死!居然還有這種人,實在是太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