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垂眸看了眼江辭手裏的外套,一副無所謂的語氣道:“不用,我一眼就回來。”
“不行,那也得穿上。”江辭決然的把外套裹在她身上。
時淺:“.......”
“去吧,別待太久,樓層高,風大。”江辭又再次囑咐。
時淺笑了笑:“好吧。”
隨後,端着酒杯向露臺走去。
不遠處,許梓瑤看着這無微不至的一幕,心和眼睛彷彿瞬間被刺傷,甚至紅了眼眶。
這毫無理由的偏愛,讓她嫉妒,讓她瘋狂。
白皙纖長的手指緊緊捏着自己的手包,頓了片刻,她端起杯酒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
江辭和霍飛在聊天。
見許梓瑤忽然走了過來,俊美的臉上頓時笑意全無,轉而染上一絲冷漠。
許梓瑤心狠狠一顫,依舊毫不猶豫的走過去。
霍飛不知道許梓瑤也會來。
之前這種聚會,她很少來,不過顯然她是爲江辭而來。
許梓瑤剛走到江辭身邊正要坐下,江辭猛然站了起來:“我去看看淺淺。”
霍飛有些尷尬:“哦,好。”
許梓瑤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捏着酒杯依舊坐下。
江辭走進露臺後。
霍飛才輕嘆一聲:“許梓瑤,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許梓瑤喝了口酒,看着他,認真道:“你有喜歡過一個人嗎?喜歡很久那種?”
霍飛:“........我是沒有。但我清楚強扭的瓜不甜。”
許梓瑤喃喃道:“只要自己喜歡,那就是填的。”
霍飛輕哼一聲:“你現在覺得甜?”
“不。”頓了下,許梓瑤喝了口酒,而後繼續道:“扭到了纔會甜。”
“那你也得能扭到纔行。”
許梓瑤垂眸看着桌上江辭剩的半杯酒,再次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霍飛驀然笑了:“你想怎麼試?”
許梓瑤抿脣未語,微微仰頭喝了口酒,隨後將酒杯放在桌上。
酒杯距離江辭的酒杯很近,沒人注意到她手指細微的動作。
霍飛又道:“如果你喜歡的是這宴會廳中其他任何一個公子哥,憑着許家的家世,或許真能強求一番。
可偏偏是江辭,是比我們這些家族高出許多的江二少,許梓瑤,這個人你強求不了。”
“他跟時淺究竟是什麼關係?”許梓瑤忽然問。
“他們是朋友。”
“朋友之間那麼關心麼?”
霍飛蹙眉:“這些跟你沒關係。許梓瑤,如果我們兩家不是世交,我不會跟你說這麼多,時淺你好離她遠點。”
許梓瑤沒說話,垂眸看着江辭的酒杯,眸底深處隱着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我知道了。”許梓瑤拿起酒杯離開。
露臺上。
時淺望着城市的夜景,忽然打了個噴嚏。
這60多層風是有點涼。
江辭蹙眉:“好了,回去吧。”
時淺收回視線,道:“好。”
兩人回了宴會廳。
許梓瑤已經離開。
霍飛身邊坐了另外兩個女人,陪他喝酒。
這種豪門雲集的場合,美女自然是少不了,真假名媛通過一些途徑過來進來,渴望能夠釣到金龜婿。
就算釣不到,結識一下,見見世面也是好的。
時淺和江辭回來,坐回沙發上。
兩個女人並不認識江辭,便問:“霍少,這兩位是您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