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越睨着二人,輕哼一聲,沒再說話。
商司湛看着時淺低笑一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時淺勾着脣角:“好啊。”
兩人再次提前離開,回了帝園。
剛走進房間,時淺便被商司湛打橫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時淺微了下,疑惑的看着商司湛。
商司湛垂眸看她一眼,沒說話,邪魅笑了笑。
抱着她回了臥室放在大牀上,隨後整個人覆了上去。
第二天,午後。
時淺窩在陽臺邊的沙發上,摸着無名指上鴿子蛋大小的鑽戒。
某位世界頂級設計師的設計,全世界僅此一枚。
這是上午兩人起牀後,商司湛單膝跪在牀邊,親手戴在她無名指上的。
說是她的新年紅包。
片刻後,商司湛端着一杯溫水過來遞給她。
“喝水。”
時淺擡眸看向他,接過水杯喝了幾口。
她剛剛有些口渴,他去給她倒了水。
商司湛在旁邊坐下,時淺轉頭看向他,笑道:“湛爺,上午我還以爲你是在求婚呢。”
商司湛握住她的手湊到脣邊輕輕吻着她的手指,輕笑:“着急了?”
時淺:“........”
“着急的話,不然我們先把證領了。”
時淺輕笑:“不急。”
商司湛注視着她,頓了幾秒,神色認真的問:“淺淺,你真的願意這麼早就結婚嗎?”
時淺同樣認真的看着他,重重的點頭:“嗯。”
商司湛脣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沒再說什麼,脣再次吻了下她的手指,仿若珍寶一般。
時淺黑曜石般的眼球轉了轉,猶豫片刻後,緩緩開口:“湛爺,能不能商量件事?”
“什麼?”
“嗯.......後天我能去九旋山賽車嗎?”
商司湛漆黑的眸子頓時深了深,注視她片刻後,問:“跟江辭?”
時淺立刻回答:“還有霍飛和K!”
商司湛沒說話。
時淺握着他的手又道:“他們叫我好幾次了,現在放假又沒什麼事,我也不太好推辭。”
江辭說過他的理想是做一名賽車手,但他的身份以及江氏錯綜複雜的情況不允許他這麼做。
所以沒事他只能去九旋山跟一羣業餘車手們玩玩。
這次,他說是他最後一次玩賽車,以後不會再碰了。
他希望時淺他們能夠一起。
時淺不想推辭。
半晌,商司湛纔不太情願的開口:“去吧。”
見他這副不情願的模樣,時淺忍不住笑了下:“湛爺,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誤會江辭了!”
“........”
商司湛一副無語又無奈的表情。
“等下輩子。”
時淺:“........”
過了一會,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忽然響起。
是江辭打來的電話。
她看了眼商司湛,隨即將電話接起來:“喂.......江辭。”
電話裏傳來江辭的聲音:“你後天去不去九旋山?”
時淺:“去。”
“好,那我們等你。”
“嗯,後天見。”
兩人沒說太多,便掛了電話。
兩天後,上午。
時淺開着白色賽車到達九旋山。
山腳下,停着數輛各式各樣的賽車。
時淺看到江辭和霍飛的車,隨即向兩人的方向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