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全名:定襄悲歌破夷男,吳王詐死退敵酋。)
紅衣大炮,由黨紹等墨家弟子做出來的武器!
竟然出現在薛延陀陣營中!
大唐有內鬼,亦或是天策府有人通敵!
蘇定方渾身冷汗,可如今他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思考這些!
“所有人!不能讓大炮開火!”
蘇烈顧不得其他,直接躍馬從城樓跳下!
玉帶譫腰顯神通,青龍過項定太平!
迎面一刀,直接斬下敵方頭顱,蘇烈手中瘋狂揮舞!
青龍虛影,不斷吞噬着敵軍的性命!
“休想用大炮!”
正當薛延陀士兵,準備點火放炮之際,蘇烈將青龍刀直接甩出,直接斷送了那人性命!
“點着大炮,轟破城門!”
夷男可汗大怒,蘇烈一人,竟然衝到了這裏,真當他薛延陀無人不成?
“嘶嘶!”
引線被點燃!
蘇烈怒吼一聲,直接雙臂抱住炮筒!
“你們想用大炮?去你媽的!”
怒吼一聲,蘇烈將炮筒對準薛延陀陣營中!
轟隆!
一聲巨響!
若不是夷男等人跑得快,早就被炸成一團爛泥!
強大的衝擊力,讓蘇定方後退連連,整個人幾乎要昏死過去!
而他已經身處敵營之中!
無數薛延陀士兵如螞蟻般將他包圍!
雙耳不斷轟鳴,已經聽不到周圍的聲音!
一人策馬而出,周圍飛刀盡出,所過之處,無人能擋!
還有一人,緊隨其後,雖然丟了左耳,依舊驍勇善戰!
“殿下?契苾何力?看來我已經要死了……竟然會出現幻覺……”
——
定襄城門大開!
一口金龍棺材被士兵們帶出!
黨紹首當其中,大吼道:“有請殿下出陣!奏樂《唐吳王入陣曲》!”
鼓聲轟鳴!
棺材蓋被一腳踹開,裏面的正是李恪!
“嗨!好久不見啊!”
吳王殿下吹了記口哨,坐騎當即敢來,梯雲縱瀟灑上馬!
“契苾何力,該復活了!這個蘇定方,真不讓老子省心!本想多消耗對方一點兵力!他可倒好,直接衝過去跟大炮硬鋼!”
一騎緊隨李恪身後,“蒼狼在此!願爲殿下手中利刃,斬盡敵寇!”
“殿下!是殿下!”
“殿下沒死!兄弟們,殿下沒有死啊!”
“我沒有做夢,殿下洪福齊天,怎麼可能死於鳩毒!”
入陣曲起,唐軍士氣大振,李恪一馬當先,衝鋒在前!
“天之道,所求不得圓,地之道,策騎漫千山!”
“先驅者,此身付家國,後驅者,何處聽傳說!”
“諸位,可願隨我入陣!”
李恪話音未落,身後衆人高呼:“願隨殿下入陣斬將!”
定襄城內,無論男女老幼,此時都手持武器,發起了反衝鋒!
一抹殘陽如血,列獵紅纓似火,陣前愁雲未改,寒吹悲風猶煞!
薛延陀部哪裏想到,唐軍竟然會出城迎戰!
更沒有想到,李恪這個死人,竟然復活了!
“那……那是李恪!”
“不好,他從冥府回來了,快跑啊!”
“李恪活了,快跑啊!”
面對前方士兵潰敗,夷男大怒,一把抓住逃兵,質問道:“爲何要跑!我軍這麼多人!爲何要跑!”
“李恪!活的!不跑等死啊!”
說罷,那士兵不管眼前的可汗,直接逃命而去!
李恪活了?
夷男當然不信!
喝了鳩酒還能活,那對方還是人?
“宇文公子,元公子,隨我一同過去,安撫士氣!”
三人前往,正看到蘇定方扛着炮筒,一炮之威,橫掃千軍!
“先殺了蘇烈祭旗!”
元雄手持彎刀,直接衝向蘇烈,“消滅突厥的英雄?我呸!今日就死在我元雄手中!”
嗖!
一把飛刀直接洞穿了元雄的肩膀!
隨即一把彎刀迎面砍來!
元雄最後看到自己的身體還在馬上,“頭掉了!”
契苾何力舉起元雄的人頭,怒吼道:“大唐蒼狼!契苾何力,斬殺敵將!”
“你……你怎麼可能!”
夷男當即大驚,“探子說過,你已經死了!”
“呦,這不是豬頭可汗麼?”
驚喜還在後面,李恪笑着策馬前來,手中飛刀散落,盡數落在薛延陀士兵身上。
“殿下……李恪!”
夷男使勁揉了揉雙眼,“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喝了鳩酒!”
“本王天命所歸!連你們草原的長生天都不敢取本王性命!何況一杯小小鳩酒?”
李恪上指蒼天,“降者不殺!否則,都給我死!”
“死?李恪,你殺了元家的人!”
宇文卓大怒道:“八柱國的後人,你也敢殺!有能耐,你把我也殺了,你……”
“嗖!”
一柄飛刀直接插在宇文卓的額頭上!
“那我就殺給你看!大家看到了麼?是他讓我殺得哦,這種要求,我頭一次見!”
李恪現身,戰鬥已經沒有了任何懸念!
薛延陀士兵看到李恪的一瞬間,便失去了戰鬥的慾望!
“走!快走!”
八柱國兩人,就這麼被殺!
夷男不斷摸着自己的脖子,瘋狂逃竄,可惜唐軍並沒有追殺,對他們而言,薛延陀只是不入流的小角色罷了!
“殿下?真的是殿下!”
蘇烈拍了拍頭,剛纔那一炮,他可是拼了命。
“本王只是詐死而已,看把你們嚇得!”
李恪隨即下令道:“回去安撫百姓,準備騎兵,這回換咱們追着夷男玩了!”
“諾!”
蘇定方大喜,夷男退走,定襄城的危機徹底解除!
城內。
蘇烈沉聲說道:“殿下,紅衣大炮的事情……”
“這大炮,只有高層才能弄到。”
李恪沉聲道:“有調動大炮權力的人,整個大唐,恐怕不超過十個人!”
“國公,那人至少是國公!”
蘇烈冷漠道:“若不是殿下及時出現,定襄城差點淪陷!”
“堂弟啊!嗚嗚嗚!”
李崇晦見到李恪,一把將其摟住,“你可嚇死你家哥哥了!”
“咳咳!二堂兄,咱們都是男人……”
“你先告訴我,爲什麼沒死成!”
李恪無奈道:“我這體質萬毒不侵,我就是把鳩酒當水喝,都沒有問題!至於你們看到的血,都是番茄醬,懂了麼?”
契苾何力笑着拿出一瓶,倒出來,摸在李崇晦臉上,“嚐嚐,好喫不?”
“你特娘嚇死我了!肯定有些混蛋,已經把你身死的事情,傳到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