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殺豬般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在漆黑的夜空中。
整個胡家大院安靜無比,所有人都是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
那個調戲鳳凰的男人,整條手臂的骨頭都斷了,以一種極爲扭曲的弧度彎曲着。
即便是一些圍觀者,也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彷彿是自己的手臂被拗斷似的。
與此同時,在場人的目光再看向鳳凰時,都是變得凜然無比。
很顯然,這個女人並不是在玩什麼cosplay,而是真的殺人如麻。
“她真的是戰域的人嗎?戰域的人,下手不會這麼殘忍吧?”
“她的身手,比戰域的一些高手都要強大許多,她來胡家,應該是來找麻煩的。”
腦海裏浮現了這兩句話,在場膽小怕事的賓客不敢多呆了。
畢竟是戰域的人。
惹不起啊!
“胡家主,既然壽禮已經送到,壽酒也喝了,我們也該告辭了。”
“我也是,胡老爺,您慢慢喝。”
一些名流紛紛告辭。
離去時還繞着鳳凰走,生怕鳳凰會突然對他們動手。
很快,胡家大院人一下少了很多,除了一些胡家人,只有少部分留下來看熱鬧的賓客。
哪怕鳳凰展現出來了極強的實力,但是他們依舊不認爲鳳凰能全身而退。
畢竟,胡家是江城豪門。
而且,另外兩大豪門,夏家和陸家都還沒有來。
而胡家衆人,此時也反應過來,怒視着鳳凰。
“你好大的膽子,不過是區區一個保鏢,也敢來我胡家鬧事!”
“今天是我爺爺七十大壽,不宜見血,如果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你走不出這裏!”
胡鏡竹也是滿臉憤怒的怒吼。
爺爺剛剛把下任家主的位置交給了他,他必須得好好表現一番。
鳳凰淡淡掃了他一眼。
被鳳凰赤紅的眼眸盯住,胡鏡竹竟然有種被兇殘的野獸盯住的感覺。
“解釋?好,我給你。”
鳳凰冷笑一聲,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
在無數人驚恐地注視下,鬼魅般出現在胡鏡竹面前。
胡鏡竹臉色大變:“來人,快保護我!”
然而,已經晚了。
鳳凰一巴掌抽在胡鏡竹的臉上,直接將他抽飛出去,血肉橫飛。
“這個解釋夠不夠?不夠還好。”
朱雀隨手拿起賓客桌上的白色溼巾,從容擦拭着手上的血跡。
現場所有人都看傻了,彷彿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胡鏡竹前腳才成爲了胡家的下任家主,後腳,就被鳳凰當死狗一樣抽飛。
胡霄的老臉上滿是憤怒。
“臭女人,今天是我七十大壽,你卻來鬧事,不管誰來救你,你都走不了!”
“走?老東西,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鳳凰冷笑連連:“今天這壽宴你也別過了,不如過喪宴吧。”
轟!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傻了。
這一刻,他們終於鳳凰開着這輛戰域吉普是來幹嘛的。
就是來殺胡家主的!
下一刻,鳳凰重新看向那輛戰域吉普,朗聲道。
“少主,到處都沒有小鯉的蹤跡,要不要用點非常手段?”
之後,所有人都看到,吉普的後排,坐着一道模糊的身影。
他泰然自若的擺擺手,明顯是默許了。
在場人目瞪口呆。
這麼強的女人只是保鏢,那麼她口中的‘少主’,實力該有多強大?
胡家所有人卻是渾身顫抖。
能讓鳳凰尊稱爲‘少主’的,只有一人。
唐小鯉的父親。
唐朝。
他來找他女兒來了!
轟!
下一刻,鳳凰眼神一寒,直接衝到胡霄的面前,抓起他的喉嚨,整個舉起。
“說!你們把少主女兒藏哪裏了?否則,我不介意今夜屠滅胡家滿門!”
鳳凰聲線冰寒刺骨,蘊藏森然殺意,整個現場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你松,鬆開!”
胡霄像死狗一樣被鳳凰扼住脖子,整個人快無法呼吸了。
兩條腿,更是胡亂踢蹬着,彷彿陷入泥潭的溺水者一般。
“放開爺爺!”
“這裏是胡家,你敢對家主出手,簡直活膩了!”
看到這一幕,胡家所有人驚恐無比。
但是,他們還是焦急的怒喝,企圖用胡家的影響力恐嚇。
鳳凰臉上也是浮現一抹殺意:“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喫喫罰酒了。”
“想死,我成全!”
下一刻,鳳凰將手中的胡霄用力扔出。
胡霄的身軀立刻像斷了線風箏那樣,狠狠砸在牆壁上。
身上象徵長壽的唐裝,也被殷紅的鮮血浸染。
“爺爺!”
頓時,所有人都跑到胡霄身邊,將胡霄攙扶起來。
連胡鏡竹也滿臉憤怒的看向鳳凰:“你好狠的心,連老人都動手!”
鳳凰冷笑更濃:“小鯉還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你們都下得了手,我怎麼下不了手?”
“你……”
胡鏡竹一陣語塞。
忽然有些後悔之前對唐小鯉做出那些事了。
但是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承認的。
他怒聲質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胡家帶走了唐朝的女兒?”
“沒有證據。”
鳳凰正色道。
胡鏡竹鬆了口氣,可是鳳凰的下一句話,卻是讓他直接陷入絕望。
“少主說了,事關他女兒,寧可錯殺一萬,也不可放過一個。”
整個現場沒有一個人敢出聲,無一不是噤若寒蟬的,滿臉心虛。
這是要大開殺戒的節奏啊!
找不回他的女兒,哪怕讓江城淪爲一座死城,也在所不惜!
如果真的是唐朝誤會了,那就算了,可偏偏沒找錯,小傢伙就在胡家!
這就很要命了!
“還不快警戒,叫所有保鏢集合,都帶上槍!”
胡鏡竹怒喝一聲,立馬喊來了保鏢。
立刻,鳳凰和那輛吉普車都被包圍了。
胡鏡竹看着鳳凰說道:“哪怕你很強,但是你只有一個人,是絕對抵不過這麼多我胡家精英的,更何況,我們還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