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凌霄也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從撒在腳邊的不明液體味道聞起來，好像是類似於油漆的物體。
果然，隨後祕書一邊將陳菲菲控制起來，讓她動彈不得，再也無法傷害盛莞莞，一邊老老實實的回答說。
“凌少，夫人，剛纔的液體好像是白色的顏料，並不是什麼危險的東西。”
儘管祕書也實在是搞不懂，既然陳菲菲能夠大着膽子，趁盛莞莞出院的機會報復，爲什麼僅僅只是端着一盆顏料呢？
難不成，平時整日在家裏養尊處優的陳菲菲，竟然連顏料這種液體不會輕易給身體造成傷害的最基本常識，都不知道嗎？
“你到底是太笨還是太傻，想報復我的話，竟然不拿點真正有危險的東西，而是拿來了顏料？”
盛莞莞眉頭皺的更緊了，看着還在繼續張牙舞爪的陳菲菲，她總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
不過，面對盛莞莞的諷刺，陳菲菲卻面露鄙夷的冷笑出聲來。
“這次我只是給你一點教訓罷了，盛莞莞，你把我害成這樣，顏面盡失，就連訂婚對象都是假的，我恨你，我恨不能現在就親手殺了你！”
陳菲菲叫囂着，那憤怒的語氣之中，分明滿滿都是對於盛莞莞的恨意。
如果有可能的話，她真的很想親自手刃仇人。
可惜，盛莞莞身邊時時刻刻都有凌霄在保護着，她想要打成心願，恐怕是天方夜譚的事。
只是儘管如此，陳菲菲也依舊咽不下這口氣，所以纔會想到這個辦法，用白色顏料嚇唬嚇唬盛莞莞。
怎料，即便是連這種方式的報復手段，最後竟然還是以失敗告終嗎？
“想要給別人教訓以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陳菲菲，之前看在陳老爺子的份上，我並沒有對你趕盡殺絕，可是這次你真的惹火我了！”
凌霄鷹眸眯起，怒瞪着前的陳菲菲，心中的憤怒感覺顯而易見。
隨後他面無表情的對祕書吩咐說。
“這種人繼續留在社會上，哪怕成爲路邊的乞丐，也只會危害這個社會罷了，把她交給警察處置吧。”
既然陳菲菲一次又一次的跑來招惹盛莞莞，那麼這一次，凌霄將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
更何況，陳老爺子已經當着他的面，表示從今以後跟陳菲菲斷絕關係，想必就算她被送進警察局，陳老爺子除了袖手旁觀之外，大概也沒有別的選擇吧？
聽到凌霄這麼說，祕書還沒等做出迴應，沒想到本就打算破罐子破摔的陳菲菲，反倒是不屑一顧的冷笑出聲來。
“想讓我進監獄，也好，反正我現在也已經無家可歸了，有個地方肯收留我，我感謝都來不及！”
曾經對監獄這種地方無比排斥，甚至自我良好的認爲，哪怕是提起這兩個字，都是對自己身份的一種羞辱的陳菲菲，現如今竟然好像迫不及待願意進監獄似的？
盛莞莞一臉疑惑的看了凌霄一眼，只想確定自己剛纔是否出現幻覺了呢？
否則的話，爲什麼現在的陳菲菲看起來，好像整個人都變成喪失理智的瘋子了呢？
其實，對於陳菲菲態度的變化，凌霄也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難以理解。
不過這件事對他來說並不重要，既然陳菲菲放棄了最擅長的一哭二鬧三上吊，那麼將她交給警察處置，倒也能稍微省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