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只是祕書
“好吧!”曾離覺得沒必要再開玩笑了,很是瀟灑的離開,只是轉過身後,眼中閃過一抹暗光。望向洗手間方向而去的身影,有些許的落寞。
曾洋洋看着曾離離去的背影,原本燦爛的笑容隱去。“寒哥哥,你喜歡荷荷姐嗎?”
秦仲寒挑眉。
“喜歡的話要追到手哦!”曾洋洋又恢復了巧笑兮兮的模樣。
“洋洋,畢業了怎麼還不回去?”秦仲寒岔開話題。
曾洋洋的視線在宴會上流轉,只是不經意的總是落在宴會上那個一身筆挺西裝笑得有些燦爛長着一對桃花眼的男人身上。“回去做什麼呢?”
秦仲寒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眉頭皺了下。“洋洋,他是你哥哥!”
“又不是親的!”曾洋洋嘟嘟嘴,小聲說道。
秦仲寒愣了下,難道洋洋她對曾離?
大廳裏觥籌交錯着,對於秦仲寒身邊的女伴,所有參加的分公司的員工都投過疑惑的眼神,什麼時候總裁換了女伴,一直記得三年前總裁帶的人是那樣的妖嬈美麗,據說那個女人是總裁的未婚妻。
然後聽說分手了。
後來三年之中沒帶一個人來,這次帶了新人來,一個似乎沒有長大的女孩子,純真讓人移不開眼,是不是代表,秦氏將有新的夫人了?
莫名的被人當成動物園的觀賞動物,讓蕭荷荷忍不住的有着一絲的厭煩。從洗手間裏回來,她看到很多人都在看自己。
她本是個低調的女人,這樣突兀的讓她出現在燈光之下,接受所有人的行注目禮,真的很怪異。
剛走進大廳,就看到秦仲寒正站在一羣人堆裏,只見他劍眉星眸,閃爍着熠熠生輝的光芒,如此炫耀刺目。
而另一邊的走廊裏,曾離正在抽菸,蕭荷荷還是第一次見曾離抽菸。
“荷荷?”曾離一擡頭看到走來的人影,立刻笑了起來。“你怎麼不在裏面?”
曾離踩滅了地上的菸蒂,他不喜歡讓人抽二手菸。
“你也沒在裏面啊!”蕭荷荷看到曾離似乎異常的煩躁和疲憊,而地上已經是一地的菸灰和菸蒂,整個走廊裏煙霧繚繞。“你很累嗎?”
曾離疲倦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望着蕭荷荷,眨眨眼睛。“沒有啊,我怎麼可能累呢?”
蕭荷荷了悟的點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她懂的,只是莫名看到曾離一個人站在走廊裏抽菸,她只是覺得現在的他不像他的樣子,或許一如開始時她就猜到的,他是個把一切情緒掩藏在笑容背後的。
她轉頭望向走廊外的天空,霓虹燈在閃爍,陌生的國度,陌生的一切,不知道今晚盛盛在學校裏住的怎樣。
“我們進去吧!”曾離笑了下。
“嗯!”兩人走進大廳。
曾離顯然有些心不在焉的,蕭荷荷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的出曾離有些疲憊。
秦仲寒看他們一起走進來面色冷厲的駭人,鷹隼般的目光鎖住蕭荷荷的臉龐,該死的女人,他剛纔都找不到她,居然跟曾離在一起。
而這時,蕭荷荷看到曾洋洋已經不知道去了何處,而他們對面一個女子走了過來,曾離的視線顯然在滿場搜尋着什麼沒注意到對面走來的女子。
蕭荷荷卻看到那人的眼中閃過一抹恨意,濃濃的,錯愕一愣,她看到女子的手包後面一個明晃晃的東西----匕首。
呃!
“小心!”電光火石間,蕭荷荷本能的一推曾離。
“呃!”待到曾離反應過來時,蕭荷荷已經被匕首給刺中了胳膊。
那個女人的匕首居然是要朝曾離刺去的。
“荷荷!”曾離大叫一聲,震驚的飛快擡腳將那女人踢出去一米遠,他看到好多的鮮血流出來,蕭荷荷的臉瞬間蒼白了起來。
秦仲寒離得很遠,反應過來時,蕭荷荷已經蹲坐在地上。
好痛啊!
正在此時,那個女人卻已經站了起來,憤怒着瞪着蕭荷荷,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就把曾離給刺死了!
“小心!”蕭荷荷看到那女人又撲過來。
曾離又是一腳,將那女人再度踢翻在地上,這時,宴會上的賓客們一片譁然,怎麼還有人在晚宴的時候行兇呢?
蕭荷荷胳膊上的鮮血讓曾離驚恐的低聲一喊,高大身影快速的抱住蕭荷荷。
“蕭荷荷!”秦仲寒跑過來時看到的就是她胳膊上汩汩流出的鮮血,暴怒的吼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恐的瑟縮了一下身體。
蕭荷荷蒼白的臉上滲透着薄汗,冷汗順着臉頰流淌下來,溼潤了額前的髮絲,看到秦仲寒一臉震驚的瞪着自己,她覺得頭好暈哦,小聲的低喃:“好痛哦!”
“你竟然敢,你竟然敢……”憤怒的卻已經說不出話來,猙獰的一張冷峻的臉,秦仲寒迅速的抓起她另一邊的手,“快去醫院!”
已經有保全制住了那個行兇的女人。
曾離也被驚呆了!他只是一剎那,從不曾有過這樣的感激,爲什麼荷荷要冒死救了自己?
“我沒事!”蕭荷荷說完這句話,眼前一黑,身體支撐不住的倒在了秦仲寒的懷裏。
“曾離,快點,去醫院!”秦仲寒神情冷峻而淡漠,抱住昏厥在自己懷抱裏的嬌小身影,忽然目光一轉,看見那被制住的女人,目光一沉,“交給警察!”
一路上,秦仲寒抱緊蕭荷荷,整張俊臉上一片冷硬。
病牀上,蕭荷荷依舊昏厥着,蒼白的一張毫無生氣的臉。
秦仲寒的眼底滿是陰霾,該死的女人,那麼危險的一剎那,她居然去不顧性命的去維護曾離,她竟然會在那一瞬間做出那樣的舉動。
肩膀處的那個傷口,貫穿了肩膀,醫生已經給她縫合。
“醫生,她爲什麼還沒醒來?”秦仲寒怒生質問着。
“先生這位小姐長期營養不良,又受了重傷,自然比較疲憊,不要擔心,很快就會醒來的!”
“她營養不良?”秦仲寒錯愕着,目光閃了閃,落在了蕭荷荷的臉上。“怪不得她這麼瘦!”
曾離第一次看到秦仲寒如此的生氣,即使當年他那件事讓他情緒大變,也沒見他如此生氣過。
他在生氣,爲什麼?
他跟荷荷?曾離嘆了口氣,他震撼與今日荷荷這樣奮不顧身的救了自己,一時間,讓他覺得好愧疚,心情好複雜。
曾離第一次看到秦仲寒會如此真切的發怒的表情,不是以前那樣的高深莫測的陰冷,而是最直接的狂怒,猙獰着臉,雙目因爲暴怒而瞪大,狠狠的盯着昏睡的蕭荷荷,那樣子彷彿是,恨不能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