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寧沉央怒喝一聲,手中短刃似飛刀一樣一閃而過。
短刃直接穿透那一頭雄獅的眼。
雄獅一聲悽慘的聲音。
但,也是在寧沉央飛出短刃這麼一瞬間。
身後的,剎帝羅莎,天龍禪師同時啓動了。
兩人的身影在雪中愈發顯得模糊。
寧沉央面色不變。
雙拳同時揮出去。
他的兩條手臂在極端爆發的情況下,直接把袖子震裂了。
露出赤紅一般手臂。
天龍禪師,剎帝羅莎一人一個拳頭和寧沉央硬碰硬。
下一刻,
剎帝羅莎噴出一口熱血飛出了五米之外。倒在雪地中。
而天龍禪師的身子只是輕微動了一下,
接着,天龍禪師嘴角露出一絲奇怪了笑容。
“再給你三年,只怕你這個武道就是天下第一了。”
話落下,天龍禪師的拳頭突然蛇一般的纏上寧沉央的手臂,天龍禪師的手臂變得異常的柔軟。
“金纏手?”
寧沉央皺眉,這是孔雀國瑜伽術裏面最神奇的一種力量,纏上對手任何一個部位之後,就可以集中一點的力量,把對手器官暴力摧毀。
“不錯,有眼光。”
天龍禪師似頗爲欣賞的說道。
“哼。”
寧沉央冷喝一聲,左手往身後一拔,
一把槍赫然在手。
天龍禪師:“····”
天龍禪師在寧沉央要開槍扣動扳機那一秒鐘,金纏手閃電般收回來,同時,右腳千軍萬馬一掃,漫天雪花飛濺而起。
直接擋住了寧沉央視線。
寧沉央砰砰砰砰的連續連續開槍。
“龍王,你卑鄙無恥。”
剎帝羅莎憤怒的聲音響起。
堂堂一代戰神,堂堂龍門之王,居然在關鍵時刻,用上槍了。
天龍禪師根本就不怕槍,但是要看對方什麼人用槍的,而且剛纔距離太近了。
天龍禪師根本就沒機會閃避。
只能後撤。
‘煞筆女人,老子是當兵的,當然用槍,後會有期。’
寧沉央一手撈起地上的蕭破軍的人頭,身子在飛雪中消失不見。
“該死的。”
剎帝羅莎,活了這麼大,從沒有說過粗口話,但是現在,她連續罵人。
就是因爲寧沉央這個無恥之徒。
“剎帝,不用追了。”天龍禪師很奇怪的看了一眼某個方向,說道,“有兩股非一般的氣息高手,一直在看着我們。”
“師父,不會吧?”剎帝羅莎有點意外。
“是的,兩股很隱祕的氣息,雖然藏匿在雪地之中,但還是被我窺測到了,應該是炎黃國那邊的絕世高手。”天龍禪師說道,“這兩人應該是來救龍王的。”
剛纔,天龍禪師是想殺龍王,可,也有自知之明,不可能就這麼殺了龍王的,只能傷了他。
“他殺了我們的人,把神王府炸了,就這麼算了?”剎帝羅莎眼都紅了。
“不然呢?”
天龍禪師道;“你現在是回去和我接着修煉,你的天賦舉世無雙,假以時日必能超過龍王,也許你不能打仗,但是,你可以在武道上擊敗他。”
“師父,我明白了。”
剎帝羅莎受教。
兩人離開。
“師父,師哥這麼做,是不是作弊啊?”
大紅袍的女子剛纔見到寧沉央掏出那槍的時候也是一臉蒙圈了。
本以爲師哥要遇到危難了,誰知道來這這麼一手。
“你以爲你這個師哥是腦子秀逗的人?”
老者笑着說道;“這麼近的距離,只怕天龍那老賊也不敢冒險。”
“師父,那個金纏手,很厲害嗎?”大紅袍女子好奇的問道
老者擼起袖子。
大紅袍女子一看,居然有很奇怪的印記。
“這是那個老傢伙留下的。”老者說道,。“十年前,我們有過一次比武,那一次,我們都使出了全力,我稍微的佔據了上風。”
“不錯,很厲害了,能和師父打成平手,師父就佔據一點上風,這個老東西很厲害。”
“怪不得,敢來追殺師哥。”
大紅袍女子突然一臉的殺氣;“不過,他要死,師哥,誰也不能傷。”
“小妮子,你要想保護你師哥?除非,你回去繼承你的王位。”
“那還算了,當我沒說,現在師哥龍門戰神,天下也沒什麼人可以對付他,除非那幾個老怪物。”
大紅袍女子笑着說道:“我先瀟灑幾年再說吧,師父,不要和我說什麼皇位的事情,小女子我現在是崑崙門徒,一心修煉。”
老人哈哈大笑。
·····
廣海。
“韓怡然,我們又見面了,看樣子你那個老公,沒有回來啊。”
孟凡斌在再一次的走進了審訊室,一臉失望的對着韓怡然說道。
“我剛纔打過電話了,家主說,寧沉央什麼時候回來,你就什麼時候可以走。”孟凡斌道。“現在,和我去東都一趟吧。”
“什麼?和你去?”
韓怡然有點蒙圈了,這不可能吧?
她先這不是嫌疑殺人犯嗎?
就這樣也可以離開廣海:
“當然,我和這邊的人打好關係了,你要和我走。”孟凡斌說道,“走吧,我們直接起飛,路上安靜一點哦,不然,你會很倒黴的。”
說着,孟凡斌叫執法的人過來,解開了手銬。
韓怡然吞了下唾沫,總覺得這個傢伙說話和和氣氣的,但有一種邪氣,這種邪氣讓韓怡然渾身不舒服。
“怕我?”
孟凡斌笑了笑;
“你放心,在女人前面,我一直都是很溫柔的,除非,她不聽話。”
然後,孟凡斌把手放在的桌子上。
咔嚓。
那桌子是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