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我站起身來奮力的甩開摁住我的人,怒目瞪着他們。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摁住我的那兩個保安就是昨天和華哥一起現在樹下面交談着的兩個人,我震驚地指着他們,眨了眨眼睛,“怎麼是你們”
張爺疑惑的看着我。
“張爺,這幾個人全部都是華哥弄進來的,昨天我真的有看到他們在會所外面說着什麼,當時我還不確定,現在我敢肯定,一定就是他們協助華哥偷走了鑰匙。”我這些那兩個彪頭大漢說道,絲毫就不畏懼。
張爺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有了一點兒的動容,這個時候華哥又開口了:“張爺,不能相信他,這樣吧,他東西肯定4還沒有轉移出去,我們去他的休息室搜一搜就知道了。”
我對他的這個提議絲毫不畏懼,心想着東西反正不在我這裏,我怕個什麼東西,反而還在心裏雀躍,想着如果沒有找到張爺丟的東西,看他怎麼把這件事情圓過去。
張爺低頭想了想,覺得這個辦法可行,然後就一行人往我的休息室走去了,走着走着我回頭望了一眼,恰好看到華哥轉身打算去別的地方,於是開口:“華哥,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華哥腳下一停,大概過了十秒才滿臉堆着笑意轉過身來,對張爺說道:“我突然尿急,去上個廁所,一會兒就過來,你們先過去吧。”
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覺得華哥笑得一臉的猥瑣,根本就不可信,所以偏頭給吳老六使了一個眼色,吳老六秒懂,捂着肚子哎喲了一聲,說道:“那什麼,我這會兒肚子也疼,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聞言華哥咬牙切齒地瞪了我和吳老六一眼,然後在張爺看向他的時候秒換表情,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和吳老六一起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處。
“好了,走吧。”張爺威嚴地開口,我癟了癟嘴,瞅到了一旁一直跟着的劉建武,他朝我點了點頭,彷彿在說有問題他都會幫我,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看到有他在,我的心安了不少。
我們去了我的休息室,那幾個保安異常的粗魯,“嘭”地一聲推開了門,就跑進去翻找着,一副真的可以找出來的樣子。
劉建武主動走過來假意抓住了我的手,像是害怕我趁機跑了,其他人也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邊。
“什麼情況”趁着沒人往我們這邊看的時候,劉建武問我。
我偏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神情嚴肅,眉頭緊鎖,我搖了搖頭,一臉的冤枉無辜,心裏邊更加的憋屈。
想想最開始,張爺讓我挨個搜別人包的時候,多麼的威風凜凜,而現在噢,簡直就是落水的狗,沒人待見。
“鑰匙真不是我偷的,我更加不知道丟了的東西是什麼,憋屈的要命。”我委屈地小聲對劉建武說道,說完了只覺得更加的委屈,這會兒鼻子居然有點兒酸。
劉建武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張爺他們,神情有點兒彆扭,過了好一會兒他纔開口問我:“你真不知道丟的是什麼”
聽他這話就是不相信我的語氣,我心裏更加的憋屈,當下就像跺腳替自己鳴冤,不過這會兒還不是時候,我可不能這個時候把劉建武給拉進來。
我攤了攤手異常無奈地說道:“我去哪裏知道怎麼,難道師傅你知道丟的是什麼”
“丟的東西是一把手槍,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了,剛纔張爺已經說了。”劉建武說道。
我心裏一下子就瞭然了,難怪張爺會這麼的緊張,原來丟的是槍啊,不過也是,這玩意兒要是落在了有心人手裏面,那就是一把對着自己的利器,隨時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這個時候那邊搜查我休息室的人也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對着張爺搖了搖頭。
張爺眼神朝我看了過來,我毫不閃躲,見我這個樣子,張爺皺了皺眉,估計又在思考我休息室裏面沒有,那麼會在哪裏去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動靜,我們所有人都循聲看過去,只見吳老六出現在了拐角處,卻奇怪的做着投降的姿勢,倒着往我們這邊退。
“有話好好說,何必這個樣子呢,你說是吧,嘿嘿。”吳老六賠着笑意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們都在疑惑地張望時,舉着槍的華哥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中,他臉上的笑容扭曲猙獰,步步緊逼,吳老六步步後退。
我心裏一個咯噔,轉頭看向張爺,張爺的臉色也變得煞白,一點兒血色都沒有,我甚至覺得他這個時候在顫抖。
“張爺,你覺得我手裏的東西看着眼熟嗎”來到我們的面前,吳老六已經跑到了我的身後躲着,搭在我肩上的手還在顫抖着。
張爺伸手指着華哥,也不知道是氣急敗壞而手指發抖還是因爲這個時候黑洞洞的槍口指着自己害怕得發抖,然而他只是指着華哥,卻一時之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甚至在想,張爺這麼大年紀了,會不會一口氣沒有提上來兩眼一翻就倒了。
很顯然,張爺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他深吸了一口氣,指着華哥終於說出來了一句完整的話:“我就知道是你,我養在身邊的狼崽子長大了,哈哈哈。”
“哼,知道又怎麼樣,已經晚了,張爺,這事你可怪不了我,是你自己,這一切都是因爲你。”華哥朝張爺咆哮道。
我看了看張爺,他的臉這個時候居然因爲生氣憋的通紅,又看了看華哥,他就像是瘋了一樣,已經收了槍大笑了起來。
“華哥,你說這一切都是因爲張爺,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張爺以前是多麼的信任你”我問他。
聞言華哥止住了笑,看着我冷哼了一聲:“我呸,在他眼裏,我不過就是一條替他賣命的狗,等到用完了就一腳踢開,張辰,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難道你不知道嗎我爲他做了那麼多,他是怎麼對我的”
“張辰,如果不是因爲你突然出現,現在會所裏,我他媽纔是真正的老大。”華哥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猙獰,甚至已經舉起槍指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