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寧軒轅負手而立,神色淡然。
此時在寧軒轅的周圍,散發出一股王霸之氣,懾人無比。
就算離他比較遠的西門封,察覺到這股氣息之後,也是膽顫不已。
更不必說就在寧軒轅面前的趙山河了,此時的趙山河只覺寧軒轅就像神靈一樣,這種氣息使他都不敢擡頭望向寧軒轅,只能低着頭,不住的顫抖。
隨後趙山河趕忙講道,“關於您義父義兄的下落,小人其實也不是很確定。”
砰!
趙山河剛剛講完,便直接被寧軒轅無匹的氣勢壓倒在地,絲毫不能動彈,頓時整個人驚慌失措,趕忙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說。”
“那就趕快。”
寧軒轅目光冰寒,呵斥道,“將你清楚的全都一一道來,要是漏了半點,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頓時,趙山河便被這句話嚇得膽顫無比,背後冷汗直冒,急忙說道,“在我告訴您以前,請問您,瞭解您義父的隱藏身份嗎?”
“這句話是何意?”寧軒轅劍眉緊皺。
用犀利的眼神看着趙山河,冷冷講道,“聽你這話,是想說,我義父還有着我不清楚的什麼東西?而你卻清楚?”
趙山河看着寧軒轅看他的眼神,又是被嚇得渾身發抖,低聲說道,“我並不清楚您知不知道這個事情,據我瞭解到,您義父並非青州之人,而且也並非小村莊出來的人。”
“哦?”
寧軒轅有些狐疑,講道,“接着講。”
“在二十多年以前,我碰到過一個男子,這個人領着一個孩子,鮮血遍佈全身,很明顯是受到了什麼很嚴重的傷,那個時候我才踏入修煉的大門,覺得那個人可能是個什麼受到重傷的強者,想要趁火打劫,從他身上搜刮到什麼好東西。”
趙山河繼續講道,“隨後在這個想法的驅使下,我便對那個男子下了殺手,可是,我卻並未得手,反而是,被那人極爲隨意的一招打成重傷,不過他卻並沒有殺我,因此,這個人的樣貌我記得很是清楚。”
“你的意思是,打傷你的男人,是我的義父?”寧軒轅問道。
“本來我也不是很確定,可是就在前一段時間,您的人在四處尋找您義父的下落,我無意間見到了他的照片,雖然臉上多了皺紋,可是我依然能夠確定,他便是二十年前,將我打傷的人。”
趙山河沉思了一會兒,接着講到,“那個時候,儘管我的武功還不是很厲害,可是我依然能夠確定,那人的功力一定很是厲害,最少也是在第七階左右。”
“不可能。”
寧軒轅否定道,“我義父連武功都沒有修煉過,爲何會這麼厲害?”
寧軒轅聽到趙山河話的第一反應,便是覺趙山河是看錯人了。
“您叫您的人幫您調查調查,你的義父到底是不是住在那個村就知道了。”趙山河謹慎的提議道。
寧軒轅劍眉緊皺,掏出手機,撥通了左熙的號碼,“幫我調查一下,二十多年前我的義父住在哪個地方。”
“遵命。”
說完之後寧軒轅便又盯着趙山河,淡淡的講道,“你剛剛說的是,你清楚我的義父的下落?”
“我,我只是大概推測了一下,他們很大機率是去到了三仙三神三天玄的所在地。”趙山河根本就不清楚寧軒轅的義父義兄去哪兒了,只能信口開河道。
如果剛剛他不這麼說的話,那他肯定早就死在了西門封的手中了。
“也就是說,你是信口胡說的?”
寧軒轅臉上帶着笑意,可是,在寧軒轅恐怖的氣息之中,卻陡然散發出了一絲冰冷的殺氣。
趙山河神色鉅變,想不到他還是逃不過這一劫,但是卻仍不想放棄,大喊道,“不,不是的,真的是我的推測,我曾經在倭島上修煉過忍術,在那時,我就聽到過一些傳聞,那個名叫霧山的地方,極爲神奇,可以去到其他的地方。”
“我覺得,要是您的義父果真是在那個叫霧山的地方消失的話,那麼應該就只有這一種結果了。”
“放屁。”
趙山河的話音剛落,站在一旁西門封,便反駁到,“霧山僅僅只是一個練武場罷了,是讓三仙三神三天玄的年輕人們,每十年在那裏比武用的,根本不是到三仙三神三天玄的路。”
“我把你忽略了,你可是來自磷焰妖門啊。”
寧軒轅將目光鎖定在了西門封的身上,沉聲說道,“看你這樣子應該是很清楚,要怎麼才能夠去到磷焰妖門、蒼宇仙門亦或是月陰妖門了?”
“這,我...”
西門封愣了愣神,顫聲說道,“我瞭解的事情全都跟您說過了,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
“你可要想好,如果你真不知道,那你對我可就沒什麼用了。”
寧軒轅冷冷說道,要不是司馬怡羽告訴過寧軒轅,西門封這廝,想將他引到月陰妖門之後坑殺掉,說不定寧軒轅還真信了這話。
“不不不,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西門封趕忙支支吾吾的講道,“我知道怎麼去月陰妖門,他們的路沒那麼隱蔽。”
“明明出自磷焰妖門,卻告訴我,不清楚磷焰妖門的路,只清楚月陰妖門的路,真是個笑話。”
寧軒轅冷笑着盯着西門封。
西門封頓時冷汗直冒,趕忙講到,“我絕無半點虛言,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隱瞞您啊。”
寧軒轅沒有再與西門封廢話,眼神又回到了趙山河的身上,“趙山河,還有其他話講嗎?”
“這,我...”
趙山河的臉上汗如雨下,低聲講道,“若是您不殺我,我趙山河從今天起便唯您馬首是瞻,武道協會,十多萬的人,全部都會是您的下屬,您指哪兒我們打哪兒。”
“不過是一羣垃圾而已。”
寧軒轅淡然的講道。
“我爲聶劍星做過事,知道很多其他人不瞭解的事,如果你肯放過我,我都一併告知於您。”趙山河把心一橫,如此講道。
“聶劍星...”
一羣自顧自的講道,“怪不得,我說爲什麼那老東西爲何會讓你們安穩發展,原來是把你降服了。”
“什麼?”
站在一旁的西門封愣了愣神,震驚的講道,“你,居然瞞着我,與聶劍星勾搭上了?”
聶劍星,當代神話其中一個,而這樣的人在整個帝國只有五個,聶劍星已經成爲神話人物,很久了,比寧戰天早了不知多少。
如此猛人,居然老早便盯着武道協會了。
聽到這一消息,西門封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因爲他一直認爲武道協會是屬於他的組織,想不到,只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正當西門封心中難受不已之時,寧軒轅面前趙山河則是震驚不已,因爲趙山河從寧軒轅的語氣當中聽出了,寧軒轅與聶劍星似乎是老熟人一般,這便讓趙山河產生了一個極爲驚人的猜測。
“從今天起,我便效忠於您,只要是我清楚的,您儘管問。”
突然,趙山河向着寧軒轅,五體投地的跪拜着,語氣誠懇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