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影死了?好怎麼回事?”
此時此刻,青大的學生寢室裏,看到這一新聞的司馬怡羽憂心忡忡的。
“完了,看來磷焰妖門派人來了。”
一瞬間,她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想要轉身離開。
可是正當她快起身的時候,不知何時,她的前方出現一個黑影。
一個蒙面男子,用後背靠着司馬怡羽,似笑非笑的說道,“真是沒有禮貌,看到門派長輩來了,居然想溜走,也不知道司馬老頭是怎麼教你的。”
“你,居然是你。”
司馬怡羽身體顫抖了起來,身體儘量靠向窗外,內心裏則是不斷計算着自己能逃出昇天的概率。
“不要想着跑了,要是你沒有受傷的話,或許還能趁我疏忽大意跑掉,可是如今你實力受損,怎麼可能逃得掉?”
蒙面男子仍然用背對着司馬怡羽,不過卻內力外放,想要威懾司馬怡羽。
司馬怡羽笑着說道,“既然你是門派長輩,想必你一定是來青州幫我的,大家都是自己人,我怎麼會跑呢?”
“哦?是嗎?”
蒙面男子轉過身,摘下了面罩。
他的真容也已經露出,一副儒雅的臉龐,看起來很斯文,頗有儒學大師的風采。
不過,司馬怡羽心裏清楚,這個人十分恐怖。
她額頭上全是汗珠,雙手放在兜裏,摸到手機後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小心的把手抽了出來,隨後她強作鎮定,勉強的說道,“前輩,到了青州爲什麼不告訴我?我好爲你接風洗塵。”
中年男子調侃的說道,“哈哈,要是告訴了你,你估計早就跑了吧。”
“您真會開玩笑。”
司馬怡羽若無其事的回答着,不過心理防線已經快崩潰了,“這姓寧的混蛋死了嗎?現在都還不來。”
中年男子開口了,“你不會是在等那個叫寧軒轅的吧?”
“什麼?”
司馬怡羽愣在了原地,強行故作鎮定,“前輩,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中年男子似笑非笑的盯着司馬怡羽,“司馬老頭,強行給你醍醐灌頂,導致實力受損,自己想要重新尋找機緣,再度東山再起,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是杳無音訊,看來是死了。”
“你們家族,除了那個叛徒,就只有你了,要是你沒有受傷的話,我都還得掂量掂量,沒想到啊...”
“如今你實力受損,內力還不及以前的一半。”中年男子渾身打量着司馬怡羽,意味深長的說道。
“看來前輩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確了。”
司馬怡羽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也不想再說什麼了,神色冰冷的盯着中年男子。
“當年你跪在地上,求我爺爺,饒你一命,我現在也想試試,傳承爺爺全部功力後,能不能重現當年的情景?”
“找死。”
往事不堪回首,中年男子一想到當年的情景,勃然大怒,身形一閃,朝着司馬怡羽衝了過去。
“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看你這丫頭長得還不錯,我留你一條性命,好好感受感受,司馬家唯一的女人的味道。”
“嘿嘿嘿...”
嘭嘭嘭!
兩人隨即混戰了起來。
都表現出不俗的實力。
那個中年男子,他只是看起來三四十歲的模樣,然而司馬怡羽心裏明白,對方是由於內力渾厚纔看起來年輕。
其實此時的中年男子,已經是將近百歲的老王八了。
和這麼一個老東西交手,要是自己處在全盛時期還一切都好說,不過此時她深受重傷,實力受損,怎麼可能是這個老傢伙的對手。
沒過多久,她就敗下陣來。
中年男子眼睛直勾勾地聽着司馬怡羽,“真是不錯呀,看來我今天又能開葷了。”
“無恥!”
司馬怡羽擦了擦血跡,大罵道,“西門封,你別亂來,要是他知道的話,一定讓你好看,還有我姑姑,一定讓你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司馬老頭?估計早死在哪個荒郊野外了,屍體可能都被狗喫,要找我麻煩也只能在夢裏嚇嚇我。”
西門封惡狠狠的說着,“說起你姑姑,那確實是天賦異稟,不過他這個叛徒,現在正困在那個地方,你覺得她出得來嗎?”
“況且就算你姑姑出來了,門派里人打過她的大有人在,我怕他幹嘛?”
“你,無恥。”
司馬怡羽怒不可遏,但她的傷勢很是嚴重,一點功力都用不了。
身體只能朝着後方退去。
跑,是跑不掉的。
司馬怡羽陷入了絕望,“看來我只能自盡了嗎?”
她想都不敢想自己之後會被西門封玷污。
現在的她不是西門封的對手,要是寧軒轅能及時趕來,她還有活路,否則她只能自絕於此!
“啊啊啊...”
她咆哮着,眼眶紅潤了起來,非常後悔自己爲什麼要報信,招來了西門封這個無恥之徒。
西門封哈哈大笑,“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待會有你叫的時候。”
司馬怡羽威脅到,“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她怒罵的同時,身體也朝後邊退去,不過已經要到牆壁,快沒有退路了。
“不管了,死了的話,什麼事都跟我沒關係了。”
此時他已經下定決心,想要自殺。
突然間西門封動了,直接封住了她的穴道,讓她紋絲不動,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一臉淫笑的西門封。
“不要..”
此時,司馬怡羽腦袋一片空白。
西門封已經在脫她的衣服了。
她感到無比的絕望。
“如此厚顏無恥,真是世間罕有,一大把年紀了還去禍害別人。”
突然間,一道司馬怡羽很是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