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要幹什麼?”
此時此刻,在場的武者們全部都愣住了。
他們看着身受重傷的金揚刀,又顫顫巍巍的望着寧軒轅,恐懼之情溢於表面。
金揚刀作爲金刀門的門主,早已是第七階的存在,即使是劉家老爺子,巔峯時候也是這個層次,他在江湖中也算是排得上號的人物。
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僅僅被寧軒轅扇了一個耳光,就已經深受重傷,倒地不起,這寧軒轅到底是什麼實力?
剛剛還叫囂着要找寧軒轅麻煩,說話極其囂張的煙陵老尼,此時臉色也很不好看,盡力的把頭埋低,不要讓寧軒轅看見自己。
“你當我這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你覺得我會就這麼輕易算了嗎?”
寧軒轅擺擺手,“全部給我抓起來,讓執法隊來處理這件事,把發生的事情仔細細的告訴執法隊,叫他們公事公辦,。”
“是。”
緊接着,趙蒙馬上安排人,隨後十幾個黑衣人跑了過來。
“你們幹什麼,我們可是武林中人,你如此對待我們,以後門派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混蛋,誰要是敢動手,我們就開始大殺四方了。”
在場的武林人士勃然大怒,那個剛剛纔被寧軒轅一個耳光打趴的金刀門的門主金揚刀也叫囂着要砍了這些黑衣人。
面對眼前此景,裘冥羽和趙蒙這兩個領頭的站了出來,兩人氣勢洶洶的看着金揚刀和煙陵老尼等一衆武林人士,威脅道,“誰在口出狂言,我們就先殺了誰。”
在場的武林人士板着臉,“裘冥羽,武道協會也要和我們爲敵嗎?”
轟!
裘冥羽也不想搭理他們,果斷的出手,使出他的看家本領,直接一拳,拳風帶着氣勁,將這些武林人士轟飛在地全都無法動彈。
至於趙蒙在看到裘冥羽出手後,身形一閃,很快蹲在金揚刀的深身旁,用手對着他的太陽穴,揶揄道,“你,有沒有遺言要留下?”
“嘶...”
金揚刀很是害怕,冷汗淋漓,根本不敢多說一句話。
“全部帶走。”
趙蒙隨後親自把這些人的武功封印起來,吩咐手下把這些武林人士移交給執法隊。
不久之後,執法隊的新的大隊長早已提前知曉,新的大隊長接替了鄧鵬的職務,他急忙吩咐部下把這些人全部關進監獄。
“這幫混蛋,我們離開之後一定要報仇雪恨。”
“各位道友不要慌張,雖然我們被關了起來,但是執法隊的新任大隊長鄧鵬跟我們交情匪淺。”
“沒錯,小鄧特地申請調到雲城工作就是爲了幫助我們。”
牢獄的一所房間內,武林人士們滿臉哀怨,氣急敗壞的“遲早有一天,我們會讓那個寧軒轅付出血的代價。”
一個武林人士坐不住了,對着看守人員喊道,“兄弟啊,我跟你們大隊長鄧鵬關係很好,煩勞你通知一下他。”
“大隊長鄧鵬?”
眼前這個看守人員聽到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實話告訴你們吧,大隊長的確姓鄧,可惜不叫鄧鵬。”
“啥?”
那個武林人士臉色大變,“你撒謊,鄧鵬是我們門派的徒弟,就在幾天前,我們才與他會面,他當時就是大隊長啊。”
“唉,實話告訴你,他是我們的前任上司,但是他將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你就別指望他了,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看守人員悠哉悠哉的說着,臉上都是幸災樂禍。
“怎麼...?”
那個坐不住的武林人士呆若木雞,就不久前,他還跟鄧鵬一起喫過飯,鄧鵬拍着胸脯跟他說,在雲城裏,天大的事情他都能擺平。
而且,鄧鵬一直吹噓着它的豐功偉績,感覺整個雲城他說了算。
沒想到,鄧鵬這麼快就歇菜了?
一衆武林人士陷入了絕望。
“鄧鵬在省府是有靠山的,是不會就這麼簡單被撤職的,你說你的領導姓鄧,估計這個就是他,或許他爲了方便換了一個名字,你趕快幫我去聯繫他。”
那個武者感覺臉上掛不住,下定決心,對着看守人員喝斥道。
另外一個看守人員嘲諷的說道,“呵呵,你們有資格見我們大隊長嗎?”
“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麼貨色?我們領導已經安排了,這三天先不給你們喫,不給你們喝,之後的事情等你們捱過這幾天再說。”
其餘的看守人員也是開懷大笑。
“你們...”
聽到這,這羣武林人士臉色大變。
那個中年男人,不可思議地大喊道,“你,你們撒謊,我絕對不相信,你們一定是收了寧軒轅的黑錢,想故意整我們,鄧鵬可是我的師侄,不可能這麼對我們的。”
“快讓他過來,讓他立馬來見我。”
他急敗壞的,大聲吼叫着,監獄裏充斥着他的迴音。
可惜,沒人搭理他。
那些個看守人員也覺得他瘋了,轉身就走了。
“不可能,不可能...”
這羣武林人士陷入深深的絕望中。
“不要這麼吵,少說點話,這幾天你們還沒飯喫,還是考慮考慮怎麼活下去吧。”此時,一陣異樣的聲音飄了過來。
這讓監獄的衆人驚慌失措。
他們四處觀望,很快就看到另一個房間內,一羣身着古裝的人要死不活的癱在房間裏。
房間裏的那些人,不就是金羽刀他們嗎?
“你們怎麼也被關在這裏?”
“怎麼會這樣?”
“你,你們...”
衆人在交流討論之後,他們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在這裏請神容易送神難。
更要命的是,從明天起,他們也要餓着肚子去參加勞改了。
“這...”
“蒼天啊,你爲何如此不公?”
這些人,覺得自己是武林人士,天生就有一股優越感,而且大部分一年近四十,早已習慣了那種受到別人吹捧的感覺,而且自始至終覺得自己就是正義的化身。
如今,全部被當做違法分子關進了監獄,心裏十分絕望,唉聲嘆氣的。
“也不清楚酒店裏的人是什麼情況...”
此時,一些武林人士,居然突發奇想,盼望着自己的同門來救自己。
況且,對劉家發難,在場的衆人都有參與,要是自己等人都被關了起來,而剩下的人回去了,這讓他們無法接受。
這可不能大難臨頭各自飛。
不然的話,沒人心裏會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