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打算再和寧軒轅說道說道的時候,身後卻傳來的聲音。
“唉?軒轅,你和寶寶怎麼在這?我還有一會呢。”
這個時候,秦雪柔從會議室走了出來,有點驚喜的看着寧軒轅。
閨女則是開心的張開雙手大喊,“媽媽!”
寧軒轅看到老婆也是露出一副溫柔的模樣,“老婆,我現在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我是過來把女兒交給你的,等會你們下班我就來接你們。”
女兒開心的張開懷抱抱住媽媽,炫耀着今天的戰果,“媽媽,爸爸今天帶我去遊樂園玩了哦,我玩的好開心啊,爸爸還給我買了熱狗喫。”
秦雪柔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個小貪喫鬼。”
她等到女兒說完纔看見劉夢妍在這,對着她抱歉道,“對不起啊,小丫頭很少和爸爸出去玩,所以會比較興奮,讓你見笑了。”
劉夢妍強行壓下心中對寧軒轅的怒火,笑着看着秦雪柔說道,“我倒是非常喜歡小可愛呢,雪柔姐,那我先走了,我還有事呢。”
秦雪柔笑着問道,“這麼急啊?要不留下來喫個晚飯再走啊。”
劉夢妍聽到這話頓時就遲疑了。
秦雪柔見她遲疑在原地,笑着過去挽着她,“那就這麼說定了,反正你等會也應該沒什麼重要的事吧,不如就陪着媛媛玩一會,等會忙完以後就一起去喫飯。”
她轉過頭對寧軒轅說道,“老公,要不你先去忙吧,等會記得來接我們下班。”
“好,那位先去了。”
“他也要一起去?”
劉夢妍聽到寧軒轅也要跟着過來,頓時興致就去了一半。
秦雪柔看他這樣,當即說道,“既然你不喜歡他的話,就不帶他了。”
劉夢妍勉強的笑了笑,“沒,沒什麼,一起吧。”
心中卻是在想着,趁着這一次機會,一定要把自己的玉佩給拿回來。
雖然自己很討厭那塊玉佩,畢竟和自己那個根本就沒有見過面的混蛋未婚夫有關,但是再怎麼說,這也是劉家的傳家寶啊。
如果找到了那個和自己定了娃娃親的傢伙,就可以讓他知難而退,主動退婚了。
至於寧軒轅,她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她只是以爲寧軒轅應該是仿照了一枚和她一模一樣的玉佩而已,他其實就是想要搶自己的玉佩而已。
寧軒轅朝着老婆揮手,“老婆,我先去忙了,等會來接你和女兒。”
然後笑着離開了。
劉夢妍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心中暗暗嫌棄了一下。
秦雪柔看着劉夢妍的樣子,好奇的問道,“夢妍,你以前是不是就認識我老公啊?”
劉夢妍頓時氣呼呼的說道,“誰認識那個王八蛋啊!”
看着她這麼大的反應,秦雪柔就更加的好奇了,看劉夢妍的這個表現,她以前分明就是認識寧軒轅的,只是她爲什麼不承認呢?他們又有什麼恩怨呢?不然劉夢妍爲什麼這麼討厭寧軒轅。
“雪柔姐,你別當真啊,我和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只是這個王八蛋實在是太可惡了,哎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也不是故意要說他的壞話的。”
劉夢妍越描越黑,只能無奈的說道,“等會我們去辦公室吧,我給你詳細的說說。”
“好吧!”
秦雪柔還是很相信自己的丈夫的,她覺得寧軒轅肯定不會揹着自己幹什麼事的,所以也沒有往其他的方向想。
兩人帶着閨女會辦公室以後,劉夢妍把再機場的前因後果都說得一清二楚,當然也不乏添油加醋,把一旁的秦雪柔聽的一愣一愣的,她終於是明白了寧軒轅和眼前的劉夢妍有着怎麼樣的‘深仇大恨’。
她看着眼前依然沒有消氣的劉夢妍安慰道,“這件事我會替你做主的,你就放心吧,這件事呢,確實也是他的不對,確實是有點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對一個女孩子呢?”
雖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是她看着女兒此時身上帶着的玉佩,她似乎記得寧軒轅這塊玉佩從很久以前就戴在了身上,好奇心驅使下朝劉夢妍問道,“夢妍,這塊玉佩,是不是應該是一對的啊?”
劉夢妍也是有點納悶,“不知道啊,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這玉佩是我家老頭給我的,讓我無論如何也一定要帶着。
秦雪柔頓時瞭然,一想到寧軒轅的親生父母還沒有找到,她頓時着急的問道,“夢妍,我知道這樣問不對,但是我還是想問一下,你有沒有失散多年的弟弟或者哥哥啊?就是從小就失蹤的那種?”
劉夢妍不解的看着她,“沒有啊!”
旋即反應過來,“唉,雪柔姐,你想多了。”
秦雪柔也是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啊,可能是我想多了。”
但是心中還是暗自奇怪,按照常理來說,自己的丈夫是絕對不可能貪圖一塊玉佩的,以他的本事,還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他這樣做,一定有其他的理由。
“難道?眼前這個劉夢妍是丈夫的妹妹或者家人?”
如果寧軒轅此時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被自己妻子的想法搞得捧腹大笑,這簡直太有想象力了。
不過,此時的他卻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而是來到了城東的城郊,一來就看到了正負手站在一顆大樹上的中年男人。
他目光銳利,身着一襲青衣,梳着標準的髮鬢,穿着樸實無華的布鞋,一臉怒容的看着寧軒轅。
真是偷天宗四大護法部門部長冥部部長!
男子看着寧軒轅由遠及近,他輕飄飄的從樹上飄下,沒有一點聲響,彷彿沒有重量一般。
他來到寧軒轅的面前,傲氣無比的看着他,“你就是寧軒轅?作爲北境的人,你能有這樣的實力,算是非常不錯的了,現在該說出的你的身份了,小子。”
他的語氣,都已經不是詢問了,而是命令。
中年男子不氣反笑,“真是猖狂的小子!”
想他可是堂堂的冥部部長,在偷天宗可是頂級人物,就算是在北境,能和他身份持平的人,也沒有幾個,也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
這小子竟然敢說他沒有資格?
中年男子銳利的雙目盯着他,冷笑道,“小子,你可知道你在和誰說話?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偷天宗的冥部部長,你可知道冥部部長在偷天宗的地位和實力?真是出生牛犢不怕虎,新竹不知舊竹高,就你的那點身份,也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你可知道,整個北境,除了寧戰天之外,我可沒有服過任何人?”
他臉上的自信神色一覽無餘,就算是他沒有見過北境的強者又怎麼樣?他敢自信的肯定,整個北境除了寧戰天之外,沒有人能與他相比。
甚至在他看來,寧戰天也不過是一介黃毛小兒,只不過這幾年的崛起速度太快罷了,論經驗,他又有什麼資格和自己這樣的老前輩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