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頓時喜上眉梢,他這是打算放過我呀,“可以,大哥,你想看什麼節目,小弟都表演給你看。”
寧軒轅笑着看着他,“那你就表演一個腦袋碎酒瓶吧!怎麼樣?”
青年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可以!”
霎那間,他反應的過來,“什麼?這,這,大哥,我不會啊,這不是要我......”
他還沒有說完,寧軒轅直接眼露寒光的看着他,“什麼?你不會?那這麼說,你是打算拿酒瓶子砸我咯?”
青年頓時被寧軒轅這個眼神給嚇到了,打了一個哆嗦,委屈無比的說道,“沒有,絕對沒有,我現在就表演給您看。”
說完,拿起酒瓶,小心的朝自己頭上砸去。
碰!
酒瓶並沒有碎。
“哎呦喂,痛啊!”
這傢伙已是抱着頭開始哀嚎起來,並且繃帶上開始繼續滲血出來,而他卻是捂着頭蹲在地上。
擡頭看了一眼寧軒轅,做出一副無比委屈的表情看着他,“大哥,怎麼樣?”
寧軒轅冷着臉看着他說道,“繼續!”
而旁邊的李詠詩和陳阿凌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直接是笑出了聲。
而這個傢伙卻是帶着哭腔的說道,“大哥不能再繼續了,再這樣玩兒下去會出人命的。”
寧軒轅聽到這話,直接走到桌子旁邊,一掌按了下去,頓時,這張鋼化玻璃的桌子碎成了粉末。
而他像是根本不在意一般,繼續看着他。
青年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頓時兩股瑟瑟,甚至感覺前列腺有一股尿意襲來。
寧軒轅擡起頭看着他,“要我來幫一幫你嗎?”
這個青年連忙擺手拒絕,“不,不用了。”
頓時一股溫熱感從他身下傳聞,他竟然無恥的尿了。
這可是鋼化的玻璃呀!就算是子彈,這樣近距離也最多隻是打一個孔,而他直接是將鋼化玻璃給拍成了粉末,這該不會是假的吧。
這要是一巴掌落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那自己的腦袋還不得像西瓜一樣,直接爆裂開來?
他再次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瓶,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猛的一咬牙,閉上雙眼,用出全力,朝着自己的腦袋上就是一下子砸了上去。
這一次,酒瓶卻是直接碎裂。
而他的腦袋也是裂開,鮮血直流,整張臉都被鮮血給佈滿。
青年蹲在地上,抱着腦袋渾身顫抖,嘴裏卻一直在慘叫着。
顯然是痛到了極點。
然而寧軒轅卻沒有同情他。
他知道,如果今天自己不來的話,這倆人會是多麼悲慘的下場,甚至以後沒法見人了。
北境的人,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對女人使用下三濫手段的人。
寧軒轅直接將另外一瓶完好的酒瓶踢到了他的面前,淡淡的說道,“繼續!”
這傢伙愣住了,頓時跪在地上抱着寧軒轅的腿哭道,“求你了,大哥,別玩兒啦!再這樣玩下去,不死也得成傻子了,求你了!我真的頂不住了!”
與之前猖狂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跪在地上搖尾乞憐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條狗一般。
寧軒轅冷笑着俯視他說道,“那這麼說的話,你是要我幫忙咯?”
“沒有,沒有!”
聽到寧軒轅說出這話,青年嚇得連忙擺手,只能再次一咬牙,拿起旁邊的酒瓶,朝自己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隨之而來的便是他倒在地上的聲音。
這一瓶子下去,他整個人直接昏死了,如果不及時送到醫院治療的話,以他那個流血量,不出一個小時,絕對會失血過多而死。
寧軒轅看着他這一副死狗樣,搖了搖頭,走過去幫李詠詩解開了繩子,李詠詩直接是跳了起來抱住寧軒轅,激動的說道,“大叔,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的話,今天我們倆就死定了。”
寧軒轅此時身體僵硬無比,剛想將這個小丫頭給推開,但是想到她纔剛剛經歷了一場浩劫,只能無奈的任由對方抱着自己,算是安慰一下她吧。
一旁的陳阿凌看着眼前的這一幕臉都黑了,氣憤的說道,“你們還不來把老孃的繩子給解開?你們要報到什麼時候?”
真是的,沒看見我還被綁着嗎?而且衣服也是開着的。
李詠詩馬上意識到旁邊還有人,紅着臉跳開了。
寧軒轅則是輕輕笑了笑,走到陳阿凌的旁邊,用刀子幫她解開了繩子,陳阿凌對他喝道,“轉過身去,不準看,不然我就告訴雪柔,說你佔我便宜。”
寧軒轅頓時嘲諷的笑了笑,轉過頭去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將身上的外套向後扔去。
陳阿凌穿上寧軒轅的外套,生氣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嘲諷我嗎?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這個混蛋,肯定實在嘲諷我。
老孃雖然不說傾國傾城,但是再怎麼樣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就算是你妻子,也就和我差不多吧!
如果不是現在形式危急,你以爲我想穿你的衣服啊?
不過說真的,這傢伙的衣服,帶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還挺好聞的。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知道沒有像剛剛那樣的雞窩形狀,纔打量了一下四周,看着地上已經青年,頓時怒從中來,拿起旁邊的一把椅子,想要朝着那個青年的頭上砸下去。
碰!
這一下砸的結結實實,讓昏死過去的青年又清醒了過來。
青年感覺到腦袋上的疼痛,看着將椅子舉起來又要砸下的陳阿凌,頓時雙手捂臉慘叫道,“不要啊!救命啊!”
“你剛剛不是還挺囂張的嗎?還動手動手的,好好伺候我?啊?想玩我?啊?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玩誰。”
陳阿凌此時拿起手中的椅子,發泄着心中的怒火,一下又一下的朝着青年身上砸去。
砰砰砰!!!
“求求你,不要再打了,饒了我吧!不管你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很有錢,我非常有錢,不管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啊,不要打了,我是錢家的人,而且我們錢家在青州還有個親戚,她是青州秦家的老太太,身份地位還是可以的,說不定你們還是熟人呢,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