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柔看着眼前眼角帶笑的蔣丞慶,臉色很是難看,寧軒轅離開的這五年,這個道貌岸然的蔣丞慶,常常出提讓她當他的地下情人。
但是,秦雪柔怎麼可能答應,每次都果斷拒絕。
她這次來參加同學聚會,最擔心的就是碰見蔣丞慶,以爲帶着寧軒轅會好些,誰曾想他一早就被人拉走了。
想着,心中一陣刺痛,寧軒轅終究不再同之前了。
“雪柔,你看,這個是我新開的一家公司的經理聘請合同,只要你接受並簽字,我就以四百萬年薪聘請你當公司經理。”
蔣丞慶從隨身帶的公文包裏拿出一份合約遞給秦雪柔:“你就別再拒絕了,我們之間同學一場,我也看不得你過得這麼艱難,我就想幫你,你只需要幫我打理好公司就可以了。”
秦雪柔看着那份合約,眉頭微皺:“謝謝副班好意,我心領了,但我確實不需要。”
語氣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蔣丞慶以前就經常拿這份合約讓她當他情人,這一次真是過分,竟然當着自己丈夫的面拿出來。
目光望向寧軒轅,想要尋求幫助,卻看到他正和一羣男女談天說地,有說有笑的。
心裏越發酸楚。
“雪柔,你只要答應我,四百萬,外加別墅和豪車。”
蔣丞慶走近秦雪柔,輕聲說道:“想必你都明白,寧軒轅只是一個窩囊廢,就算他把你們集團收回去又怎樣,公司早就成一具空殼了,他還能將公司起死回生不成?”
“到最後,他還可能還會揹負上億的外債,你和他早就離婚了,跟着我喫香的喝辣的,不好嗎?嗯?”
蔣丞慶笑着看着秦雪柔美麗的臉,臉上的表情越發奸詐,不由自主的伸手觸碰秦雪柔。
啪!
突然一隻手直接將蔣丞慶的手抓住,用力緊捏。
蔣丞慶疼的大叫:“鬆手鬆手,疼疼疼……”
“抱歉,我那個力氣使大了,主要是不知道你這麼弱,就想跟你握個手,以此來感謝你給我老婆的這份禮物。”
寧軒轅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秦雪柔身邊,微笑着看着蔣丞慶:“蔣副班長,你對我老婆這麼獻殷勤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居心叵測呢。”
旁邊的人不屑的看着這齣戲,心裏暗自嘲諷,是個人都知道蔣丞慶對你老婆有意思,還用的着懷疑?
“我只是想着大家同學一場,幫一下雪柔而已,更何況,你們之間早就不是夫妻了。”
蔣丞慶臉色很是難看,怒吼道:“放開!”
“副班長,這是我的家務事,與你何干?”
寧軒轅臉上的笑容消失,語氣冰冷:“蔣丞慶,你怎麼想的別以爲我不知道,我也是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這次不跟你計較,若是再讓我看見,小心你的命。”
“軒轅,冷靜點。”秦雪柔趕緊拉住寧軒轅,心裏有點悸動,他還是在乎自己的,爲什麼就不肯和自己復婚呢?
呵,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蔣丞慶揉了揉被寧軒轅放開的手,憤怒道:“我盡心盡力包下第六層的貴賓樓,請你來參加同學聚會,你非但不領情,還敢弄傷我,寧軒轅,你滾出去,我不歡迎你。”
“嘖嘖,寧軒轅,蔣副班好意請你參加,你不領情,還打傷別人,簡直是無理取鬧。”
“還大班長呢,寧軒轅,這麼多年,怎麼越變越笨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現在大家都出了社會,可別再拿成績說話,誰的社會地位高,誰就是老大,就你這樣子,連一輛奧迪都買不起吧,呵......”
剛纔和寧軒轅有說有笑的一羣人,一個個都議論紛紛。
蔣丞慶聞言,臉上盡是得意:“寧軒轅,你別以爲你還是曾經的校草,風水輪流轉,我看上雪柔了,你又能拿我怎樣?我和她在一起,能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你呢,你有什麼資本和她在一起,是你那個快要倒閉的破公司嗎?”
“別一臉自己很了不起的樣子,耍點兒小手段把秦輝集團拿回去了又能怎樣,裏面虧空有多嚴重,你怕是不知道吧?”
“這樣吧,你公司一倒閉,我就請你到我這來當個保安怎麼樣,保證餓不死你。”
蔣丞慶臉上滿是嘲諷,覺得用語言羞辱寧軒轅沒讓自己舒服,擡起自己的腿踩在椅子上,指着自己跨,陰狠的笑道:“從這鑽過去,我賞你一家公司。”
“哈哈哈,你看他……”其他看戲的人都哈哈大笑。
秦雪柔站在一旁,氣得渾身發抖。
寧軒轅看到這一幕,眉頭皺了皺,迎着蔣丞慶得意的目光,快步上前,一腳朝蔣丞慶搭在椅子上的腿踢過去。
咔嚓!
骨裂的聲音異常清脆,蔣丞慶的腿直接扭曲。
接着慘叫聲響徹整個樓層。
沒等蔣丞慶的慘叫聲消弭,寧軒轅一隻手提起他,巴掌接連落下。
啪!
“你有錢?”
啪!
“你了不起?”
啪!
“那你要命嗎?”
這一幕發生得猝不及防,周圍本想看寧軒轅出醜的人,現在都緊閉雙脣,面露恐懼的看着這一幕。
蔣丞慶嘴角被扇破了,右腿被斷裂的骨頭扎破,鮮血淋漓。
他倒在地上慘叫:“啊啊啊,寧軒轅,我要你命……”
慘絕人寰的叫喊引來了一羣保安,將寧軒轅團團圍住。
蔣丞慶看到保安來了,摸了摸嘴角的血跡,大吼道:“打他,給我往死裏打,我是你們六層的貴賓,還是肖經理的兄弟,把他給我往死裏打,不然你們都得完蛋……”
“小兄弟膽色不小,欺負我們貴賓,活得不耐煩了。”
“上。”
保安隊隊長聽到這話,怒氣沖天。
昨天還接到肖經理的電話,說一定要特別注意今天的安全工作,不能有瑕疵,說是花巨資買下恆賓商城的大老闆今日會在十二層出現。
現在出事,就是跟那個大老闆作對,絕對沒有好果子喫。
寧軒轅看着周圍的保安,神色淡然,語氣冰冷:“有些事兒,能不參與就儘量別參與,不然自己惹禍上身,就算是第六層的老闆想保你們,也保不住。”
氣氛逐漸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