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惹我老婆哭了?”寧軒轅冷冷道,雙眸裏滿是怒意,緩緩地掃視着會議室裏所有的人。
“我說你來這裏幹什麼?原來是幫老婆出氣啊,就是把你老婆惹哭了而已嘛,有必要生這麼大的氣嗎?”
秦家非站起身來,走到寧軒轅面前,故作驚訝:“哦,我都忘了呀,秦雪柔和你早就把婚離了,難不成你又再找了一個?叫什麼老婆老婆的,你現在讓別人情何以堪呀?”
“離了婚,就沒必要再死纏爛打了,你天天這麼騷擾別人雪柔,以後別人都嫁不出去了。”
“你現在從哪兒來就回哪去吧,別在這裏礙我們的眼,毫無禮數!”
說着,就想用手去推寧軒轅。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在會議室裏響起,顯得格外恐怖。
秦家非只知道自己的手在一瞬間被寧軒轅抓住,還沒來得及掙扎,就已經被寧軒轅狠狠的往後一折,手腕直接斷裂。
“啊啊…疼…你放開我…啊啊啊…斷了…斷了…快鬆手啊…啊…爸…救我…”秦家非疼的大叫。
“寧軒轅,你快點鬆手!”秦家衆人看到這一幕,臉色慘白。
“是你欺負的我老婆?”寧軒轅冷冷的問道,捏着秦家非手腕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啊啊…疼…不,不是我…你快點鬆手啊…”秦家非痛苦的哀嚎着,身上溢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哦?不是你,那又是誰?”
“既然不是你的話,那又會是誰呢?”
寧軒轅鬆開了手,陰狠的眼光看向其他人。
“啊,寧軒轅,你敢打我大哥,我跟你拼了!”
秦家航憤怒的大吼着,魁梧的身軀直直朝寧軒轅衝來,舉起拳頭就想砸下去。
“給我滾遠點!”寧軒轅淡淡的開口,一腳將秦家航踹飛到牆上,身軀慢慢的落地,癱軟在地上,已經暈死過去。
寧軒轅輕輕搖了搖頭,將目光看向圍過來的衆人,神色平靜,雙眸裏卻帶着兇狠。
讓所有的人都爲之一顫。
“既然沒有人開口,那我只能麻煩一點,一個一個來問了。”
寧軒轅暴戾的氣息四散開來,上前一步抓住秦雅菲,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你來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爸,救我…救我,奶奶,救…”秦雅菲無助的哭泣着,臉上的傷原本就沒有好,現在又被扇了一巴掌,直接變得烏青。
“寧軒轅,你竟然敢打人?!”
秦老太君拄着柺杖,憤怒的敲着地板,大聲怒吼道:“保安呢?叫保安,快點!”
其實完全不用老太君提醒,保安就已經衝了上來。
寧軒轅帶着寒意的目光掃視過去,擡腳直接將會議室的鋼木桌子劈開,嚇得那羣保安當場愣在原地,根本不敢有所動作。
“我在打人,看不出來嗎?”
寧軒轅甩開秦雅菲,開口冷冷的說道:“我只數三聲,不說出是誰讓我老婆受了欺負,我敢保證,今天沒有一個人,能豎着走出會議室。”
“寧軒轅,你究竟想幹什麼?”
秦老太君氣得渾身發抖,會議室裏的每一個人都心驚膽戰的看着寧軒轅。
“三。”
寧軒轅隨意的坐在會議室的板凳上,臉色平靜,目光就像是一把刀,能夠隨意扼殺在這裏的每一個人。
他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從集團跑出去的時候,那滿臉的絕望,頓時就讓他的心揪在了一起。
“二!”
這時,被寧軒轅甩到地上的秦雅菲就顫巍巍的開口:“是他,就是他,是秦家非,和我沒有關係,真的,求你了,不要打我…”
“秦雅菲,你他媽別血口噴人,你憑什麼冤枉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秦家非此刻慌了神,捂着被折斷的手腕,連連否認:“是他,是秦家仁,是他讓雪柔籤合約的,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
寧軒轅聞言,眼神立刻掃向秦家仁。
秦家仁。一看到寧軒轅的眼神,害怕的就想要跑出去,但是還沒等他衝出會議室,就被寧軒轅一腳掃過去,狼狽的倒在了地上。
“爸…救我…救我…奶奶,求你了,救救我…”秦家仁。害怕的渾身顫抖,絲毫沒有力氣從地上站起。
恐懼之中只能朝着秦老太君和秦明方的方向爬去。
“寧軒轅,你膽敢傷人?!”
秦老太君怒氣滔天,但是看到寧軒轅這麼兇狠,並不敢上前阻止。
寧軒轅毫不理會老太君,抄起椅子就朝秦家仁走去:“欺負一個女人,很厲害嗎?你是個男人嗎?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不不…我沒有…我沒有啊…不要,不不…不要…”
秦家仁看着寧軒轅的樣子,無助和恐懼襲上心頭,下身一股暖流,他被嚇尿了。
“這麼多年,雪柔在公司裏是兢兢業業的工作,她爲秦家付出了那麼多。”
寧軒轅怒吼着:“加班熬夜是常態,開的是一輛破到不能再破的小轎車,身上穿的,都是雜牌子。”
“她不能喫她自己喜歡的東西,可你們呢,私自挪用公司的資金,開着百萬的豪車,現在竟然還欺負到她的頭上,讓她那麼難過?!”
寧軒轅說着,將椅子舉過頭頂,身上籠罩着強烈的殺氣:“我的老婆,沒有人可以欺負她!”
“我不管你是誰,只要讓我老婆難過了,這都得付出代價!”
“寧軒轅,你放開,你不要傷害家仁!”
“寧軒轅,你不要衝動啊,你有話好好說,你把椅子放下…”
秦家人紛紛勸道,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寧軒轅根本不想理會這些欺軟怕硬之人,舉起椅子就想砸出去。
“住手!”
會議室門口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寧軒轅,你瘋了嗎?”
秦雪柔踩着黑色高跟鞋,走入會議室,一把抓住寧軒轅的手:“你到這裏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