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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老攻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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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什麼?”李政臉色一變,眸子裏翻滾着疑雲,在等他下一句話。

    “他知道,他若是知道你這樣騙他,他得多痛。”楚穆冷笑出聲,“他一定會恨你的。”

    打定主意不會留他,李政也算着差不多,身體已經好,他也沒有活着的意義,“你死了,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李政!”沒想到他居然動殺心,楚穆雙手緊握成拳,想要把鐵鏈掙開,可最後不知爲何,突然卸力,“我沒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

    聞言,李政倒是先笑了,“是嗎?”

    一國之君,哪個不心狠手辣?

    這幾日,莫之陽心裏都不太安穩,好像隱隱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

    就連新春家宴時,也不在狀態。

    “阿陽,有心事?”這就有些奇怪,李政將酒盞放下,語氣關切。

    莫之陽揉揉額頭,“許是這發冠太重,壓得頭疼。”轉移話題。

    “過幾日便是封后大殿,要好好將養。”這傷許是還沒好,李政也心疼,畢竟傷到頭,可得好好將養。

    說起這個,莫之陽裝作生無可戀的模樣,“是啊。”摸了摸頭上的發冠,嗔一句。

    “這朝冠重,也是陛下對娘娘的寵愛啊。”陸美人接機搭話,現在勢要傍上皇后的大腿,給孩子和自己謀個好前程。

    聞言,莫之陽臉一紅,低下頭羞赧回答,“陛下若不疼我?去疼誰?”

    愛疼誰疼誰。

    端木倩用酒杯掩蓋嘴角的冷笑:這般張狂?也不知你什麼時候跌下來。

    “朕不疼你疼誰?”順着他的話說,李政端起酒盞一飲而盡,人一歡喜,不由得多喝幾杯。

    也不知爲何,就覺得他作小脾氣,都像小鉤子,讓你抓心撓肝,讓你生不起氣還能順着他。

    “陛下,莫要貪杯。”見他喝多,莫之陽忍不住關切囑咐,“喝多了,是要頭疼的。”

    李政回眸撞進他眼裏,好似也撞到他心裏去,滿眼的關切不是假的,對自己的愛也不是假的,他一切的小脾氣,都是因爲愛,放下酒盞,“朕知道了。”

    已經有些微醺。

    容妃大大方方的站起來,想像皇貴妃那樣,做出一副關切姿態,但怎麼都學不會,“妾祝陛下與皇后娘娘百年好合。”

    其他人聞言,也都紛紛站起來舉杯恭賀。

    李政高興,也端起酒杯,莫之陽也端起來,接受衆人慶賀。

    “陛下喝多了。”莫之陽放下茶杯,兩步過去,“陛下?”

    李政就坐在龍椅上,手肘撐在扶手處,皇帝的冠冕流蘇,垂在兩邊,醉眼朦朧,卻能看清楚他是誰,“阿陽。”

    “在呢。”莫之陽微微傾身,用手帕寵溺的爲他擦去嘴角的酒漬,輕笑,“陛下像個孩子。”

    每個男人心裏,都住着一個小孩子。

    聞言,李政竟是一愣,突然伸出手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腕,“阿陽,朕會補償你的。”

    莫之陽露出疑惑的表情,心裏卻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在他心目中,這份真情,來的齷齪,是偷來的。

    “好好好。”莫之陽眼裏的深情,能把人溺弊,可心裏卻沒有一絲絲波瀾。

    李政沉溺於此,安然的醉死過去。

    帝后深情的樣子,倒是惹不少人豔羨。

    容妃有點惱,卻是惱自己,怎麼就沒有皇貴妃那麼厲害的一張嘴。

    “常平,幫忙扶陛下回去。”莫之陽招手讓他幫忙

    常平過來,還喊春子一起來幫忙扶起來回去。

    “小心點。”目送他們回去後,莫之陽才轉頭看向宴席上的女人,揮揮手,“都散了吧。”

    “是。”

    衆妃嬪福身目送皇貴妃離開。

    容妃忙起身,小步跟上去和他說話,“皇后娘娘,妾還是不懂,什麼是白蓮花?”

    白蓮花就是花兒嘛,還能是什麼?

    “你連白蓮花都不知道是什麼?”莫之陽發出奇奇怪怪的聲音,這可是我的職業啊,老妹兒。

    這個,涉及到容妃的知識盲區,輕輕搖頭,頭上的珠翠也發出叮叮噹噹疑惑的聲音,“不知啊。”

    這0基礎的話,也麻煩。

    “倒也不是什麼好詞兒。”莫之陽搖頭,兩個人就慢慢走回去,一邊走一邊科普,“白蓮花就是...”

    反正聽的容妃一頭霧水,不是搖頭就是搖頭。

    看她傻兮兮的樣子,莫之陽覺得,她估計是沒救了,嘆口氣,“若是以後,你要爭寵,便輕輕跺一下腳,嬌聲喊一句陛下~就好。”

    “這個妾會了。”容妃示範一下,輕輕跺腳,“陛下~”

    叫的那叫一個矯揉造作,搞得莫之陽雞皮疙瘩都出來了,“能不能發自內心的,用顆心去呼喚這句陛下?而不是捏着嗓子,像只大公雞。”

    “那麼難聽的嗎?”這讓容妃陷入沉思,好難啊。

    “你好好練練吧。”莫之陽回到正陽宮,還得去看看李政醉沒醉,“記住,一定要發自內心的喊一聲,情感這種東西,別人能從聲音感覺出來的。”

    回去之後,李政已經醉死過去,但酒品還算不錯,只是睡覺,莫之陽忙裏忙外的給他換衣裳,喂熱茶,照顧妥帖。

    “你好好休息。”給他蓋好被子,莫之陽就去密室看老色批,今天可是春節。

    見到他,楚穆眼睛都亮起來,“陽陽!”魚尾一擺一擺的,“我好想你。”

    這人魚,爲什麼有點像狗狗?

    “來了啊。”莫之陽兩步走過去,就跪坐在水池邊,“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其實,楚穆在糾結要不要告訴陽陽,李政要殺自己這件事,最後怕他擔心,還是沒有說。

    “嗯~”楚穆凝神閉氣,突然雙手縮小,從鐐銬裏掙脫,再恢復原狀,“也不知爲何,近些日子能感覺到與之前不同,可以小小的變幻。”

    莫之陽慢慢站起來,“那真好。”將外袍脫下,“今日春節,春節安康啊。”

    “嗯?”楚穆朝他張開手。

    莫之陽瞪他一眼,轉而將外袍摺好放到一邊,跪坐在水池邊,“還是老規矩。”

    “好!”楚穆眼睛一亮,忍不住牽住他的手,放到嘴邊吻了吻,“陽陽,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你自己,哪怕我不在。”

    這句話,沒來的叫人不歡喜,莫之陽瞪他一眼,“你說什麼鬼話?”

    用嘴封住他即將出口的話,楚穆只想好好抱着他。

    “楚穆,你要是敢把珍珠放進去,我把你宰了清蒸!”

    “陽陽,我們試試嘛,就試試,試一下,這珍珠渾圓又漂亮。”

    這隻鮫人,金色的眸子水潤的看着你,略帶一絲可憐,魚尾一擺一擺的,像是隻大狗狗。

    “那試試,不行再說吧。”

    ......

    “楚穆,我鯊你祭天!”

    “陽陽真棒。”

    第二起的有點晚,昨日喝的太多,但李政是歡喜的,起身就發現阿陽不在,“常平,皇后呢?”

    “娘娘去做醒酒茶,陛下,昨夜娘娘一直在照顧您。”常平也感慨,雖說娘娘平日裏嬌氣,可真到陛下有事時,卻又最上心。

    聽到這話,李政頭都不痛。

    “陛下,您醒了?”莫之陽端着醒酒湯來,儘量讓步伐不要太奇怪。

    李政朝他伸出手,“昨夜累壞了吧。”

    “我就說不要喝太多,陛下偏生不信,現在好了吧,頭疼還難受。”莫之陽端着醒酒湯過去,嘴裏還抱怨,到最後一句,卻話鋒一轉,“我瞧着都心疼。”

    “無妨。”許久未醉過,偶爾一次李政覺得不妨事。

    瞧着傷好之後,阿陽人也活潑起來,李政才放心。

    封后大典越來越近,後宮的人也忙起來。

    “皇后娘娘,您這朝服可真好看。”春子爲他試穿,這一身華貴無比。

    莫之陽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是嗎?”

    前幾日端木泓託人來信,說是一切妥當,只希望到時候不要出事就好。

    昭仁宮附近,端木倩帶着清霞站在不遠處,看流水似的賞賜被擡進昭仁宮,一聲冷笑,“皇后?你也得有這本事!”

    我這輩子,還從未被人這樣踩在頭頂!

    封后前一日晚,李政按照規矩,先去昭仁宮接皇后,帝后同去正陽宮,等上朝的大典,立後宣旨,再一同接受百官朝拜,再入後宮行拜堂事宜。

    這一趟下來,得到下午。

    莫之陽估算時間,夠讓端木泓把人弄出去的。

    “陛下。”莫之陽兩人同坐轎攆,突然側頭喚他,眼中含有深情。

    “陛下以後少飲酒,早休息。”這句話,莫之陽是出自真心。

    “爲何?”李政今日心總是不定。

    “對身體不好啊。”莫之陽歪頭一笑,頭上的鳳冠也微微一顫。

    李政笑着點頭。

    帝后先去前朝接受朝拜,端木泓的人,也在正陽宮悄悄的行動起來,端木倩留着心眼,一直在窺伺,發現端木泓的人不太對勁,就派人監視,正好發現這個祕密,馬上派人截住水車。

    接受完前朝大臣朝拜之後,得去後宮,帝后拜堂要祭天,在宮裏的敬天閣上。

    端木泓是此次封后大典的司儀官,隨着一同入後宮。

    帝后爲首,後邊是嬪妃們,按照品級排好,一行人走在宮街上,宮裏所有的奴才,都扎着紅腰帶,喜氣洋洋。

    可就在此時,端木倩突然兩步上前,強行越過去,噗通一聲跪下,“陛下,莫之陽他欺瞞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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