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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和魔教教主揹着全武林搞上了(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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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這話,清揚掌門皺起眉來:“若真的是桀教教主,那莫盟主只怕也被騙了,需得告訴他纔是。”

    此時,秦泓喉頭突然哽住一口血。

    哪裏能這樣?人家就是被騙?這不對吧。

    可清揚掌門也懶得與他廢話,安撫他休息之後,轉身出去安排。

    兩個人在房中膩歪,莫之陽給江賀年梳頭:“師兄,我覺得清揚掌門不會那麼輕易相信你。”

    “自然。”江賀年很瞭解他,一出去必定還有試探,只不過自己有萬全之策,否則也不會演這場戲。

    前兩世,自己修的都是陽陽的功法,只要稍微做點手腳,兩個人的氣息是一樣的,瞞過清揚掌門很簡單。

    只要陽陽歡喜便好。

    高高興興的給他束好發,用銀簪固定好,讚歎到:“果然很好看。”

    “陽陽纔好看。”江賀年從銅鏡裏看到爲自己梳頭的少年,銅鏡模糊照不出他的全貌,但在自己心中,每天都爲他沉淪千百遍。

    額?

    他都這樣說了,莫之陽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誇的是自己梳的頭好看,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但你都誇我了,我就勉爲其難的收下。

    看着銅鏡裏的人,他眼角的淚痣,還是自己親自幫他點上的,有淚痣之後,顯得他越發俊美撩人。

    梳頭好了,江賀年站起身來,轉而將莫之陽按到椅子上,解開他略微雜亂的髮髻:“陽陽,我也替你梳頭。”

    “我頭梳了的。”莫之陽有點拒絕,天知道他會不會給自己搞成雞窩頭,到時候還得重新梳。

    江賀年按住他:“我來便好。”

    爲了這一次梳頭,自己真的練習和好幾次,把好幾個下屬的頭髮,emmm,但沒事,自己現在梳得好。

    原本還有些忐忑,怕自己變成禿頭少年,可看他的手腳嫺熟,倒是很奇怪:“師兄,以前頭都是我給你梳的,你現在自己能梳了?”

    “嗯。”江賀年輕手輕腳,梳子下的小心翼翼:“因爲師兄想替陽陽梳一輩子的頭,自然得好好練練。”

    莫之陽故意裝作喫味的表情,酸溜溜的問:“跟誰練啊?”

    有時候適當表現出喫醋,反而會讓他覺得你在乎他,更好。

    “這天底下,只有你能叫我給你梳頭。”江賀年爲梳頭這件事,絞了不少下屬頭髮,然後安置在一個木頭樁上,一遍遍的練習。

    我是你親爹石錘,莫之陽很贊同的點頭:“畢竟我也是隻給師兄梳頭,師兄自然也只能給我梳頭。”

    等梳完之後,江賀年從衣袖裏掏出一隻早就準備好的玉簪,與他頭上的樣式一模一樣,只不過略短些。

    將玉簪固定在他頭髮,看着烏髮襯托着潔白無瑕的髮簪,江賀年心滿意足。

    他們說,將一人情絲烏髮束住,就能讓他的心一直在自己身上,明明覺得是無稽之談,可江賀年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這樣做。

    所以,這一對簪子,從選料到雕琢,都是自己一手包辦的。

    彎腰,從背後抱住陽陽,江賀年頭埋在他的肩窩,蹭了蹭:我實在是太害怕失去你,所以哪怕道聽途說,都要試一試。

    屋外的人等了許久,都不見人出來,等得有點焦躁,好幾次都忍不住要去敲門,但最後都沒有下手。

    屋裏的人終於膩歪完,江賀年站定在門口,察覺到屋外有人埋伏,於是將陽陽推開,自己上前開門。

    聽到開門聲,於京掌門瞬間,直接一掌朝着開門人的面門襲去,帶着強勁的掌風和內力,頗有一擊斃命的架勢。

    只見江賀年微微側頭,躲開襲來的掌風,然後右手擋開他得手腕,又是一招太極推手,將他的手推開。

    於京見偷襲不成,左手握拳,一拳往他腹部招呼過去。

    只可惜,江賀年的動作比他的快,右手一把握住他的襲來的拳頭,用內息化解他的內力,然後突然發力,將他的手震開。

    就這一下,於京後退好幾步,拳頭隱隱發疼,好像打到牆壁一般,方纔的內息交匯,就已經知道什麼情況。

    一直隱匿在自己屋裏,聽動靜的清揚掌門,聽到沒了聲音,就知道事情完結,開門出來,看見他在,裝作詫異:“於掌門怎麼在此?”

    “我聽聞,有人在盟主屋裏,看到桀教教主,我就過來看看,未曾想不是,只是一場誤會。”於京說着,卻已經偷偷將受傷的手掌藏於身後。

    清揚掌門聽這話,便知道結果,出來打圓場:“既然是誤會,那說開了就好,希望江小友莫要太介懷。”

    這兩個老狐狸打得什麼注意,江賀年哪裏不知道,經過這一次試探,清揚掌門對自己的懷疑,只存三分,接下來三分,還要看另一個關鍵。

    不過,自己都已經安排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江賀年裝作不痛快的表情,拱手:“無妨,只當給陽陽一個面子。”

    “師兄。”莫之陽在一旁終於出聲,聲音有些委屈:“師兄,陪我一起去用早飯吧,清揚掌門會和於京掌門解釋的。”

    這莫盟主明顯是幫自己,清揚掌門也上道,附和:“是,勞煩江小友了。”

    等兩人下去,清揚掌門纔將於京扯回屋內,兩個人細談,看他的手背,被震烈好幾道血痕:“好強勁的內力。”

    “他的內裏,比起莫盟主更爲霸道雄厚,但氣息與桀教教主的有天壤之別,反倒與莫盟主的極爲相似,兩人真的是師兄弟。”於京也不在乎自己的傷口,甩甩手也就算了。

    雖然如此,可清揚掌門心中還是有疑慮,這二人太像,而且他出現的很突兀,之前一直未曾聽過莫盟主提及有位師兄,看來自己還得將兩人分開問話,看看有什麼出入。

    倒不是清揚掌門疑心重,若是不能確定江恩的身份,那就只好殺之求穩,可殺了他,實在不好和盟主交代。

    江賀年現在端的氣質與當教主時的瀟灑肆意大爲不同,顯得十分穩重。

    “陽陽,喫慢些。”看着面前狼吞虎嚥的人,他根本沒有心思多看自己一樣,果然在美食麪前自己是微不足道的。

    這一家的菜包好喫,莫之陽就着清粥吃了四個,喫到第五個時,纔有空去理他:“師兄,你什麼時候去桀教啊?”

    當然,這話是說給監視他們的人聽的,清揚掌門一定會派人來。

    乍一聽這話,江賀年還以爲陽陽說漏嘴,但突然記起來自己曾說要去桀教,也就順着話:“過幾日,陪你多玩幾日再去。”

    “也不必,畢竟找到你弟弟要緊。”莫之陽嘴裏還嚼着芋泥包,就着清粥嚥下:“我左右都在武林莊,沒事兒。”

    江賀年看他要噎到,好心的將自己剩下的半碗粥倒到他碗裏:“若是他真的是我胞弟,自然是要勸他從善的。”

    “嗯嗯,這樣清揚掌門也能了卻一樁心事。”莫之陽說着,伸手再去拿一個菜包,眼睛裝作不經意的掃過二樓,果然有人在上面偷聽。

    秦泓在屋裏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這突然出現的師兄是怎麼回事?

    希望掌門能試探出什麼,若是這傢伙真的是桀教教主,那就最好,有一個桀教教主的師兄,他又怎麼有臉做這個武林盟主。

    若是不是,那自己的路上又多了一個絆腳石,有他在,自己不好對莫之陽下手,這可怎麼辦。

    對於武林盟主的位置,秦泓有非常深的執念,也不知爲何如此。

    暫時確定他的身份,清揚掌門也通知下去,說是有一位於桀教教主十分相似的白衣男子,那人是莫盟主的師兄。

    是一位隱士高人,武功極高,要禮遇。

    雖然有這話,但是大家看到人的時候,紛紛嚇了一跳,怎麼會如此相似,心中有警惕,卻也不敢當着掌門的面做什麼。

    清揚掌門分開兩人,先將莫之陽帶回自己屋裏問話,於京去探江恩的口風,到時候二人看看,有什麼出入。

    “莫盟主,你之前爲何一直不提你師兄?”清揚掌門倒上一杯茶水,語氣也有些聊天的意味,不是審訊。

    接過茶水,莫之陽呷一口才放下:“因爲師兄不讓我說,他總說武林紛爭最是無趣,起先他也是不願我出來當武林盟主的。”

    正對門的房間裏,於京也問了同樣的問題:“爲何之前都沒有聽說莫盟主,還有一位師兄呢?”

    江賀年翻出兩個人早就對好的話,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水,漫不經心的回答:“我不喜武林紛爭,若不是陽陽非要出來歷練,我也斷斷不會叫他出來。”

    “那江小友,你當真與那桀教教主是兄弟?”於京看他喝茶水的動作,想看出什麼貓膩,可人家比自己鎮定。

    江賀年神色平常,一點都不像在撒謊:“不知,我收到書信,陽陽信中提到,那一位桀教教主十分像我,我纔想起幼時失散的胞弟,這纔出來看看。”

    一看就是老手。

    這武林盟的人,被這一個大騙子,一個小騙子,騙的團團轉,還真以爲江賀年叫江恩。

    還有個胞弟,這個胞弟還可能是桀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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