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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京城首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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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府豪門大宅,園中景盛。

    二人說話間就到了許沸住的小院,蟲兒先行跑了進去通報,立見許沸和詹沐春露面,並未見到蘇應韜四人。

    “士衡兄。”許沸下了臺階迎接,臉上表情笑得有些不自然,他大概猜到了庾慶的來意。

    “士衡兄。”詹沐春也步下臺階見禮。

    他對這位也算是印象深刻,差不多算是所有赴京考生中唯一不把他解元郎當回事的。

    年輕人都喜歡衆星捧月的感覺,他也不例外,可若說實在的,他心中對庾慶另有一番敬重。

    庾慶直接擺出笑臉,“許兄。哎喲,詹兄怎會也在此,幸會幸會。”

    許沸有點意外地打量他。

    詹沐春迴應道:“半個月前我們就約好了,考後聚一聚,互相問問考的如何,我們也是剛剛纔到。”

    庾慶懂了,這幾個傢伙考前就已經先聚過了,可憐自己連門都出不了,都比自己自由,誰叫自己背了‘鄉試考的不好’的黑鍋,認了!

    不等他多話,許沸伸手示意庾慶借一步說話。

    詹沐春識相迴避,先回了屋內。

    庾慶跟了許沸到一旁,洗耳恭聽狀。

    許沸低聲道:“士衡兄,錢的事就不要當其他人面說了,我舅舅已經應允了,我待會兒就找賬房那邊先支了給你。”

    庾慶點頭,明白了,這位是不想他當客人的面說他欠錢的事,當即好言好語道:“好說,憑你我過命的交情,錢的事不急,不過借據正好帶來了,一會兒給你。”

    許沸苦笑,隨後伸手請他裏面坐。

    庾慶心情大好的謝過,與之一起入內,一進客廳,發現不止詹沐春,蘇應韜四人也在場。

    他還以爲四人討厭他,迴避了呢,原來只是懶得出去迎接他而已。

    蘇應韜四人一個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姿態,在故意甩臉色給庾慶看。

    許沸再次苦笑,不知蘇應韜四人爲何如此看庾慶不順眼,他不是沒勸過,但是沒用。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招呼庾慶一起席地而坐時,忽見庾慶看蘇應韜四人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別樣深刻,心中不由咯噔。

    他下意識多看了蘇應韜四人一眼,心裏又告訴自己,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蟲兒默不吭聲在旁斟茶倒水。

    蘇應韜不正眼看剛落座的人,或是不屑,繼續之前的話題道:“詹兄,那篇賦論你是如何破題的?”

    詹沐春略思索,回道:“簡而言之,在問國士之所以能成爲國士,是因爲帝王的垂青,還是天命所歸,或是靠自己的努力而來。”

    除庾慶和蟲兒外,其他人皆微微點頭。

    蘇應韜又追問:“詹兄如何選擇?”

    詹沐春徐徐道:“三者俱有之!”

    啪!房文顯擊掌而嘆,“英雄所見略同!”

    蘇應韜、張滿渠和潘聞青三人皆點頭贊同,顯然破題的方向和答題的路數都對上了,至於賦論能否出彩則在各自筆下的功底了。

    幾人認爲值得浮一大白,遂以茶代酒舉杯,卻發現許沸未曾舉杯,且帶有沉吟意味。

    幾人察覺到了什麼,張滿渠問:“莫非許兄另有高見?”

    “我做了唯一選擇,帝王!”許沸邊說邊看幾人反應,內心有些不安,沒想到自己先拿到了考題的還跟大家鬧出了大差距。

    潘聞青當即擺手道:“文無絕對。許兄,你這樣選擇也沒什麼不好,說君上好話終究是不會有錯的,只要措辭得當,哪個判官都不好否認,起碼也得判個良。”

    “正是。”

    “朝廷的人或事,唯上不唯下,也說不上什麼過錯,或許本來就如此。”

    幾人紛紛附和。

    庾慶在旁慢慢喝茶,心中微微一樂,他雖然不太懂這些,但也聽出了個大概,發現這幫舞文弄墨的人,喜歡文詞耍詐,盡搞些扯不清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

    不過聽他們這麼一說,他自己倒是越發放心了,因爲他記得明先生的答案和這幾人的都不同。

    在他看來,許沸是事先掌握了答題的,而詹沐春可是列州的解元郎,蘇應韜等人的鄉試成績也不差,明先生的答案卻跟這些人出現了嚴重偏差,結果不言而喻了。

    再次以茶代酒舉杯潤口後,放下茶盞的許沸目光一斜,無疑中發現了庾慶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心中微動,當即問道:“士衡兄,你那道賦論如何作答?”

    此話一出,蟲兒豎起了耳朵,詹沐春也好奇看來,另三位則幾乎一個模子印出來的,皆眼角餘光給點不屑。

    端茶慢品的庾慶愣了一下,旋即擺手道:“我肚子裏這點墨水就不拿出來獻醜了,旁聽諸位高見便可。”

    詹沐春笑道:“士衡兄,誰敢說自己一定能榜上有名?都是在獻醜,大家交流品鑑而已。”

    庾慶纔不想講出來被人笑話,尤其是那四個孫子也在場,再次擺手,“慚愧,慚愧,我是真不行!”

    蟲兒忍不住多看他兩眼,發現士衡公子一如既往,還是那麼的低調。

    他是知道庾慶事先掌握了答案的人,自然是這樣認爲。

    誰知接話的許沸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士衡兄,只怕未必吧,你爲人一貫低調,我可是屢屢走眼的。”

    庾慶呵呵道:“這方面實在是比不得你們,我沒什麼低調好裝。”

    許沸意味深長道:“譬如一直在我們面前裝窮人!”

    此話一出,不帶正眼瞧庾慶的蘇應韜四人皆愣了一下,下意識瞅向了庾慶細細打量,結果才意識到庾慶穿的已經是上好的綾羅綢緞。

    庾慶兩手一攤,“我本就是窮人,有什麼好裝的。”

    許沸戲謔道:“據我所知,你現在住的地方可不窮,好像是個豪門富商人家吧?”

    他之前見識到庾慶的修爲就懷疑,因爲他也是練武之人,多少清楚裏面的道道,深知憑庾慶的年紀,修爲達到上武境界是需要不少資源累積的,而資源是需要花錢堆的,他那時就懷疑庾慶不缺錢。

    後來因爲他欠賬的事,他舅舅曹行功查了一下庾慶的底,發現了庾慶落腳的地方是在鍾府。於是曹行功回頭就交代了許沸,庾慶若再要錢,就去賬房支錢還了那賬。

    不爲別的,有鍾府兜底,不怕庾慶亂來。

    曹行功甚至查到了‘阿士衡’父母的名字,好在阿節璋在位時他曹行功還沒出頭,八竿子打不着,對阿節璋那個名字也沒什麼深刻的體會,不然怕是要喫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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