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什麼不乾淨的思想,那也是對你。”司夜爵摸着自己的下巴,“那天我們在一起,其實真的蠻刺激的,而且是在醫院,我想,我是不會忘記的,你也一樣吧?”
“我早就忘記了。”沈姜微微慌神,不小心想到那件事,就恨不得挖個地洞,好把自己扔進去。
“但是你的身體告訴我,不是這樣……”
司夜爵幾步走近了沈姜,一伸手按住她纖細的腰……
“司夜爵,你不要太有自信了。”沈姜最厭惡的,就是司夜爵的自信。
彷彿什麼都逃不過司夜爵的眼睛。
“我就是有這個自信,否則,我拿什麼逼着自己繼續等你?”司夜爵哂笑道。
“你大可以選擇其他的女人,我並沒有爲難你,更是沒有逼着你。”沈姜微微蹙眉。
她最厭惡的就是,用手段去綁架一個男人。
曾經她的確是這麼做的,但血淋淋的教訓,讓沈姜徹底的悔悟了。
光是用道德綁架一個男人,是不會得到他的心。
甚至,還會被徹底的厭惡。
沈姜已經想通了,同時也看透了,哪怕沒有男人,她依舊可以過的精彩。
她只想,找回曾經的自己,無比自信的自己。
“見識過優秀的女人,怎麼會被其他的野花所吸引?”司夜爵現在,看到女人幾乎沒有反應。
除了沈姜。
他總不能一直把自己當成和尚吧?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跟沈姜複合。
“這都是你的錯,我也不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總之,我現在唯獨對你有感覺,總不能,讓我一直喫素吧,對身體不好,甚至之前,我都懷疑自己不行了,不信你去問薄夜寒,我去找他治療過。”
司夜爵頗爲嚴肅的道,“但最後,薄夜寒給我的建議是,讓我自生自滅,或者跟你複合。”
“司夜爵,你還要臉嗎?”沈姜沒想到,這個男人什麼話都敢說。
“這又不是什麼羞於開口的事情,我爲什麼不能說?”司夜爵微微蹙眉。
“我覺得你當真是不要臉了。”沈姜無比憤怒。
“呵,多大的事情,值得你這麼動怒。”司夜爵嗤笑道,“我對你有感覺,你應該感到自豪,因爲整個世界,除了你之外,沒人有這個功能。”
“但是,我也不想有這個功能,你還是去做太監吧。”沈姜惡狠狠踩了司夜爵一腳。
司夜爵分明可以躲避的,卻還是沒有,“嘶……果然,最毒婦人心,你說說看,你這都欺負我多少次了?沒想到你這麼狠心,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來才能證明,我對你真的有感覺,我不是在玩弄你。”
“可是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包括標點符號。”對於司夜爵的話,沈姜根本不敢去信,哪怕是標點符號,都覺得可疑,相信男人的話是真心的,還不如相信母豬能夠上樹。
“非要對我這麼有成見?”司夜爵忍不住抱怨。
“因爲你這個人,太垃圾。”沈姜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女人的手腕,卻是被司夜爵用力的按住了。
“乖,我不喜歡聽女人說髒話,所以把剛纔的垃圾給我收回去。”司夜爵糾結的道。
“已經說出去的話,就算我口頭上收回去了,但這些話,還是在我的心裏。”沈姜故意揚起下巴,哂笑道,“司夜爵,你就這麼見不得別人批評你幾句?”
“沈姜,你傷到我了。”司夜爵咬牙道,“如果你不是女人,我早就對你動手,你信不信?”
“司夜爵,你還真是幼稚,你又不是人……民幣,憑什麼要求人人都喜歡你,再說了,有些人還就是不喜歡錢。”沈姜忍不住後退一步。
眼神中,都是慌張。
“擔心什麼,我又不會過去打你。”司夜爵稍微緩和了態度,這才繼續道,“我什麼時候,真的對你動過手,哪怕我說話再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