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買的時候就沒有花錢,是楚少白送你!”安盛夏恨得咬牙切齒。
“是你自己願意簽字的。”所以權耀這番話就證明了,當時安盛夏有多傻逼。
安盛夏恨不得砍死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卻還是硬着頭皮忍住了。
隨後,安盛夏沒有再發話。
而是覺得可笑,這個班,還不如不上。
就連加油費都賺不到。
誰能想到,她現在能過的這麼悽慘?要知道權氏可是鼎鼎有名的大公司……
而她的工資,卻是最墊底的。
這就難怪,全公司的人都對她翻白眼。
除了沈青之外,根本沒人願意和她哪怕說上一句話。
這就是殘酷現實的職場。
安盛夏歪頭靠在牆壁上。
司夜爵看着這一幕,忍不住伸手捅了下權耀的肩。
權耀卻只是輕輕一瞥,恰好電梯展開,便冷漠的走了出去。
安盛夏隨後也走出去,卻是和權耀相反的方向。
“我覺得安盛夏真是太可憐。”就連司夜爵都看不下去,“你這麼欺負一個女人,也是不地道。”
“我什麼時候欺負她?”不過是公事公辦,權耀淡然的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飯前是你自己付的。”司夜爵搖了搖頭,舌頭都要跟着打結,“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這句話當然不是誇獎。
“司少,你現在給我滾下車,我相信沈小姐會樂意送你回家。”權耀冷不丁的提醒道。
司夜爵頓時不接話。
安盛夏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倒黴的人。
只要和權耀碰見了,就不會有好事。
“今天工作的不順利?”眼看安盛夏回家之後,就一直坐在沙發上,修赫便走過去,好笑的問。
“修赫,你爲什麼笑起來這麼好看,你爲什麼對我這麼照顧,就像哥哥一樣。”安盛夏懷裏抱着一個抱枕,“我今天遇到他了。”
“你們不是在同一家公司?”修赫好奇的問。
“是在喫飯的時候遇到的。”隨後,安盛夏將自己的遭遇闡述了一遍。
修赫則是半眯起眼眸,“我覺得有點意思。”
“嗯?”
“現在的他估計很矛盾。”
“矛盾什麼?”安盛夏下意識的反問。
“只有他自己能知道。”具體,修赫也答不上來,只能揉着眉心,“安盛夏,你早點休息吧。”
“你的房間,是不是還有別人啊?”安盛夏瞪大眼珠,好奇的問,“是這樣的,我前幾天聽見了一點聲音,好像挺奇怪的。”
“不是,沒有。”修赫搖頭,“你也知道,七七需要人照顧。”
“我都沒見過那個人。”安盛夏歪過腦袋,“那個傭人,是住在你對面的房間嗎?”
“嗯。”修赫仔細的點頭,“是個很溫柔的女人,下次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
“那還是算了吧。”安盛夏搖頭,“我現在工作不順利,看到什麼都提不起精神,我怕會將負面情緒傳染給別人,何況,照顧孩子原本就需要耐心。”
“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最終,修赫也只是這麼勸。
安盛夏只能點頭,眼巴巴的回到自己房間,躺下。
鼻息裏都是溫馨的味道,只是這個味道,有點熟悉……
安盛夏搜刮了整個腦袋,也不記得這是什麼味道。
卻情不自禁的,陷入了沉睡……
到底,怎麼回事?
是因爲,這一室熟悉又陌生的香氣麼……
沉沉的閉上眼皮,安盛夏很快呼呼大睡起來。
這一夜,總覺得過於疲憊。
但具體是因爲什麼,安盛夏卻不知道。
再次醒來,窗外的天色已經大亮。
安盛夏卻難得的賴牀。
與其被扣工資,還不如消極怠工,反正安盛夏不指望拿那點工資。
手機鈴聲卻倏然響起。
“盛夏,你怎麼還沒到公司啊?”聽筒內,是經紀人沈青急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