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放棄了?
“我可以不回家?”男人質問。
“你可以不回家,可以有女人,做任何事。”沈姜的態度,再明確不過,大家各玩各的。
“沈姜,你夠狠!”說罷,司夜爵再度起身離開!
權公館。
“她人呢?”下班回到家,卻不見安盛夏的身影,權耀端坐在沙發上揉着眉心。
“安小姐說,結婚之後就沒有自由,今天跟朋友出門喫飯了。”張媽笑着解釋。
權耀當即取出手機,打電話過去,“安盛夏,告訴我你在哪……”
“我在外面喫飯呢!”眼看沈姜一直哭哭啼啼的,安盛夏沉沉嘆息。
“不多說了,沈姜還在哭!”掛斷通話後,安盛夏拿起紙巾,重重給沈姜抹淚。
“別哭了啊,你在這裏哭,也許人家還在瀟灑快活呢。”安盛夏搖頭,“爲了這個男人哭,真的不值得。”
“其實,我心裏已經放下了,但是,我每次想到……”聲線透着哽咽,沈姜深呼吸道,“你說,我爲他付出那麼多,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爲什麼他就是看不到呢,現在也不過是爲了利益,這才勉強和我在一起,我要的真的不是勉強。”
“也許你們不合適。”安盛夏輕拍着沈姜的後背,“要不,你們還是離婚吧。”
“我纔不。”沈姜冷哼,“我要是輕易的放手,就等於放過他。”
“所以你還是不肯放棄?”安盛夏倒是能理解沈姜,“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其實我也知道,逼着一個男人跟我結婚,是我不要臉,可當初結婚的時候,他身邊沒有女人,他自己也是同意的啊,以爲,兩個人在一起時間久了,就真的可以日久生情,可原來不是。”沈姜捂着臉,劇烈的搖頭,“他現在就連多看我一眼都不肯。”
“你說他怎麼溝通的?”安盛夏無比好奇。
“我說,說……各玩各的。”說罷,沈姜心虛的垂下腦袋,“我當時就覺得吧,這麼說很帥。”
“……”安盛夏也是無語。
“可是,我現在已經把話說出去了,肯定不能再收回來,我也是要臉的。”沈姜傲嬌的別過臉。
“其實感情,有時候不需要什麼面子吧,不過是你丟一次臉,他丟一次臉。”安盛夏寬慰道,“你不要總是和他吵架,適當的,給出一點女孩子的溫柔吧,你也知道,他不喜歡太兇巴巴的。”
“可,我的個性,就是這樣啊!”沈姜也想改變,但就怕,東施效顰。
“我聽說他最近願意回家了,這就是一個很好的改變。”從細節上,安盛夏安慰道,“所以,我覺得你也應該做出一點改變。”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穿情趣內衣,躺在家裏等他回家?”沈姜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了,女人不能用身體談戀愛。”可安盛夏仔細想來,她和權耀在一起,做的最多的,也就是愛了。
“要不,你今天晚上試一試?”
“……”沈姜瞬間秒慫,卻還是懷着期待,照做了。
晚上九點。
司夜爵難得這麼早,就回婚房。
提步走進臥室,卻聞見一陣奇特的香氣。
停頓腳跟,司夜爵精準的目光投向大牀。
卻只見女人背過身,只披着單薄的被單。
勾了勾脣,司夜爵下意識的走過去,再掀開了牀單。
“啊……”故作剛醒來的樣子,沈姜轉過臉,視線迷惑。
“你穿成這樣,故意等我回家?”心下已經認定,司夜爵冷哼,“沈姜,你哪怕脫光了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神經病吧,我只是在睡覺。”擔心被看出心思,沈姜再度背過身,“我困了,想先休息,你不如去客房吧。”
“這裏是我的房間,我爲什麼要去客房?”男人沒好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