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做法流氓了些……
她的初衷,還是單純的!
毛手毛腳的手,卻被當場抓獲!
“你在做什麼?”深邃的眼眸浮現出不可思議。
“沒什麼,沒什麼。”咳嗽了兩下,安盛夏尷尬的抽回手指,她一定是瘋了,肯定是瘋了,居然想摸他。
還需要驗嗎?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拿自尊開玩笑,他肯定是殘了!
嗯,肯定是!
“爲什麼摸我。”不是好糊弄的,權耀直白的揭發了安盛夏的惡行,質問到底。
“別介,我不是什麼女流氓,只是想試一下,也許你受到刺激之後就會好起來!”滿臉真誠,她這麼流氓,還不是爲了他好嗎?
可轉而想,如果她摸了,他還是不行……
豈不是更加打臉?難怪,他不肯被她碰。
唉,更同情他了。
倏然砰一聲!門是被踢開的!
“呵……”來人輕蔑一笑。
“小叔,聽說你病了?而且還是那種……哈哈哈!”身穿黑色西裝的韓子進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
相比之前一直喫癟的臉色,韓子進有恃無恐瞥向躺在白色病牀上猶如病貓的男人,口吻諷刺至極,“我之前根本不信,可現在看來,你是真的不行了!”
得知權耀不行的消息,韓子進喜不自勝,當即前來看戲。
“你過來做什麼?”臉色鐵青,安盛夏就像一隻護着雞蛋的母雞,伸手擋在了病牀跟前,“這不歡迎你,快出去!”
“安盛夏,我是特意來看望我小叔的,再說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小嬸,想表現是不是過激了一點?”仰頭笑着,韓子進繼續道,“安盛夏,說實話我真是可憐你,身爲一個女人,卻再也體會不到魚水之歡……”
表面在諷刺安盛夏,實則,就是在諷刺權耀不是個男人!
“呵,他就算不行了,那也比你好一百倍!一萬倍!”五年不見,安盛夏簡直開了眼,原來韓子進是這麼卑鄙無恥的男人,居然上杆子來看權耀的笑話。
韓子進忽而目光深沉的望着安盛夏。
俗話說,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目前爲止,安盛夏是他未得手的女人。
“安盛夏,你的男人已經不行了,你現在求我,我可以讓你爽上天!”此刻韓子進的嘴臉,讓安盛夏噁心的想吐。
呵呵……
她安盛夏哪怕不要男人,也不會接受這種沒底線的!
“滾!”安盛夏不客氣的抓起雞毛撣子,硬生生把韓子進給趕了出去。
把門一關,安盛夏轉眸看向權耀,眸底有些擔心,“你……沒事吧?”
剛纔被韓子進狠狠羞辱,他竟完全沒有反應?這不是他的風格,難道那個不行,會輕易改變一個人的個性?
“……”
見他不出聲,安盛夏只好保持安靜,隨後抱着手機搜索各種千奇百怪的治療辦法。
卻覺得不靠譜!
“我先出去一下!”
並不是跑路,安盛夏找男科醫生預約了最頂級的權威專家,明天就能看診。
只是,該怎麼說服他配合治療呢?
畢竟他現在拒絕接見一切醫生。
夜深深!
一道躡手躡腳的身影,靜悄悄的推開了房門。
一步步走到牀邊,那人瑩亮的眼底溢出激動,纖細的手指不安的掀開被單,再緩緩的探入,伸手一抓,摸到的是大腿,那手感,如何形容呢?
肌理分明,十分健碩!
舔了舔嘴角,安盛夏閉着眼,手指不老實的,繼續往上摸……
啪!
燈光大開!被抓包的安盛夏無法適應刺激的光亮,一陣擠眉弄眼後,猛然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墨眸!
“這麼晚了,你想對我做什麼……”矜持的坐在牀上,一條腿彎曲着,一條腿平坦,權耀那審視的目光讓安盛夏頭皮發麻!
第二次被抓包的安盛夏內心鬱悶至極,靠,有沒有搞錯啊!
“我夢遊來着……”呵呵傻笑了下,安盛夏心虛的給他蓋上被子,睫毛卻不安的抖動,幾次流連他腹部以下的位置。
“你在看什麼。”
“要不,我摸你一下,說不定能把病治好!”換言之,安盛夏對這個治療辦法十分偏執,他越是不讓,她就越想試。
“不行。”沒有絲毫猶豫,權耀就拒絕了。
“爲什麼不行?”哼,以爲她流氓,想摸他啊,她這麼做,還不是爲了他好嗎?
不識好人心!
“不行,就是不行。”背對着安盛夏躺下,權耀那落寞的背影,讓原本想發火的安盛夏泄了氣。
好吧,你是病人,你最大!
不給摸,她就不摸了!
“嘿,我再摸!”腳丫子陡然挪動,安盛夏不知道什麼時候蹦躂到另一側,像女流氓般推開男人的被單,雙手打了雞血般,拼了命的摸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