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這麼簡單?”遲鈍了足足兩分鐘,安盛夏這才反應過來。
不光安盛夏,所有傭人臉上,也浮現不可思議的表情。
安大白和安小白對視了兩眼,也猜不透爹地的心思。
“帶她去房間休息。”權耀對着張媽,吩咐了一聲。
很快,安盛夏走到臥室坐下。
“少爺馬上就會過來。”張媽賊眉鼠眼的看了安盛夏兩眼,這才捨得離開。
這都什麼跟什麼?
張媽笑的很邪惡,有沒有?
難道他說的住十天,指的是……
渾身一抖,安盛夏立即抱緊了自己。
她絕對不會犧牲色相的!
“不可以!”
“嗯?”走進臥室,權耀習慣的脫下多餘的西裝,走到牀邊,坐下,回頭看向她。
“你爲什麼,讓我住十天?”咬着脣,安盛夏面露提防。
“十天……足夠,讓你死心塌地爬上我的牀,留在我身邊……”
乾淨的白襯衫穿在他身上,簡直成了藝術品。
頭頂冷淡的藍色光線撒落下來,男人英俊的面容被映襯的更加不真實,帥氣逼人的過分。
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彷彿能撩動人的心臟。
這個男人,很危險!
“哈哈,你是不是在做夢?”捂住嘴,安盛夏彷彿聽到什麼可笑的笑話,忍不住笑出聲。
“你試一試就知道。”扯開薄脣,權耀一伸手,按住她的下巴,讓兩人的距離不斷縮近。
脣,近在咫尺。
想到這個女人的味道,還算甜美。
男人眼眸晦暗着,身體彷彿被什麼牽引着。
“我去睡沙發……”
此刻,安盛夏終於聽懂了。
他所說的住十天,其實就是和他睡在一起。
如果在這個十天之內,她忍不住誘惑對他下了手,就等於,她接受了他這個人!
一旦接受他這個人,就等於將兩隻便宜兒砸拱手相送。
不行!
這十天,她必須控制自己!
不過,他可真是帥的人神共憤……
和這廝躺在一張牀上,內心難免波瀾。
試想一下,她一個五年沒喫過豬肉的女人,面對鮮肉,怎麼可能沒有一丁點想法?
何況,他襯衫內蜜色的肌肉一覽無餘……
不行,別人的肌肉不能摸!
“咳,我去睡沙發!”蹦躂下牀,安盛夏選擇了最安全的辦法。
和他分牀睡。
手腕卻是一緊!
“怕自己經受不住,把我吃了?”男人輕佻扯脣,戳中安盛夏的心思。
“睡就睡,誰怕誰?”第一晚沒辦法糊弄,安盛夏倒頭就睡,故意背過身不去看他。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頭頂,傳來男人低沉的聲線。
哦對了,她折騰了一整天還沒洗澡。
擡起胳膊聞了聞,有一股汗味。
卻死鴨子嘴硬,“我、不、洗!”
“女人,起來。”撈着安盛夏的肩,權耀無比嫌棄,“不洗澡,不準睡牀。”
“哈,你以爲我想睡啊?”正鬱悶,安盛夏已經被扔進浴缸!
舒適的溫水隔着單薄的外套瞬間瀰漫女人白嫩的肌膚,特別是被水濾過的身前,若隱若現,不知道有多勾人。
“不準看!出去!”氣惱的叫喊着,安盛夏臉頰無比深紅。
被看光了,能不氣嗎?
“也沒什麼看點。”佔了便宜的男人,隨手把門合上。
小腹轟然緊澀,這個女人,輕易就挑起了他的邪火……
就在這時,助理又打來了電話。
“權少,當時安盛夏小姐是幫朋友拿回手機,不是偷。”
助理言簡意賅地說完,權耀登時有些傻眼。
所以,是他一直誤會這個女人了?
莫名被針對,她該多委屈啊……
權耀心情很是複雜,不禁瞥向了浴室。
在水裏泡了一個多小時,安盛夏快要缺氧,這才用浴巾包住自己,走到門邊試探的問,“你這裏有女人的衣服嗎?”
來的時候沒想到會留宿,她沒有帶換洗的衣服。
“穿這個,是我喜歡的……”背倚靠在牆邊,權耀輕佻的指尖,勾着一件蕾絲。
如果是一個長相猥瑣的人這麼做,是下流!
可如果是一個高冷帥氣,擁有大長腿,帥的掉渣的男神這麼做,就叫撩妹!
快速拽走換上,安盛夏隔着門板又問,“還有睡衣,胸衣……”
“沒有。”片刻,他遞來一件白色襯衫,“先將就着穿,明天再出門買。”
“……”真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難道……
這蕾絲是安如沫的?
“我不穿了!”安盛夏氣憤的脫下,“內內和男人,我只用自己的!”
“是新的。”淡淡解釋着,他眉梢微揚,“給你五分鐘,穿好出來,否則我進去抓你。”
沒辦法,安盛夏只好彆扭的換上襯衫,赤腳走了出來。
她163的個頭,穿男人的襯衫,怎麼看都覺得奇怪,不斷的往下拉扯,卻只堪堪遮擋到大腿根。
看樣子,他在其他房間洗過了,腰間只圍着白色浴巾。
氣氛,曖昧起來……
“過來,我給你吹頭。”權耀無比自然地招呼着,神情頗爲愉悅。
兒子的母親品行不壞,他很高興。
而且這幾天,兩個兒子的頭髮都是他親自吹的。
“我還是自己吹吧。”
走去,安盛夏想接過吹風機,卻被他一手緊握住,“我來。”
放棄掙扎,安盛夏坐在牀邊,聽着吹風機的聲音,有點昏昏欲睡。
她的頭髮又長又順,摸起來很舒服。
男人修長的指尖,在香噴噴的髮絲中間來回穿梭,玩的忘乎所以。
“好了嗎?”安盛夏有種被當成寵物的錯覺,心不自覺跳快了幾分。
“嗯,快要吹乾了。”他手上的動作還算溫柔,深邃的眸移向她的脣,不自覺的想要貼近。
突然,砰一聲!
門被推開!
頭髮翹了起來,安小白抱着一隻可耐的熊寶寶,蠢萌蠢萌的問,“爹地,媽咪,今晚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睡嗎?”
“可以啊!”安盛夏求之不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