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安盛夏之前就聽說,安以俊是出了名的會玩。
她內心驚了一下,後退了好幾步,伺機推開房門跑出去,可她根本不是安以俊的對手,竟被他一把壓在了書桌上,無法動彈。
“安盛夏,你這麼着急走,可就不好玩了。”
“你tm瘋了是吧?”
居然就在家裏,對她這個當姐姐的下手,他不是禽獸,是什麼?
“安盛夏,你不要給我裝什麼三貞九烈,誰不知道你早就……”
安以俊說着一伸手,就將安盛夏的上衣給扯開了。
撕拉——
單薄的布料微微敞開着,狼狽懸在安盛夏的肩頭,精緻的鎖骨,搭配披散的長髮,凌亂的美。
“滾!”
“安盛夏,你給我老實一點,才能少喫苦頭。”安以俊舔了舔嘴脣,眼底都是貪婪。
噁心。
且不說,安盛夏向來厭惡安以俊,就看兩人的身份,他簡直沒有半點廉恥之心。
她知道安以俊玩的大,玩的爛,沒想到他骨子裏禽獸不如。
好歹,她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
他竟不顧這點,真是沒臉沒皮的厲害。
“你給我去死!”恥辱至極,安盛夏喫力的摸到書桌上的硯臺,在心中憋足勁,忽而一把往安以俊臉上砸去。
“嘶……”額頭滲出血,安以俊一時間痛苦的佝起身子,發出濃濃的吸氣聲。
趁機。
安盛夏拼了命的往外跑,想叫人來。
她不敢和安以俊單獨相處。
然而,門裏門外都是空蕩蕩的。
怎麼回事?難道,他故意把人支開了?
書房是這層樓最隱蔽的位置,平常沒有傭人敢過來打擾,安盛夏特別後悔,居然和安以俊單獨相處。
“有人嗎?”
心臟砰砰直跳,安盛夏慌張的喊叫,“張媽……”
只要找到人,哪怕是一個傭人,安以俊也不會明目張膽就對她怎樣。
“張媽,你在嗎?”
“跑啊,你繼續跑啊……”
“人都被姐姐調走了,你以爲你跑得掉嗎安盛夏?”
薄涼的聲音,猶如從地獄傳來,在安盛夏的身後響徹。
安盛夏全身僵硬,不自覺頓住了腳步。
是安如沫!
難怪安如沫約她回家,還說要把鐲子還給她,安如沫這是要徹底毀了她啊!
“安盛夏,你不是很會跑嗎,現在怎麼不跑了?”
“你就不怕,被爸知道?”
“到時候爸會信我多一點,還是覺得,是你在勾.引我?”安以俊早就想好了說辭,一邊挑眉,一邊往安盛夏靠近。
“安以俊,你要是敢亂來,我會讓你死的很慘!”步步後退,安盛夏一時不察,意外撞上一堵又硬又大的肉牆。
鼻息猛地竄入薄荷的涼氣,安盛夏感到怪異。
“姐……姐夫,你怎麼來了?”瞥向安盛夏身後,安以俊臉色一變。
是,權耀?
安盛夏驚得轉過身,終於看到有人,她內心一喜,也就沒多想,死死抓緊男人的手腕,“你,你先不要走!”
好歹有第三個人在場,諒安以俊也不敢做什麼。
“把你衣服給我!”安盛夏見他不動,生拉硬拽的扯下男人的西裝,緊緊給自己裹上,這纔多了一份安全感。
可他,到底是安如沫的未婚夫……
他會不會,幫着安以俊一起坑她?
不對啊,他怎麼也來了安家,難道是一路跟蹤她來的?
權耀看了看她,狼狽得很,難得的沒伸手阻攔,“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