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世家。
祭祖儀式將近,家族在外的成員,正在緊鑼密鼓的趕回來。
而一些參加儀式的人,也在向着神武世家聚集,這幾日的神武世家,將會格外的熱鬧。
當然,也會格外的平靜,各大家族之間,平日裏也許會有着這樣或者那樣的矛盾。
可是,在神武世家祭祖儀式這幾天,沒有人敢鬧事,最起碼,沒有人敢在神武世家的地盤上鬧事。
當秦天與呂詩音等人趕來的時候,大門外,形形色、色的人羣,來來往往,絡繹不絕。
隨衆人而來,秦天看着遠處的亭臺樓閣,廊坊水榭,不得不說,頗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意思。
“譁!”
“藥王谷來了!”
“今年,她們好像來遲了啊?”
“藥王谷絕代雙驕,果然是美若天仙啊。”
“嘖嘖,此等傾城之色,流落凡塵簡直就是暴遣天物啊……”
正當秦天暗自觀察的時候,不遠處,聚集的人羣,立刻騷動了起來。
定睛一看,秦天着實有些心驚,因爲,這些人,不論是男女老幼,皆是氣息不俗。
不過,想來也是,能來參加祭祖儀式的人,自然是非比尋常。
對於人羣的驚呼聲,呂詩雅不爲所動,一副神情默然的樣子,看起來,似乎很高冷一樣。
然而,相比於呂詩雅的故作高冷,並肩而來的呂詩音,那才叫真正的高冷。
眉宇之間的冷酷,讓不少人望而卻步,哪怕神色平靜,卻也總會流露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而且,這一種氣息,讓人不寒而慄,哪怕心有豔羨,卻也不敢靠近半步。
而呂詩雅的那一種高冷,反而讓人生出一種親近之意,或者說,是一種征服之慾。
簡單一點來說,呂詩雅是一種,欲拒還迎的高冷,而呂詩音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高冷。
眉宇間的那一種氣息,彷彿是仙宮玉女,在俯瞰螻蟻衆生一般,會讓人從心底裏,生出一種我不配的念頭。
一步步走來,似乎是察覺到呂詩音的強大氣場,呂詩雅一陣無語,不滿的嘟囔道:“不好玩,每一次都學不會……”
“……”
對於此,秦天一陣無語,然而,其他人也沒有理會那麼多,似乎是習慣了。
因爲大家都知道,每一次遇到這一種場合,呂詩雅總會學着呂詩音的樣子,故作高冷。
可是,每一次都學不會,或者說,這一種高冷的氣質與神態,乃是與生俱來,並不是說刻意而爲之。
再說了,與呂詩音比較親近的人,其實也都知道,她平日裏待人,並不是如看起來那般的冰冷。
“咦?那是個男的嗎?”
“好像是啊,呂詩音的身邊,怎麼會有男人?”
“就是啊,還戴着面具?這是什麼人?看起來,關係似乎很親密啊。”
“……”
不過,隨着衆人的接近,人羣立刻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藥王谷的一行人之中,竟然有個老爺們?
這可謂是重大發現啊,因爲,大家基本都知道,呂詩音去哪裏,身邊極少會出現異性,哪怕有,也大多是家族中人。
可是,現如今,她身邊的這個男人,顯然不是藥王谷的人,而且,還戴着一張面具,顯然是不想暴露身份啊。
越是如此,其他人也就越是好奇,一時間,各種猜測滿天飛。
不過,藥王谷,乃是姓氏宗族之首,因此,在藥王谷的面前,在場的其他人,也不敢過於放肆。
如此一來,一些輕薄的言語,也只是在心中暗自嘟囔罷了。
對於衆人的議論,秦天也好,呂詩音也罷,其實都可以聽到,只是,不予理會罷了。
當呂詩音幾人走過來,大門外的那些人,立刻主動迎上前,與呂詩音幾人寒暄。
對於此,呂詩音並未拒人於千里之外,逐一與衆人簡單的打了個招呼。
不過,她似乎是真的不喜歡這一種場面,因此,也真的就只是打了個招呼而已。
逐一打過招呼之後,呂詩音就選擇了沉默,面對每一個人,都不會多說任何一句話。
“……”
於是乎,幾句話說完之後,十多人的場面,竟然詭異的冷場了。
十幾個人聚集在這裏,面面相覷之下,竟無一人開口,完全不知道說什麼了。
有一些還想要寒暄幾句的人,現如今,也只能訕訕一笑,拱手告辭。
對於秦天的身份,其實,大家的心裏,也都是十分的好奇,只不過,大家也都不是傻子。
既然人家戴了面具,就證明不想透露身份,誰會傻不愣登的當面去問?
“呦!”
“喬少爺來了……”
“還真是,喬少爺好大的陣仗啊……”
“噓!找死啊,喬少爺面前,豈敢胡言亂語?”
“……”
一番寒暄之後,秦天等人正欲離去,不遠處,一行人昂首闊步而來。
爲首的是一個人高馬大的青年,膀大腰圓,身高足有兩米開外,猶如一座肉山一般。
一路走過來左搖右晃,氣勢洶洶,配上那滿臉的橫肉,不自覺的給人一種凶神惡煞之感。
喬家,也姓氏宗族之一,這一位,名叫喬松,乃是喬家的大少爺,兇名在外的人物。
“討厭,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一看喬松快步而來,呂詩雅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待見。
旋即,一把拉住呂詩音,嘟囔道:“姐,我們快走吧,不然又要被黏上了……”
“這誰啊?”
一看呂詩雅如此,秦天有些好奇,調侃道:“你呂家二小姐,還有怕的人?”
“你閉嘴!”
對於此,呂詩雅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嘟囔道:“老孃纔不怕他,老孃還敢揍他呢,只是不想見到他而已。”
“爲什麼?”
初來乍道,說實話,秦天想了解這些人,並不是無聊,只是爲了多一分了解罷了。
“要你管?”
“切,你不說的話,那你就是怕他。”
“放屁,老孃纔不怕他!”
怒目一瞪,呂詩音說道:“告訴你,老孃不但不怕他,老孃還把他扔下懸崖了呢!”
“啊?”
“爲什麼?”
這一說,秦天故作喫驚的瞪大了眼睛,一臉好奇的盯着她。
“誰讓他老纏着我姐,我沒殺了他就不錯了。”
對於秦天的表現,呂詩雅似乎很滿意,開口道:“告訴你,這小子壞得很,而且,就像那癩皮狗一樣,自從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