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付雪的實力在堂主中不算很強,對陽炎而言,殺他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而且,洪付雪對自己的表妹做出這種事,已有取死之道,陽炎自然不會對他手軟。
隨手抹殺掉洪付雪,陽炎看向牀上的卓飛燕,她體內的藥性越發強烈了,全身潮紅,香汗淋漓,雙眸噴發着慾火,嬌軀肆意扭動,紅脣飄出一道道誘人的呻吟,盡顯媚態。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聞了聞,果真與當日趙玉如在他酒裏下的是同一種藥,都是合歡情癮散,難怪藥效這麼相似。
但洪付雪給卓飛燕下的藥量卻是整整一瓶,藥效之猛如狼似虎,難怪卓飛燕抵擋不住。
她意識全無,只剩下身體最原始的本能反應,陽炎就算肯教授她清心訣來平息慾火,她也沒辦法學了。
除了靠意志力,就只能是陰陽交合了,費能也說過十二個時辰不與男子交合的話,卓飛燕就會必死無疑。
但陽炎不想沾染女人的因果,娶葉雨凝是身不由己,而且身爲一朝太子,太子妃的位置不可空缺,遲早要有,她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本來就沾了因果,接受月無盈的獻祭是絕境之下別無選擇,爲了有足夠的實力從血月皇宮救走師尊,也爲了成全那個悲情的少女最後的心願,而且她已經隕落在了天劫之中,不會再有因果產生,真把卓飛燕睡了,等於自己給自己綁了一根繩子。
修煉武道,最忌諱的就是沾染太多因果,尤其是女子,純屬給自己增添麻煩。
而且,卓飛燕肯定也不會願意。
陽炎思慮片刻,想到了一個法子。
他學過點穴截脈,或許可以用鍼灸驅逐她體內的藥性,而且之前他泡的湯泉對於血煞之氣的負面情緒都有壓制效果,說不定也能有所幫助。
陽炎走到牀邊,整理好卓飛燕的衣衫,將她打橫抱起,感覺她的身體滾燙無比,沒有絲毫耽擱便前往湯泉。
然而,慾火焚身的卓飛燕感受到他的男子氣息,就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四肢死死纏住了陽炎,玉手撕扯着自己的衣衫,胡亂摸索着,紅脣傾吐着火熱的芳香,無比難受地呢喃着祈求他道:“我要!”
這般香豔誘惑,任何男子恐怕都會忍不住將她就地正法,何況這本是爲了救人,也沒有什麼負罪感。
定力強如陽炎,正常氣血方剛的少年也不免有些燥熱,但也僅此而已,這點誘惑不足以撼動他的意志。
陽炎手出如電,點住了她的穴道,雖然這會增加她的痛苦,但也省得她胡亂扭來扭去。
不多時,他便帶着卓飛燕來到了湯泉,湯泉之水是流動的,所以不必在意他之前泡過。
陽炎褪去卓飛燕的衣衫,將她渾身泛着不正常潮紅的玉體放進了湯泉裏,才解開她的穴道。
“嚶嚀。”穴道剛解開,卓飛燕就神色迷離地朝他撲來,陽炎只好按住她的身體。
慢慢地,她掙扎的幅度開始變小了,看來湯泉確實對壓制她體內的藥性有用。
陽炎不再遲疑,伸手一招,以湯泉之水凝形爲針,刺入她的穴位。
卓飛燕浸泡在滾燙的湯泉中,體內又在迸發火山一樣的燥熱,汗如雨下,十分痛苦地呻吟着。
但隨着陽炎不斷地施針,她的狀況漸漸穩定了下來,肌膚慢慢變回正常的白裏透紅,嬌軀也不再胡亂扭動,安靜了下來。
不知道施了多少針,陽炎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水,卓飛燕“嚶嚀”一聲,情慾迷離的雙眸終於是緩緩恢復了清明之色,體內那股讓她陷入瘋狂的燥熱的消散了。
“陽兄?我……我這是怎麼了?我頭好疼!”卓飛燕蹙着眉頭,揉了揉太陽穴,慢慢地腦海中回憶起了之前發生的事。
雖然中了合歡情癮散後,她慢慢失去了意識,但如今卻是清晰地歷歷在目。
想到表哥竟然對自己用下藥的手段來佔有自己,她就感到憤怒和憂傷,就連一向平實讓她極爲信任的表哥都對她意圖不軌,這世上就沒有可信之人了麼?
然而,又想到表哥已經被陽兄所殺,命喪黃泉,不禁又爲他感到悲哀。
唯一讓她慶幸的是,陽兄阻止了表哥的暴行,而且沒有趁虛而入要了她,反而耗費力氣爲她驅逐藥性,使得自己的清白得以保住,而且性命無憂。
自己拿陽兄當朋友或許是她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他纔是真正值得自己信任的人,卓飛燕暗暗想到,內心最深處的柔軟不禁微微觸動了下。
陽炎看她的樣子像是記起來了,便沒有再說什麼,直接離開了。
“陽兄,謝謝……”卓飛燕道謝的話語還未出口,陽炎就已經走掉了,只好又咽了回去,以後再找機會說了。
她也準備離開湯泉回去之時,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是渾身赤裸的狀態,俏臉不由飛上了一抹紅霞,慌忙伸手撿起了岸邊的衣衫穿上。
將陽炎背來湯泉療傷的時候,她幫忙脫了衣服,現在,算是扯平了吧?
卓飛燕笑着搖了搖頭,今天一下子發生了太多事,讓她心神有些疲憊,迫不及待想要回去睡上一覺了。
然而,剛走出湯泉,迎面就遇到了許長老,後者一愣:“卓堂主怎麼還在這裏,滿頭大汗的,衣服都溼了。”
卓飛燕連忙運轉靈元將衣衫烘乾,解釋道:“是陽兄……”
話未說話,許長老就懂了,滿臉笑容地道:“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
卓飛燕總覺得他好像誤會了什麼,轉而好奇道:“許長老,你來這裏是?”
“哦。”許長老道,“我是來看看會長的傷聊得怎麼樣了,結果看見葛長老他們的屍體,才知道發生了大事,剛纔會長出來說是葛長老聯合其他人陰謀篡位,被他發現就殺了,讓我處理這些屍體。”
“葛長老想要篡位?”卓飛燕驚了下,竟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
“好了,我已經處理完了,卓堂主請便,本長老先回去了。”許長老說道,臨走時還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注意到他曖昧的眼神,再聯繫了一下他剛纔奇怪的話,卓飛燕終於明白許長老誤會了什麼。
頓時她臉色羞紅地跺了跺腳,解釋道:“我和陽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剛纔沒有……”
不等她解釋,許長老已經走遠了,氣得她咬牙切齒,這一個一個的怎麼都不讓人把話說完啊!
ps: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