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了,宜熙都啞然失笑,她覺得自己現在和傅庭深就是玻璃碴子裏找糖喫。
手腕被捏住,傅庭深探身過來,這個吻很溫柔。
宜熙雙手不小心碰到了傅庭深的皮帶扣,心跳更快,傅庭深深邃的黑眸染滿了曖昧:“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脫我褲子?”
此刻宜熙發現自己已經被傅庭深抱着側坐在腿上。
傅庭深點頭在她的腿上吻了下,“帶你回去了,小別勝新婚。”
宜熙恍然還記得傅庭深答應過她的話,他說事情沒解決完之前不會碰她,他早就已經拋諸腦後,在旁的事情上,傅庭深或許會一言九鼎,唯獨男女的事情上,多少有點說話不算數了。
馬上過年,楚嫂也已經請假回家,剛進家門傅庭深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她抱在懷裏擁吻,甚至連上樓的時間都沒有,傅庭深摟着她,她身子陷入柔軟的真皮沙發裏,空調都沒有開,偌大的客廳溫度很低。
當宜熙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空氣中,不禁打了個寒顫,傅庭深也同樣赤着身,身子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兩人的呼吸粗重又灼熱,從沙發滾落到茶几的空隙。
結束後,宜熙的腿彎都在打顫發抖,是傅庭深把她抱上了樓,宜熙的腿痠的已經合不攏,姿勢很羞恥的張開腿躺在牀上,膝蓋處的淤青明顯。
傅庭深將被子蓋在了她身上,宜熙忍着胯部的痠痛坐起來,她問:“有煙嗎?”
傅庭深對宜熙這方面並沒有多幹涉,沒有大男子主義的明令禁止,只要宜熙不去碰出格的東西,像是宜海洋。
宜青集團以次充好的消防器材,傅庭深很早就查到了和宜海洋有關係,這小子不惜鋌而走險,原來是沾染上了不該沾染的東西。
傅庭深點燃一根遞到了宜熙脣邊,宜熙剛抽了兩口,就開始咳嗽。
連續的幾聲咳嗽後,傅庭深就把煙奪走攆滅在菸灰缸裏。
宜熙擡頭,有些不滿道:“剛給我的,你怎麼又收回來了,好小氣。”
“你還是省省吧,抽兩口煙咳嗽七八次,不如就別抽了。“
“我是沒控制好。”
宜熙的解釋讓傅庭深無奈的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抽菸還要控制好的。”
宜熙只能爬起來,身無寸縷的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宜熙回到大牀上,頭髮還沒幹,她覺得胳膊有點疼,嬌氣的讓傅庭深幫忙,把幹發巾幫弄好。
男人對這種東西都沒什麼研究,傅庭深弄了幾次都鬆開了,宜熙只好自己去動手。
“剛纔沒避孕,明早去幫我買藥。”宜熙已經輕車熟路面不改色的去指揮。
傅庭深伸手,握着她的肩膀摩挲:“不要吃了,你不是說,憑什麼別的女人可以跟我有孩子,你不可以,雖然說那孩子也未必是我,至少我也知道你的心生了,有就生下來。”
宜熙想到Sam的話,千萬不要指着懷孕想要換取什麼,很清醒的彎起嘴角笑着拒絕說:“我不想生,不想現在放棄事業,我那天說的話也是在賭氣,而且我覺得要孩子是兩個人水到渠成的事情,不是趕鴨子上架那種,你就是那隻鴨子,你是爲了滿足我的情緒,纔會說想要個孩子,而不是覺得我們感情到了可以生兒育女的地步。”
傅庭深不爲自己解釋,他是沒那麼多想法。
他將宜熙攬在懷裏,聲音低沉好聽的從頭頂落下,“你不要把我想的那麼糟糕,我對你一直都很有責任心,只要你生我就對你負責,也會對孩子負責,如果你怕影響到你的事業,我也不會勉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