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這麼直接。”傅庭深深邃的眼眸迎着她的視線,宜熙好像很期待一個答案。
宜熙點頭語氣裏帶着幾分心酸,“總比這麼不明不白的繼續混日子好,我也不想說太多,說多了,你或許還會覺得我在逼婚,我沒這個心思,別誤會。”
傅庭深從身後擁住她,兩條有力的雙臂將她箍在懷裏,他的聲音溫柔又曖昧:“寶貝,我不太會說什麼哄女人的話,我對你習慣和喜歡都有,喜歡的前提纔會養成習慣,否則久看生厭,去哪裏談得上習慣,我這麼說你聽懂了嗎。”
宜熙似懂非懂,她心裏已經有了定性,傅庭深確實是喜歡她,只不過是喜歡的沒有那麼濃烈,寡淡如水,你卻又離不開。
她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拍戲拍的太多了,總是會和現實混在一起,總覺得愛情需要炙熱和濃厚的。
宜熙開始換衣服,她要讓傅庭深轉過去,早就不知道坦誠相對了多少次,還是臉皮薄。
傅庭深轉過身子去抽菸,宜熙動作利落的將睡衣脫下要換運動裝出門,反正進組她也要換戲服,拍了太多古裝戲,她感覺自己都快成古代人了。?
傅庭深像掐好了時間,轉身回頭。
脫去衣服的宜熙,用換下來的睡裙遮住胸口,“你要幹嘛?把臉轉過去。”
傅庭深將剛燃起的煙捻滅,身上還是繚繞着淡淡的菸草氣,他抱住宜熙,滾燙的肌膚隔着襯衫貼向上半身還暴露在空氣中的她。
他俯身輕咬了下她瑩白細嫩的豐腴,他問:“和你分開,你不想嗎?不想和我做的時候嗎,我跟你說過,分開了你也會跟受不了這種滋味,你想的時候是怎麼解決的。”
登時,宜熙的臉上青了又白,她承認自己腦子裏確實有這種畫面,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去回想和傅庭深上牀的畫面。
她又不可能那麼不羞恥的承認。
旋即她臉色恢復如初的笑着說:“我很忙,忙的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又不是非要做點什麼,我才能活着,這也不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宜熙眼神暗了暗,要不是他的腰實在不舒服,也不會放她一馬。
他手掌由上往下的慢慢摩擦着她的肌膚。
“快穿好衣服,我也要出門了。”
宜熙被傅庭深撩撥的已經身子發軟發燙,見他黑眸也燃着慾望,這樣點到爲止,見好就收。
看的出來,他的身體肯定是很不舒服的。
傅庭深再次擡起宜熙的臉,她眼帶春意,連眼尾都泛着緋紅,溫柔的說:“還是這麼禁不起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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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熙出門之前看到傅庭深又在喫止痛片,她關切的問,“你還好吧,今天是晴天誒,你的腰怎麼還那麼痛的。”
傅庭深對宜熙的這個蠢問題不想回答,他又不是天氣預報,晴天了腰痛就會好。
這時,有人在敲門。
何佳昨天被sam通風報信,說傅庭深晚上來了宜熙這兒。
何佳是到現在也想不通這兩人是怎麼會和好的,蒙修文說過傅庭深這個人,對女人絕對就不是憐香惜玉專情的主,分手還能和好,在何佳眼裏也是奇蹟了。
她真想去和茜茜取取經,她是怎麼做到的,如果她學會了,是不是和蒙修文和好就有機會。
現在蒙修文是對她越來越冷淡,發的信息基本上都不回,她前幾天特意請假去古鎮找到那裏,去拍他們之前掛的同心鎖,把照片發給蒙修文。
他說過要鎖一輩子的。
蒙修文那次倒是回了她的信息
(鎖拆了吧,沒什麼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