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紙疊的千紙鶴突然飛到了千仞雪的桌前,沒有任何徵兆,也沒有任何人發現。
而千仞雪看到這個千紙鶴的一瞬間,就眼前一亮,這個千紙鶴她自然認識,在拜師那一段時間,師傅喊自己跟胡列娜起牀,都是疊個千紙鶴飛到她們的房間。
只是這個千紙鶴落的位置一直有些不太正經,有時落在她的胸前,有時落在胡列娜的臀上,有時還落在她們的腳丫上。
看了看四周沒人注意,千仞雪緩緩的打開了這千紙鶴,然後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一堆字體。
這麼七扭八歪的字體,肯定是師傅無疑了!
然後隨着千仞雪把字看完,內心有些翻江倒海起來,師傅這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嗎,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心裏暗暗思量了一下,然後千仞雪便定下了主意!
“來人!”千仞雪雖然剛剛拿下太子之位,但一身的威嚴卻是已經開始培養,隨着她的一聲令下,立刻有個宮女走了進來,這也是千仞雪的貼身心腹。
“傳張,王兩位小將軍,並攜他們的御林軍,隨我去皇家騎士團大牢要人,並且通知皇家騎士團的團長,告訴他立刻來大牢!”
“是!”宮女立刻點頭出去了,她只負責執行和傳達命令。
“來人,擺駕皇家騎士團!”
“太子儀仗!”
“我們不能讓開國功臣之後,蒙冤啊!”千仞雪說着還重重的錘了一下桌子,表演的十分到位!
………
天鬥皇家騎士團大牢
楊子安正在大牢裏若無其事坐着,他的牢房還算比較乾淨,只有他一人在這裏住而已,但此時他面前卻是有個一個一米高的小山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些小山堆都是由一個個令牌堆成的。
而楊子安此時還在不停的往外拿令牌,拿一個看一眼,再搖搖頭,然後繼續去儲物袋裏面找。
他答應給千仞雪,自己這次會冒充一位開國功臣之後,然後讓她借題發揮,藉機往天鬥皇家騎士團裏面安排進幾個自己人,幫她打開局面。
方式雖然很簡單粗糙,但卻也是需要機會的,而如今正好就是機會,那位奧德主管還真是瞌睡送枕頭啊,讓自己一開始就送了徒弟這麼大禮物。
但現在問題是,楊子安根本找不到那個開國令牌了,他的令牌太多,實在是忘了哪個是哪個了。
“這個是天鬥帝國第一代公爵令牌,不是,這個是天鬥帝國怡春院的會員令牌,我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楊子安有些苦惱的嘆了口氣,那塊專門留給開國功勳的令牌,他找不到了,明明記得當初有給自己準備的啊。
算了算時間,楊子安不再猶豫,直接找到了一塊普通的沉香木,然後取出了輪迴劍,開始慢慢的雕刻起來。
第一代令牌他設計的,他自然記得,如今只能自己雕刻一個了,以假亂真問題應該不大。
輪迴劍很鋒利,雕刻沉香木自然問題不大,楊子安只是用了一刻鐘時間,便雕刻出了一個嶄新的令牌,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手藝沒生,現在就是把他變得有歷史痕跡。”楊子安滿意的給自己的手藝點了個贊,然後開始繼續造假。
火元素,風元素,水元素一同控制着開始在令牌上加工,然後再扔到地上踩了幾腳……
很快,一個飽經歷史摧殘的令牌出現在楊子安手中,只是還帶着一絲的溫熱,畢竟是臨時加工的,附帶有餘熱很正常。
就在這是,天牢遠處,傳來一聲呼喊:
“太子殿下駕到!”
很快,一隊人馬便擁簇着千仞雪走進了大牢,千仞雪的左邊則是一位魂力在魂鬥羅級別的金甲老者,穿的正是皇家騎士團的衣服!
天鬥皇家騎士團團長,當今天鬥帝國的伯爵,司馬得令!
“太子殿下,您看這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我們怎麼會隨便捉開工功臣之後呢。”司馬得令有些不好意思的陪笑道。
他現在倒是不太擔心什麼捉人,他相信手下不會那麼沒有分寸,他擔心的是,太子殿下如今的打算。
太子殿下第一步,敢染指天鬥皇家騎士團!
這可是帝國第一大軍隊啊,他真覺得自己可以嗎?
但看着千仞雪那若有若無自信的笑容,司馬得令又心裏有些發毛,真有什麼弱點被這位太子殿下抓住了?
實際上千仞雪不是相信自己,而是相信自家的師傅。
師傅說有令牌,那就一定是有!
但千仞雪不知道的是,她信賴的師傅,剛剛自己雕刻了一個令牌用來應付……
走到了楊子安的牢房前,千仞雪便看到了自家師傅,她朝思暮想的師傅。
而師傅則是一副寒了心的樣子,手裏拿着一個破舊的令牌,眼裏含着淚水……
表演,滿分!
“太子殿下,您就是太子殿下吧,求,求太子殿下給草民做主啊!”楊子安哭着把令牌舉的高高的,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
“還請這位小,小哥放心,我們帝國,絕對不會虧待了開國功臣之後的。”千仞雪公事公辦的說道,暗中給楊子安遞了個眼神。
令牌被接了過來,千仞雪現在手裏把玩了一番,然後就發現這令牌有種微微發熱,雖然看着很老舊,但卻給人一種新鮮出爐的感覺。
而此時千仞雪也看到了楊子安的眼神,讓她有些迷惑……
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這真是現做的?
見狀,千仞雪把令牌握緊在手裏,打算先把此事坐實了再說,她還真怕司馬得令看出個差別來,到時可就真的功虧一簣了。
“太子殿下,老夫家裏也有一塊一樣的令牌,現在已經讓人取來了,一看便知真假。”司馬得令從後面手下手中接過來了一塊同樣老舊的令牌,微笑的把手伸了出來,示意千仞雪把令牌給他看看。
這……
千仞雪楞了一下,她沒想到司馬得令這個老狐狸居然這麼聰明,居然還有真貨,自己手裏這個,可是假貨啊。
但現在她是騎虎難下,只好緩緩的把令牌遞了過去,心裏在思考接下來的應對方法。
“這個令牌……”司馬得令仔細看着,來回翻看,最後沉吟了起來。
千仞雪的心也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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