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歌知道跟鄭德安撕破了臉皮留在這裏會很麻煩,她焦急衝了出去。
安保迅速上前,抓住了雲清歌的胳膊想要將她拖回了屋子。
“救我!”
她高聲呼喊了一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不是雲總嗎?屋子內是江省商界巨擘趙德安,難道雲總得罪了這位大人物?”
“哼,敢得罪趙德安,這個娘們下場已經註定了。”
這羣人幸災樂禍。
“有些人活着不好嗎?非得作死?”
徐天搖了搖頭,而後迅速衝了過去。
此時趙德安盛怒,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丟人過,他是江省商會會長,是江省首富,是江省權勢滔天的大人物。
連陳華海都得賣給他幾分薄面,可沒想到在這裏被一個賤女人潑了酒水。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找死!”
趙德安伸出手想要扇雲清歌的俏臉,雲清歌閉上了眼都已經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然而這一巴掌遲遲沒有落下。
睜開美眸,卻見徐天已經擋在了她的面前,手掌扼住了趙德雲的脖子。
“老趙,你很膨脹啊,連我的女人都敢打?”
“你特麼……”
趙德安見陌生的青年突入其來的擋在了他的面前,氣的正要飆髒話。
不過,徐天並沒有慣着他,一耳光反手扇在了他的臉上。
“啊!”
趙德安慘叫了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雲清歌都被嚇傻了。
她難以置信的看着徐天,她知道徐天會幫她解圍,爲她撐腰,可她沒有敢想徐天竟然會爲了她去毆打趙德安。
“還愣着幹什麼?給我弄死他!”
趙德安氣急敗壞的命令手下的保鏢對徐天下手。
兩位保鏢身強體壯,是個練家子,他們曾打敗過數百人經過層層挑選這才……
徐天不管他們是誰,抓起酒瓶砸在了第一位保鏢的額頭,鮮血噴濺,酒瓶碎裂。
緊接着,鋒利的瓶茬直接刺在了第二位保鏢的腹部,這場戰鬥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鮮血流了滿地。
“連我的女人都敢碰,你們比老趙更加的膨脹啊。”
徐天臉色陰冷。
這裏的動靜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青城的所有大人物都匯聚在了門外,表情驚恐看着屋子內的情況。
“連趙先生都敢下手,這個年輕人不是一般的囂張啊。”
“他不是個酒店經理嗎?我特麼在全國開了數百家連鎖酒店的老闆都沒他這麼狂,被打的那個人可是江省首富啊,一隻手指頭都能輕易碾死他。”
“一怒爲紅顏,我敢保證他現在有多狂,等下就有多慘。”
衆人都對着徐天指指點點,認爲他今天是無法活着走出這裏。
趙德安被打碎了兩顆牙齒,半張臉都腫了,上面有清晰的手指印。
“你是誰?”
他盯着徐天寒聲質問,說話都有點漏風。
“連我都不知道,那我幫你回憶回憶!”
徐天走上前,一腳踹在了趙德安的胸口。
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趙德安慘叫聲更大了。
“你特麼找死,我發誓要弄死你!”
趙德安驚怒咆哮,血水不斷從他的口中溢出來。
徐天不管他的威脅,而是問向驚魂未定的雲清歌:“剛纔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
雲清歌急忙拉住了徐天的衣服:“夠了,別再打了。”
趙德安背景很深,他們已經得罪了陳華海和姚子晉幾位江省的大人物,不能在與趙德安結下死仇。
徐天呲牙一笑道:“你說沒事的意思就是事很大啊,很好,我幫你出氣。”
這時候趙德安剛站起來。
徐天一耳光又甩在了他的臉上,打掉了他另外半張臉的幾顆牙齒。
“一個小商人敢這麼放肆,我很不滿意啊。”
“老趙,你說你該怎麼讓我解氣?”
聽到這句話,生性多疑的趙德安捂着臉顫聲問道:“你到底誰啊?”
難道這個小子有什麼大背景?否則怎麼可能敢稱呼他江省首富是個小商人,怎麼敢這麼狂妄?
“打了你這麼多下,你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看來的確得給你提個醒了。”
徐天通過讀心術讀取了趙德安的記憶、
之後他冷笑了一聲道:“你白手起家的時候,跪在我父親的面前卑躬屈膝的說成名之後絕對不會忘記我們家對你的恩情,並且你還留下了一件信物,我聽我父親說似乎是一件玉扳指對不對?”
趙德安渾身一顫,他失聲驚呼道:“您是浙州張家的人,張伯禮大人是您的父親?”
三十年前,他創業初期被人騙的很慘,那時候碰巧結交了張伯禮。
張伯禮當初在浙州政界呼風喚雨,他借用張家權勢一步步的成長到了現在的地步,並且留給了張伯禮一個玉扳指當信物。
這件事只有他和張伯禮兩人知曉,如今徐天稱張伯禮爲父親,那徐天的身份呼之欲出。
現在張伯禮同樣是如日中天,傳言已經做到了國級副職的位置。
趙德雲目光驚恐,他剛纔竟然不知死活想要包養張少的女人,怪不得惹得張少如此憤怒。
不僅是他震驚,全場的那些大人物同樣震撼不已。
“他竟然那是張伯禮的兒子,這怎麼可能?”
浙州張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有人不敢相信,急忙對着趙德安提醒道:“趙先生別被這個小子給矇騙了啊,他剛纔還說他是酒店經理,怎麼可能會是張大人的兒子?”
聽到這句話,雲清歌的臉色一陣發白。
衆人不知道徐天的真正身份,但是她清楚。
徐天剛纔自稱是酒店經理以及現在自稱是浙州張家大少的身份全部都是唬騙人的。
她當然清楚徐天是想要騙過趙德安,但這次恐怕要暴露了。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趙德安非但沒有相信那位好心人的提醒,並且還衝上前一腳將那位好人給踹飛。
“住口!”
他厲聲咆哮道:“我不准你懷疑張少的身份!”
所有人都在懷疑徐天的身份,唯獨趙德安幫徐天證明。
不爲其他,只因爲眼前的這個青年知道,他和張伯禮約定之時拿出的那枚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