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總!”
張明知再次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的表情絕望朝着地面磕頭道:“徐總求您千萬別亂說啊,以後我就是您身邊的一條狗,您讓我咬誰我就咬誰,我絕對聽話。”
他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了。
要是這件事暴露出去……
不!
決不能將這件事暴露出去,否則的話他不僅再也見不到女兒,就連這個工作恐怕也保不住了。
徐天呵呵一笑道:“張部,你看你這麼這麼客氣,快快請起。”
“你跟你老婆妹妹逛街走累了開了一個酒店,幫她按摩,緩解疲憊,這再正常不過了吧?”
“對對對,不……”
張明知本想要點頭,不過反應過來之後,淚流滿面乞求道:“徐總,您別玩我了。”
這個混蛋就是想要威脅他的,怎麼可能好心幫他找藉口。
對方肯定是別有用心。
徐天語氣和藹道:“張部,你心裏是不是在罵我是混蛋啊?”
張明知雙手手指放在了嘴巴里,一雙眼圓睜,額頭冷汗不止的涌出來。
太可怕了。
這個混……不,徐總他怎麼知道自己心裏想法的?
徐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我不僅知道你心裏的想法,還知道你心裏隱藏的很多小祕密,我可是心理學大師,以後你要是敢在我的面前玩小花樣,那你三弟老婆的……”
噗!
張明知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
他絕望崩潰乞求道:“徐總,您別玩我了,我真的跟您玩不起啊。”
“算了,看把你嚇成什麼樣子了,今天的談話就此結束,如果周正風讓你對付我的時候,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徐天微笑着離開。
張明知顫顫巍巍起身,他跪的腿都麻了。
走到了門口,徐天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身看着張明知一眼笑道:“對了,今天咱們促膝長談的很愉快,以後我一有空還會找你聊聊的。”
撲通!
張明知第三次跪在了地上。
他的雙膝已經破了,鮮血都流出來也沒有絲毫在意。
離開了張明知的辦公室,徐天找到了集團副總裁陳逸春。
此人四十二歲,身穿筆挺的西裝,頭髮眉毛和鬍鬚修整的十分整齊。
他的辦公室內十分乾淨整潔,整潔程度可以媲美手術室,因爲真的是一塵不染。
裝飾,書架上的書籍,一切都有條有序擺放着。
徐天通過讀心術查到了陳逸春是個強迫症的重度患者。
強迫的行爲,包括反覆檢查、特定的行爲、儀式,重複的動作和行爲,以達到自己感到的確定感和完美感。
如此一來,那就更加的有趣了。
徐天很期待一個強迫症被他逼瘋到底是什麼感受。
別怪他沒有憐憫,因爲對方是敵人。
陳逸春看到了徐天,他微笑着上前道:“徐總,沒想到您大駕光臨,有失遠清還望贖罪!”
他上前想要與徐天握手。
徐天手指扣了扣鼻子,笑呵呵的跟陳逸春握手道:“陳總裁千萬別那麼客氣,咱們都是一家人。”
陳逸春看着手掌上的污垢,他的臉有些綠了。
強忍着不適,開口道:“徐總說的對,不過您先放手,我爲您準備茶水。”
他去了衛生間洗了三十遍手掌,然後爲徐天泡了一杯茶水。
徐天聞了聞,然後拿着旁邊的茶葉盒子淡笑道:“陳總裁你喝的這茶葉都已經過期了吧?”
“啊?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陳逸春原本想用這過期的茶葉來報復徐天,沒想到被他發現了。
徐天將茶葉全部撕開倒在了乾淨的桌子上。
他將茶葉裏的黴菌都扒拉出來,對陳玉春笑吟吟道:“你看我沒有騙你吧?”
陳逸春見地面上和桌子上全都是茶葉,他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他的強迫症是受不了所處的位置凌亂不堪。
而徐天已經快要把他給逼瘋了。
“徐總,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您……”
陳逸春想要將徐天趕走,然後把桌子收拾整齊。
徐天隨手從果盤拿了一個香蕉,他淡笑道:“陳總裁不會是嫌棄我了吧?”
“怎麼會呢?”
陳逸春額頭冷汗不斷,他真的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看着徐天拿着香蕉,他心裏默默期待,一定要從香蕉的根部慢慢把香蕉皮給扒開,必須要將香蕉皮扒成四瓣,並且沒一瓣香蕉皮的寬度都要一模一樣。
然而……
徐天並沒有扒皮,而且他竟然從香蕉的中間咬了一口。
喫個香蕉爲什麼非要從中間咬?
啊!
陳逸春撕扯着頭髮,雙目血紅,都已經要瘋了。
“陳總裁,你好像臉色不對勁啊,怎麼回事?”
徐天喫着香蕉關切的問道。
陳逸春咬着牙。
我忍!
他露出笑容道:“沒事沒事,我只是昨晚沒睡好。”
“沒睡好,那這問題可就大了。”
徐天驚呼了一聲。
“啊?”
陳逸春懵了。
沒睡覺問題哪裏大了?
徐天開口道:“你沒睡好精神肯定會恍恍惚惚,可能遺漏什麼東西。”
“比如你家的煤氣有沒有關?”
“門窗有沒有鎖?”
“大功率電器有沒有斷電?”
“沒有鎖門會怎麼辦?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吧?會着火?會不會進小偷?”
徐天連連發問,陳逸春已經傻了眼。
他心態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徐天繼續關切的問道:“你今天上班的時候過人行橫道時,每一腳是不是都踩在白線上?”
“走路數電線杆和數樹了沒有?走開太快導致計數混亂了沒有?”
“啊!”
陳逸春抱着腦袋痛苦的慘叫着。
“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徐總您饒了我吧。”
“只要您別再開口,無論您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答應您。”
陳逸春痛苦不已。
徐天笑眯眯道:“你跟周家的兩兄弟想要聯合起來對付我對不對?”
陳逸春面容驚恐,他矢口否認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徐天微笑道:“你腳上的一雙襪子是一黑一白。”
“啊!”
陳逸春表情痛苦,他急忙掀開褲腿,發現都是黑的這才鬆了一口氣。
徐天繼續微笑道:“你褲上的條紋一共有一百三十一道,不是一百三十道。”
“臥槽!”
陳逸春整個人已經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