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只有紀國安和鄭良才兩人的票數,恐怕還是不夠。”
雲清歌嘆息一聲擔憂道。
“彆着急,還沒完呢。”
徐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人也看到了他,臉色頓時蒼白,想要從旁邊悄悄繞過去。
“廉老闆,這麼怕我幹什麼?來來咱們聊聊?”
徐天直接上前勾着廉鴻福的脖子走到了雲清歌的面前。
“徐先生您這是幹什麼呀,我心臟不好您別嚇我了行不行?”
廉鴻福表情驚恐。
徐天埋怨道:“廉老闆你這叫什麼話?咱們可是好朋友,我沒事嚇你幹什麼。”
“我只是囑託你一件事,等下投票的時候記得投給雲清歌,你不會把我安排的事給辦砸吧?”
他笑吟吟的威脅。
廉鴻福渾身一顫,急忙拍着胸脯打保證道:“徐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按照您的意思辦。”
旁邊的雲清歌嘴角抽搐。
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廉鴻福可是一個囂張的混蛋,上次她去拉投票的時候廉鴻福非但拒絕,語氣態度更是惡劣不堪。
可沒想到眼前的廉鴻福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在徐天的面前卑躬屈膝,嚇得冷汗都溼透了衣服。
“什麼情況?”
廉鴻福這個人什麼時候如此好說話了?
“好好,有廉老闆你的保證我就放心了,有機會我還去你的公司串門。”
徐天又拍了拍廉鴻福的肩膀表情親切。
“您千萬別來。”
廉鴻福嚇得哆哆嗦嗦,眼看都想要給徐天跪下了。
上次徐天到他的公司把他狠狠教訓了一頓,他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廉鴻福再也不敢在這裏久留,急匆匆逃跑了。
“小氣!”
徐天看着廉鴻福的背影,怒罵了一句。
雲清歌無語問道:“老闆,你這是把廉鴻福怎麼了?他這麼一位惡貫滿盈的人看到了你之後怎麼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你對他做了什麼?”
徐天淡笑:“想要對付一個惡人很簡單,比他更加惡就行了。”
“廉老闆的膽子還是太小,我就跟他開了幾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他這麼不經嚇。”
“幾個玩笑而已?”
雲清歌懵逼。
什麼樣的玩笑能把無法無天的廉鴻福嚇成這個樣子?
她扶着額頭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好在廉鴻福的這一票也穩了。
她正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看到了鄒陽輝前來,眼眸頓時亮起。
“老闆,這個鄒陽輝的票你不會也拿下了吧?”
“當然!”
徐天微笑對着鄒陽輝招手讓他過來。
雲清歌正要上前和鄒陽輝打招呼:“鄒老闆,您……不對,您的臉是怎麼回事?”
她看着鄒陽輝鼻青臉腫的樣子,不免有些驚疑。
這個鄒陽輝是一家拳擊館的老闆,身體健壯孔武有力,曾代表青城參加過比賽拿過金腰帶。
他都這麼厲害了,臉怎麼會被打的這麼慘?
“哦,沒事,我跟鄒老闆切磋,不小心把他打慘了。”
徐天在旁邊解釋了一句。
“啊?”
雲清歌匪夷所思問道:“真的假的?”
“你不信?”
徐天對鄒陽輝躍躍欲試道:“有人不信,要不咱們在這裏再比劃比劃?”
鄒陽輝臉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
上次與徐天的較量中,他被按在地上摩擦。
這是他有史以來在擂臺上最丟人的一次。
“徐天兄弟技高一籌,鄒某甘拜下風。”
鄒陽輝當然不想與徐天再比劃找虐,爲了不被打的求饒他忍了。
“哈哈,上次我只是僥倖贏了你而已,鄒老闆不用這麼怕我,我其實一點也不厲害。”
徐天笑了一聲安慰他。
不安慰還好,安慰之後鄒陽輝差點當場崩潰。
這個混蛋還說自己一點也不厲害,如果鄒陽輝沒有親眼見證徐天一人之力單挑了他整個拳擊場的所有高手而不敗,差點就信了這句話。
“徐天兄弟真會說笑。”
鄒陽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又幽怨道:“只不過,您這扮豬喫老虎的招數別往我一個人身上使啊,我真的那麼好欺負嗎?”
徐天呵呵道:“鄒老闆你說這話就顯得咱們倆生分了,我不是想鞏固咱倆之間的友情嗎?改天我再去你的拳擊場轉轉。”
“您別來了。”
鄒陽輝當場崩潰道:“我的拳擊場那些拳手都被你打自閉了,眼看距離關門都不遠了,我也戒了打擂臺,有什麼吩咐您開口,只求您換個人禍害行不行?”
就這樣,鄒陽輝的一票也到手了。
雲清歌看着鄒陽輝雄壯的背影,對着徐天小聲道:“我剛纔好像看到他哭了?”
“怎麼可能?”
徐天否認道:“鄒老闆可是鋼鐵壯漢,只流血不流淚。”
雲清歌依舊堅持道:“不對,我剛纔明明看着他流眼淚了。”
“老闆你可真厲害,鄒陽輝這種打拳擊的漢子都能被你欺負哭,你說你還有什麼事是辦不到的。”
就在兩人交談中,身穿唐裝的穆成仁看到了徐天,眼眸頓時一亮,激動上前握着徐天的手道:“徐大師,沒想到在這裏見到您。咱們還真是有緣,看在有緣的份上您要不再給我算一卦?”
“算卦?”
雲清歌瘋了。
她崩潰看着徐天問道:“你什麼時候連算卦也會了?”
徐天有些無奈道:“我不會算,穆老闆他是誤會我了。”
穆成仁聞言卻不滿道:“唉,徐大師你哪點就好,就是太低調了。你這個低調怎麼能成爲名滿天下的大師?”
他可親眼見證過徐天的能耐,掐指一算都能把他家祖墳的地址都算出來。
如此有能力的大人物,不該這麼低調。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名滿天下了?”
徐天翻着白眼。
之前他只不過是忽悠穆成仁,可沒想到忽悠的太過了,導致穆成仁對他狂熱崇拜,就差把他當成神明供奉了。
穆成仁見徐天這麼低調,瞬間腦補的明明白白。
他恍然大悟激動道:“徐大師我懂,我懂了,您這種世外高人就想要清淨,不想被俗名纏身。如此清高的氣節真是讓我自愧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