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微微一愣,他真沒想到唐柔會親他。
見眼前她含情脈脈的樣子,徐天感覺上次把她給忽悠慘了。
他其實不是唐柔的相親對象啊,可眼前這種情況讓他怎麼解釋?
得知真相的唐柔會不會想着弄死他?
將雜亂的思緒拋之腦後,徐天問向杜軍:“這麼多偵探在這裏,你們想要怎麼解決?”
杜軍苦着臉發愁道:“他們商量着各自動用自己的偵探手段,然後比一比誰能更先找到兇手。”
徐天點頭道:“這是個不錯的辦法,那就讓他們先去找吧。”
“啊?”
杜軍一愣,然後問道:“那我們幹什麼?”
徐天微笑道:“等!”
“什麼?”
杜軍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
“爲什麼要等?難道我們不是應該也盡心盡力第一時間找到兇手嗎?他們那些偵探擺明了就是想要挑釁我的地位,而這裏正巧發生了命案,等他們找到了兇手後肯定會對我發難。”
徐天看了他一眼不以爲意道:“他們爲難的是你又不是我。”
“啊?這……”
杜軍都想哭了,徐天難道不是他請來的幫手嗎?
這時候唐柔走了過來,她揹着小手亭亭玉立站在徐天面前,微笑着露出一顆小虎牙問道:“徐天,你能多久找到兇手?”
徐天嘿嘿一笑道:“不開玩笑的說,我能趕在這些垃圾偵探之前第一個找到兇手。”
“這麼厲害。”
唐柔眼眸中都閃爍着小星星了。
徐天挑眉道:“那是自然,你就等着看好了。”
杜軍在一旁嘀咕道:“徐大爺,您剛纔不是說在這裏等嗎?難道您還想等兇手送上門不成?”
徐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神祕道:“兇手上不上門,就看看你們這些偵探給不給力,你放心去查好了,等下我把功勞全部推到你身上。”
他擁有讀心術,能夠查探出每一個人的記憶,所以爲什麼要自己親力親爲查案?
等這些偵探查將案子的蛛絲馬跡查的差不多了,他通過讀心術將每人所掌握的證據獲取過來然後再彙總不就行了。
雖然這麼做有些不地道,但他不說誰會知道?
約定好了之後,杜軍就盡心盡力帶着那些偵探去逐一排查了,反正酒店已經封鎖,兇手絕對跑不了,找到兇手只是時間問題。
唐柔也讓她的同事跟着去幫忙,而她自己就站在徐天的身旁。
“徐天,難道你不應該給我解釋一下嗎?”
唐柔笑容收斂,邊拿着水果刀削蘋果,邊歪着頭看向徐天。
徐天臉色僵硬,不過很快便緩和起來說道:“事已至此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不是你的相親對象,也不是黑桃A。”
“這兩件事我都知道,然後呢?”
唐柔將削好的蘋果切成塊,拿着水果刀插着一塊蘋果喂向徐天。
徐天心驚肉跳吃了那塊蘋果之後疑惑道:“你既然都知道了,那還讓我解釋什麼?”
唐柔眯着美眸笑道:“我知道杜軍就是黑桃A,但是他爲什麼聽會你的話?我知道張哲是我的相親對象,但你之前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
徐天解釋道:“杜軍這件事解釋起來並不複雜,我是他大哥,所以他自然會聽我的。至於我接近你的目的……”
說到了這裏徐天停頓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擡起了她那精緻的下巴微笑道:“因爲你漂亮到讓我心動,這個理由夠不夠?”
兩人近在咫尺,都可以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唐柔感覺心臟如同小鹿亂撞,瞬間失了方寸,俏臉緋紅。
“你這麼會撩,我要是當真了怎麼辦?”
她打開了徐天的手掌,表情有些幽怨。
徐天淡笑道:“那就在樓上來一場深入交流?”
唐柔給徐天一個大白眼嬌哼道:“你想的倒是挺美。”
就在兩人的交談中,那些偵探也各自找到了證據匯聚了過來。
有些人得意洋洋,有些人卻十分失望。
比如杜軍,他根本沒查到任何蛛絲馬跡,這一次偵探的對決中他肯定是輸了。
一位抽着雪茄滿臉鬍鬚的白人開口道:“我掌握了一些證據,但是這些證據不足以證明誰是兇手,有誰願意跟我交換證據?”
他環視了衆人一眼,然後將目光看向了一位矮胖發福的亞裔男子:“北原君,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分享?”
北原雄太不屑一笑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將真正的證據分享給我?我纔不會上你的當。”
另一位戴着眼鏡身姿曼妙火爆的白人女子輕笑了一聲道:“看來大家都不願意將自己查到的證據分享出來,那麼就直接開始指正誰是兇手吧?杜先生既然是我們偵探界排名前三的人物,那就讓他先指證吧?”
“我?”
杜軍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他,不由得有些慌了神。
他去查證據的時候,發現所有的證據都已經被這些偵探給隱藏了起來,他現在毫無頭緒怎麼指證?
杜軍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徐天。
徐天在他耳邊低聲道道:“告訴他們,高人總是在最後一刻出場。”
杜軍聞言眼眸頓時一亮,他深以爲然。
環視了那些偵探,他開口道:“既然你們都尊我爲全世界排名第三的偵探,那我怎麼好意思第一個出場?萬一我第一時間找到了兇手那豈不是沒辦法給你們留一點發揮的餘地?”
“這……”
衆人啞口無言,他說的好有道理。
就連徐天也沒想到杜軍竟然這麼裝逼。
“那好吧,就讓我來先說明。”
那位抽着雪茄滿臉鬍鬚的白人率先開口道:“我認爲這是一次愛情矛盾引發的兇殺案,根據我調查死者喜歡酒店的前臺,事發前一天雙方有過激烈爭吵,所以我斷定這是一場情殺。”
北原雄太冷笑道:“那作案手法呢?”
“這個由於時間的問題,我還沒有查出來。”
另一位身材火爆的女子說道:“我掌握了犯罪的手法,兇手肯定是隱藏在了地下室內,趁着我們開門之後在黑暗中混入了我們人羣中來,不過至於那個人到底是誰,我還沒有查出來。”
北原雄太不屑道:“說來說去你這等於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