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晴將目光看向了衆人,一臉歉意道:“抱歉了,昨晚徐天對我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攻勢,我淪陷了。”
“你們適合更好的,所以,忘記我吧。”
她的一段話,讓這羣人徹底認爲徐天說的那些話都是事實。
“你爲什麼要答應他?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
一位身穿藍色西裝的寸頭青年,痛哭流涕。
“我在你身上浪費了三年的青春啊,我所有的零花錢都給你買禮物,甚至連飯都喫不起了,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嗎?”
“你這麼做對得起我每天早晚在你家門口等着幾個小時,就只爲見你一面嗎?”
他們捶胸頓足,感覺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南宮晴看着這些人如此狀態,頓感頭大如牛,無法招架。
徐天在旁邊撇撇嘴:“果然應了那句老話,舔狗只會感動自己。”
“你閉嘴!”
一人臉色鐵青吼道。
“你沒有愛過,所以永遠不會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
徐天坐在了南宮晴的身邊,摟着她的腰肢淡笑道:“我是無法體會你現在什麼心情,但是你能體會我昨晚的心情有多麼爽嗎?”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刀狠狠刺在了那人的胸口。
他心塞的沒辦法呼吸。
“夠了,徐天!”
這時候榮輝站起身來,他臉龐冷峻盯着徐天寒聲道:“別以爲這是在青城我就沒辦法教訓你,你可別忘記了幾年前我扇了你一巴掌,幾年前我能做到,現在我一樣能。”
旁邊的那羣人看着榮輝終於站了出來,不由得全都振奮了起來。
他們期待着榮輝狠狠打徐天的臉,幫他們出這口惡氣。
徐天笑容收斂,微微眯起了眼眸。
“這筆賬我原本想要回到了上京之後再跟你好好算清楚,但是今天既然你送上門來,我就不客氣了。”
“怎麼?這一巴掌你還想還回來不成?”
榮輝不屑冷笑道:“你這輩子也就只能想想,小子你今天得罪了我們所有人,看在南宮晴的面子上,只要你肯跪在我們的面前,磕幾個頭,然後再讓我們每個人扇一巴掌,這件事就算了,不然的話我們這些人一起動手,你恐怕活不過今晚。”
“是嗎?”
徐天笑了笑,通過讀心術查閱了榮輝的記憶,然後挑眉道:“在你們動手之前我有話要說,榮少我可是掌握了你的一些祕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祕密?我能有什麼祕密?”
榮輝不屑冷笑:“你是想要拖延時間吧?我奉勸你斷了這份心思吧,以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脈,就算是天王老子被你請到這裏,也不敢對我們說出半個不敬的字。”
徐天呵呵笑道:“三個月前,你喝酒開車這件事,事態可是十分嚴重啊。”
榮輝聽到這話,臉色猛然一驚。
三個月前他喝完酒開車出了車禍撞了一位大人物的兒子,導致對方雙腿骨折被截肢,車禍之後他找人頂替,被認定這是一場意外。
這件事他自認爲處理的天衣無縫,可徐天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對方是在炸他?
然而其餘人可不知道這場內幕。
他們聽到徐天的話語之後,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
“就這?你掌握榮少的祕密就是喝酒開車這件小事?我說姓徐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榮少在上京的分量?你妄想拿這件小事來舉報?”
“真是可笑,不用榮少處理,我一句話就能擺平的事你竟然可笑到來威脅榮少?”
“別說喝酒開車,就算是撞了人又怎麼樣?沒有我們的關係擺平不了的事。”
這些人趾高氣揚,不可一世。
就連南宮晴也十分失望的搖了搖頭。
她原本以爲徐天掌握了榮輝見不得人的祕密證據,但是沒想到就這點小事而已。
這一次,徐天恐怕是鬥不過榮輝了。
榮輝漫不經心抽着煙掃視了徐天一眼:“你想要用這件事來敲詐我是嗎?可惜你太不瞭解我在上京的人脈了,這件小事我完全沒放在眼裏。”
徐天似笑非笑道:“是嗎?替你頂包的那個人阿四你說他冤不冤?只爲了三百萬就斷了兩條腿,你說他可憐嗎?”
榮輝的眼珠子鼓起,他手掌猛然拍在了桌子上怒吼道:“夠了,不要再說了。”
徐天絲毫不懼:“我的意思,你現在明白了嗎?”
榮輝臉色鐵青質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你還知道什麼?”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我都知道!”
徐天嘿嘿一笑道:“你說如果這件事泄露了出去,你們榮家會不會遭殃啊?”
榮輝臉色猛然一變。
如果這件事泄露出去,那不僅是他榮家要遭殃,就連他的這雙腿也會保不住。
那位大人物只有那麼一位兒子,就這麼被醉酒的他撞斷了雙腿,那位大人物豈會罷休?
此人可是他們榮家都惹不起的存在。
榮輝臉色陰沉:“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嗎?”
徐天淡笑:“我不需要證據,我只需要舉報會有人去查證據,”
“你……”
榮輝頓時說不出話來。
南宮晴看着榮輝的臉色變化,微微皺眉。
她雖然不清楚兩人談論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但是從榮輝的舉動中就能看得出來,榮輝一直被徐天死死壓制着。
她美眸看向了徐天,浮現了些許的異彩。
這個人,真是太有趣了。
“告訴我,你想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榮輝壓制着怒火看向徐天質問:“錢財?權勢?只要你發誓不將這件事說出來,我都可以給你。”
這件事關乎着榮家的興衰,就算是徐天獅子大開口他也只能認了。
然而,旁邊的那些人卻是有些摸不着頭腦。
“榮少,您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不就是喝酒開車嗎,這件小事我來給你擺平。”
他使勁拍了拍胸脯,想要讓榮輝欠下他這個人情。
但是榮輝卻咬着牙吼道:“滾,沒你的事。”
這件事想要擺平可沒有那麼簡單,就連他們在座這些人的人脈全都用上,都不見得能擺平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