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開口道:“我不是魔鬼,相反同行都尊我爲天神。”
張倩一愣,心中再次驚恐起來,對方怎麼知道她心裏想些什麼?
徐天再次笑着開口:“我不僅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我還能幫你解決眼前的困境。”
張倩頭皮發麻,幾乎嚇得都要跳起來了。
他他他……他真的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
張倩想要心裏暗罵徐天一次試試看,然而還沒行動呢卻見徐天笑眯眯舉着鐵杴看着她說道:“我最恨別人背地裏罵我,你不是我恨的那種人對吧?”
他從哪裏找來的鐵杴?
張倩崩潰了,連忙惶恐說道:“我沒有要罵你的意思。”
這個人真的能夠看穿她的心思,張倩真的不敢再反抗了。
“嗯嗯,我相信你。”
徐天收起了鐵杴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心裏一定不會相信我能幫你解決這件事,你來這裏的目的其實無非就是想要竊取那份機密文件,然後送給其他間諜組織尋求庇護,避免被外聯科的追殺,其實那份文件並不在這裏,而我的身份來自天網。”
“天網?”
張倩驚駭欲絕。
這個間諜組織不弱於全世界任何頂尖間諜組織,而那份機密文件也正是出自間諜組織內部。
她連忙問道:“不知道你怎麼幫我解決?又讓我付出什麼代價?”
天網神祕強大,如果他們插手那自己的安全肯定可以保證。
徐天微笑道:“你加入天網,外聯科自然不敢再動你,至於代價……”
他上下打量了張倩一眼。
張倩一下子就誤會了,滿臉通紅,有些不情願。
可想到了她的母親要到街上撿垃圾會被人看不起會自殺,她只能暗暗咬着牙閉上眼睛躺了下來。
“快一點。”
她快屈辱落淚了。
徐天戳了戳她的大腿黑着臉說道:“起來,這是我的牀,我幫你解決困境沒問題,但你霸佔我的牀就有些過分了吧?”
“啊?”
張倩連忙起身,淚眼朦朧問道:“你不是那個意思?”
“你想得美!”
徐天翻了翻白眼。
“我想得美?”
張倩一瞬間氣的快要原地爆炸了。
她也不差好吧,身材火爆,雙腿修長纖細,長相出衆。
她都擺出來一副任君施爲的姿態了,可對方竟然說她想得美,這個人是瞎子嗎?
徐天冷哼道:“既然得到了天網的庇護,那你就得幹活纔行,就這麼躺下想解決問題,你不是想的美難道是我想的美?”
“幹活?”
張倩有些懵了。
徐天開口道:“你接下來在柳氏集團繼續上班,如果我不在的時候你就繼續暗中保護柳寒煙的安全,但是不能暴露,能做到就做,做不到就滾蛋,天網不養閒人。”
“就這?”
張倩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也太簡單了吧?
她總覺得徐天要是不佔點她的便宜就有些不踏實。
徐天通過讀心術知道了張倩心中所想之後,忍不住無語起來。
這個娘們兒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他在張倩的臉上捏了一把,然後在對方滿臉悲憤的目光中說道:“現在我佔了你便宜,你踏實了嗎?”
張倩石化了。
而後滿臉羞紅悲憤。
她剛纔忘記了徐天能夠看穿她的心思。
不過接下來張倩冷靜之後還是感覺有些不對。
她再次問道:“你一句話就能讓我加入天網,連個歡迎儀式都沒有,甚至面個試測試下能力也沒有,這是不是有些兒戲了?你在天網內部是什麼身份啊?吸納我加入不用稟報你的上級?”
徐天指了指天花板。
“我在天網行事,不需要跟任何人稟報。”
張倩聽到這句狂傲的話有些不服氣。
“還不用向任何人稟報,你以爲你是誰啊?”
徐天氣笑了:“這個問題不是你剛加入的小人物能涉及到的,以後你就知道了,到時候記得穿上紙尿褲,別嚇尿褲子了。”
張倩翻了翻白眼,對於徐天這句話自然不肯相信。
如果徐天要是在天網內部有很高的職權,他怎麼可能會分配到柳寒煙這裏當一個小保鏢。
“明明沒本事,還裝什麼大尾巴狼。”
她離開的時候還嘀咕了一句。
第二天週末,柳寒煙心情很不錯,打算跟着閨蜜王詩語一起去逛街,
原本以爲可以打算好好休息的徐天,只能無奈的從牀上爬了起來準備跟着。
現如今其他間諜組織的人捲土重來,徐天要是不跟着肯定會出亂子。
柳寒煙今天淡妝素裹,緊緻的襯衫更加顯露出她絕佳的身材,再搭配一條白色齊膝裙,一雙黑色的高筒靴,漆黑的頭髮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容顏精緻動人,出門肯定是焦點。
她看着徐天準備了一番要出門,不由得好奇問道:“你去哪裏?”
徐天無奈說道:“你們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我們女孩子的約會你去做什麼?”
王詩語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聲音有些不滿。
她身穿一件紅白條紋短袖搭配淡藍色短裙,氣質清冷出塵。
徐天理直氣壯說道:“當然是保護你們的安全,你看看你們長這麼漂亮還穿的這麼有傷風化,街上的那些色狼肯定會蠢蠢欲動。”
“等會兒,你剛纔說我們漂亮倒是算你有眼光,但是說我們的衣着有傷風化是幾個意思?”
王詩語感覺她腦門上再次浮現了黑線。
柳寒煙早就習以爲常,捂着嘴輕笑道:“算了詩語,我們逛街正好卻一個拎包的,就讓他跟着吧。”
“算便宜他了。”
王詩語杏眸又狠狠瞪了徐天一眼轉身先出門了。
柳寒煙見閨蜜走了出去,忍不住對徐天打趣道:“之前我請你出門你都是百般推辭,並且還要求我給你加錢,最近這幾天怎麼轉性子了?”
徐天呵呵一笑,深情說道:“我對你的感情怎麼能用金錢這種庸俗的東西來衡量?”
柳寒煙俏臉順便變得紅潤,抿嘴嗔怒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怪不得詩語這麼不待見你。”
徐天淡淡一笑道:“她不待見我怎麼了?她父母可一直覺得她配不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