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語的俏臉表情僵硬,不敢置信說道:“也就是說,那碗被下了瀉藥的主食被我們吃了?”
徐天點了點頭笑道:“嗯嗯!你們猜對了。”
“徐天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王八蛋,我們跟你拼了。”
王詩語和柳寒煙此刻都失去了理智,想要朝着徐天衝過來。
然而就在此時,瀉藥起了作用,她們的肚子開始造反了。
“我要去衛生間。”
“等等我,我也要去……”
“這衛生間的門被誰鎖了,怎麼打不開啊。”
兩女急的滿頭冒汗。
徐天在一旁笑吟吟說道:“鑰匙被你們藏起來了啊,你們說氣人不氣人,想要讓我出醜可沒想到你們自己先出了醜,這叫咎由自取,不過你們如果求我的話,我或許考慮幫幫你們。”
柳寒煙捂着肚子都快要急哭了:“徐天你快幫幫我們,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鑰匙被她們鎖起來了,她們放的那種瀉藥的藥效又太猛烈,她們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詩語最終也屈服認了錯道:“只要你幫我們這一次,一切都好說。”
“很好!”
徐天見她們也終於吃了苦頭,這才上前一腳把衛生間的門給踹開。
柳寒煙的情況沒那麼嚴重,可良心壞透了的王詩語卻沒有那麼幸運了。
她到半夜才從衛生間走出來,最後虛脫的走不動路了,眼淚委屈的都掉下來了。
王詩語站在徐天門前咬牙切齒的大罵道:“徐天,你這個王八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徐天推開了門,目光溫和看向了她說道:“桌子上放着的止瀉藥你吃了嗎?”
王詩語微微一愣然後問道:“那是你爲我準備的?”
徐天點頭笑道:“當然了!”
王詩語愣在原地,她此時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情,鼻子都開始發酸了。
“王八蛋,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她都有些後悔今天的行爲了,她沒想到徐天會以德報怨幫她準備了止瀉藥,這讓她此時的怨氣都沒處撒了。
徐天微微一笑說道:“別誤會,那止瀉藥我掉包了,其實裏面的成分還是瀉藥。”
王詩語微微一愣,然後癱倒在地上直接崩潰了。
她嚎啕大哭起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徐天嘿嘿一笑道:“沒關係,我當過幾年的道士,等你做了鬼我來超度你。”
第二天,柳寒煙和王詩語都是一臉幽怨看着徐天。
“徐天你昨晚明明做了好事,可爲什麼還要讓詩語誤會你?你放的那些止瀉藥根本就沒有掉包。”
徐天微笑道:“我只是想逗逗她而已,誰曾想到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這麼差。”
王詩語聽到了這番話,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她扭過頭去神色虛弱冷哼道:“別以爲這樣我就會感謝你,我告訴你,我王詩語和你徐天這輩子勢不兩立。”
徐天說道:“聽到這句話我就心安了。”
“你這什麼意思?”
王詩語眼皮子一跳,有種不詳的預感。
徐天轉過身看了她一眼淡笑道:“原本我在你的早餐內放了瀉藥有些良心不安,但是你說要跟我勢不兩立,那我就沒什麼負罪感了。”
王詩語:……
她心態又開始炸了。
柳寒煙有些驚慌連忙問道:“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徐天嘿嘿一笑道:“當然是在開玩笑?我是那種卑鄙無恥的小人嗎?”
兩女氣的酥胸劇烈起伏,但是卻有無可奈何。
這個混蛋的道行太深了,她們聯合起來也不是對手。
三人到了集團下車之後,只見一位英俊儒雅的青年不遠處等候着。
他身穿名貴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衫,身姿修長挺拔。
青年時不時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江詩丹頓,顯然等候了很長的時間,耐心十足。
“梁舟?他怎麼在來了?”
王詩語看到了那個青年後,微微蹙眉。
柳寒煙也知道這位青年一直在追求王詩語,忍不住眨眼笑道:“詩語,你的桃花運來了,人家千里迢迢趕過來,難道你就不感動嗎?”
王詩語翻了翻白眼氣惱道:“什麼桃花運啊,我只是把他當弟弟來看。”
王家和梁家世代交好,所以她和梁舟算是青梅竹馬,不過對於這個弟弟她實在是沒興趣。
可家裏有意撮合兩人,這讓王詩語頭疼不已,所以一氣之下搬來了青城。
然而沒想到躲了這麼久,最終梁舟還是找上門了。
王詩語想要躲藏起來,可梁舟的目光已經望了過來,並且面帶微笑朝這邊走來。
“怎麼辦,怎麼辦?”
王詩語有些驚慌失措,她可不想再被梁舟死纏爛打。
這時候她將目光看向了雙手插兜像是局外人打算看好戲的徐天,不由得美眸微微亮起,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徐天,幫個忙怎麼樣?”
她要徐天假裝成她的男朋友,然後再讓梁舟狠狠教訓徐天一頓,這樣一舉兩得,既教訓了徐天又能擺脫梁舟。
王詩語發現自己真是個天才。
徐天瞄了她一眼,通過讀心術自然清楚王詩語現在心裏什麼想法。
他翻了翻白眼道:“你想佔用我的身體?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什麼叫佔用你的身體,你話可不要亂說。”
王詩語氣鼓鼓瞪着他,臉頰都有些微紅了。
這個臭混蛋,每次都把車開到高速上。
徐天微微一笑道:“不佔用我的身體我就放心了,告辭!”
他正要離開,王詩語連忙拉住了他的手臂哀求道:“你昨晚把我害的那麼慘,我都虛脫了,難道你不應該對我負責嗎?”
“昨晚?虛脫?負責?”
柳寒煙俏臉有些發黑了,她瞪着兩人怒道:“你們兩個昨晚幹什麼事去了。”
徐天和王詩語異口同聲道:“我們什麼也沒幹。”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解釋,這讓柳寒煙更加懷疑了。
“你看看你們這麼有默契,還說什麼都沒幹。你們昨晚是不是商量好的隱瞞我。”
柳寒煙雙手環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審視着二人。
徐天在王詩語還沒有發作,便氣惱盯着她說道:“你爲什麼要學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