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天坐上了車之後,柳寒煙連忙追問道:“徐天,剛纔我走了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救護車都來了?”
徐天哦了一聲笑道:“沒什麼,剛纔魏總連幹了三瓶白酒,這不,醫院的人聽到這件事都匆忙跑過來了。”
“救護車來的可真快。”
柳寒煙都爲救護車的速度驚呆了,不過轉念一想又感覺不對。
“魏總他怎麼可能連幹三瓶白酒?他又不是傻子?”
徐天胡扯道:“哦,這個啊,我和魏總一見如故,他非要拉着我喝酒。”
“那你身上怎麼沒酒味?”
“他上來就連幹三瓶白酒我死拉硬拽都沒勸下來,這誰頂得住啊,我看事情不妙就直接跑下來了。真是太可怕,魏總酒量真牛不喝到醫院誓不罷休,我甘拜下風!”
柳寒煙有些狐疑盯着徐天:“真的是這樣嗎?”
她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不然呢。”
徐天翻了翻白眼:“老闆,今天我連飯都沒喫幫你談下了這麼大的合同,回家你可做一桌好菜補償我。”
柳寒煙有些苦惱抓了抓頭髮:“沒道理,不應該啊,我都沒談成的單子,你一個司機竟然輕鬆談下來了,並且比我預想的多兩成利,那個混蛋他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徐天生怕她繼續追問便疑惑道:“對了老闆,你們剛纔在包間裏談的什麼?魏總這麼好的人你們剛纔合同怎麼會沒談攏?”
“他是好人?”
柳寒煙氣的俏臉發青:“我告訴你徐天,他就是一個人面獸心的混蛋,以後你千萬別和這人的人接觸。”
“我知道了老闆!”
見柳寒煙沒繼續追問,徐天嘴角勾起笑容帶着她離開了。
魏陽進了醫院催吐後,顧不得住院,直接衝回了家裏去找妻子算賬,並且非要拉着兒子去做親子鑑定。
她妻子認爲受到了羞辱,和魏陽鬧的不可開交。
直到魏陽說出她在外面包養小白臉,她妻子竟然臉色慘白問魏陽從哪裏得到的消息。
魏陽臉上露出冷笑,確認了徐天真的就是他妻子的姘頭。
天地良心,徐天真的只是通過讀心術知道他妻子屁股上有顆痣。
然而,魏陽去做親子鑑定的時候,讓徐天都沒想到的是兒子竟然不是魏陽親生的。
魏陽當場吐血了,從崩潰到瘋狂。
於是一場鬧劇開始上演,魏陽失去了理智把妻子這件事抖露出來,他妻子也不是善茬,把他貪污公司三千萬的事情敗露出來,後果自然可想而知。
好好的一家人就這麼散了。
徐天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都呆愣了很久。
回到柳寒煙莊園的時候,王詩語真的讓搬家公司把她的所有行李都給搬到了柳寒煙的住處。
柳寒煙爲了慶祝今天簽下合同和閨蜜到來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飯菜。
徐天自然不客氣,橫掃了整個餐桌,氣的王詩語直翻白眼。
“沒一點風度!”
徐天鼓着腮幫子說道:“風度能當飯喫嗎?”
“你……”
王詩語氣的啞口無言。
她自己搬進來就是爲了揭穿徐天的僞裝,讓閨蜜柳寒煙看清楚徐天的醜陋面目。
爲此她今天還不惜色誘,她特意穿着一身清涼的吊帶裝,扎着丸子頭,穿着短裙露出修長纖細的玉腿。
王詩語沒想到她自己都犧牲了這麼多,徐天竟然都不看她一眼。
在這個王八蛋的眼裏她竟然還不及一桌子飯菜。
一旁的柳寒煙偷笑很久,王詩語的計劃早就告訴了她,對此她不以爲意還跟王詩語打了賭。
現在看來,她賭贏了。
對於徐天她可是很瞭解,今天去談合同的時候徐天眼饞人家酒樓飯菜都快流口水了,這個喫貨眼裏王詩語怎麼可能有桌子上的菜有吸引力?
徐天通過讀心術自然知道柳寒煙和王詩語心裏在想些什麼。他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裏早就笑開了花。
晚飯過後自然是徐天洗碗,這時候柳寒煙看着一臉困惑的閨蜜,偷偷笑道:“詩語,我就說徐天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現在你總該放心了吧。”
“不可能啊。”
王詩語此刻都在懷疑人生了。
“難道我的吸引力不夠大?要不我把衣服再往下拉一拉?那個色胚肯定上鉤。”
“哎哎哎,過分了啊,爲了測試徐天你連臉面都不要了啊,你長這麼漂亮要是穿的再暴露一些的話就連我都頂不住更別提他了,到時候他要忍不住把你欺負了那也是情有可原,我都沒話說。”
柳寒煙眼皮一跳,連忙讓王詩語打消這個念頭。
王詩語氣的瞪着柳寒煙:“我這不是爲你着想嗎?我連色相都犧牲了你還這麼說我。”
“你們在談論什麼呢,誰犧牲色相了?”
這時候徐天忙完裝作不知道走了過來。
王詩語怒哼道:“我!”
“你?你有色相?”
徐天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搖了搖頭失笑道:“抱歉,我還真沒看出來。”
扎心了!
王詩語的臉色都鐵青了,咬牙切齒吼道:“滾!”
“哎!”
徐天應聲十分乾脆轉身離開,一旁的柳寒煙笑的前俯後仰。
夜晚,徐天聽到了外面出現輕微動靜,眼眸猛然睜開。
“昨天剛解決了一個老鼠沒想到又來一個,既然如此那就留下來吧。”
他起牀拿着鐵杴走了出去,
此時外聯科天鷹小組的組長科特正在攀爬房屋,打算進入二樓柳寒煙的臥室。
他這次的行動以小組全部成員身死而告終,但科特並不甘心這次失敗,爲了得到天網那份祕密資料,他決定鋌而走險直接將柳寒煙綁架審問那份祕密資料到底在何處。
雖然科特也並不確定柳寒煙手裏有沒有這份資料,但是十五年的間諜生涯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朋友,半夜不睡覺你在上演蜘蛛俠?”
科特正在賣力的向上爬,可正在這時候忽然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
科特猛然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喉嚨已經被對方的食指和中指扣死。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