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已經沒心思看了,就這,完全無法跟自己的血包比。比起偶爾的忤逆,他更接受不了這樣的。
“今日都進餐了哪些食物啊?”韋德像是在問吃了沒一樣隨意。
她的血奴依舊低着頭:“主人,血奴今天喝了一碗甜湯,吃了兩塊蛋糕,還有…一片火腿。”
韋德低頭看她:“火腿是你今天的餐食嗎?我要的是甜美的血液,你吃了火腿,血液就會帶有腥味。”
血包又開始打顫了:“對不起主人!血奴知道錯了!血奴依舊吃了三天甜食了,實在是沒忍住,血奴知道錯了!”
以前沒養過血包不知道,原來不同口味的血液,是這麼來的,德古拉表示學到了。
“自己去取鞭子吧。”
血包哭哭啼啼的就下去了,很快又帶着鞭子回來了。
韋德看着好友好奇的眼神,笑着跟他解釋:“這個是血包的懲罰工具,他們太脆弱,我們的懲罰工具他們用不了,這個是他們人類社會的懲罰工具之一。”
說着就演示給德古拉看,他吧鞭子交給身邊的血族僕人,僕人接過鞭子,朝着她的背抽過去。
“啊!”血包疼的大喊一聲,又連忙捂住嘴不讓自己喊,只因他的主人不允許他的血包有如此失態的行爲。
“下去吧,換好新衣服,在餐廳等我,今日我便要進食。”
血包拿着鞭子離開了,德古拉也待不住了。他不喜歡韋德的血包,也不喜歡他對待血包的方式。
“馴服血包是一件很有意思,也很費時間的事情,你要有耐心。”
德古拉沒有搭話,他已經鐵了心不會這麼對待他的血包。想象着他的血包有一天被訓練成這個樣子,他心底就有一團很難壓制下去的怒火。
“我回去了。”
韋德來不及攔人就沒影了。
“學會了沒有啊就走了,估計以後還得來。”
德古拉又來到血包的房間,她睡得正香。
德古拉滿意的點點頭,這纔是血包該有的樣子。總是顫顫巍巍的,說話都說不利索,看着就讓人心煩。
一想到他的血包有一雙不同意其他血包的,會說話的眼睛,德古拉就很高興。
不虧是他的血包,勉強算優秀吧。
看夠了,又不見了。
花淘淘對此一無所知,翻了個身騎着被子繼續睡。
……
花淘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一睜眼周圍的環境還是跟她睡着的時候一樣,沒什麼變化。
“血族這裏是沒有白天的,他們也不需要睡覺。只不過不睡覺也不知道幹嘛,他們纔有了作息時間的。”淨化獸好心解釋。
花淘淘默默伸出大拇指:“牛批。”
剛醒她的房間門就被打開了,一羣人魚貫而入。手裏都拿着東西,規規矩矩的排成排走過來。
打頭的女生走到花淘淘牀前:“血奴姑娘,我們服侍您洗漱更衣。”
花淘淘迷了,這幾個人一看就知道是血族人,她們居然對自己如此恭敬。花淘淘感覺自己好像低估了血奴的地位…
“呃…不用了,我自己來。”
她也不堅持,讓人把東西都擺在她面前,真的讓她自己弄。
花淘淘一直帶着疑問洗漱完,收拾好,然後又跟着去了喫飯的地方。
一進去就看到好多和她一樣的女孩子已經坐下了。
花淘淘一進來他們就站起來,整整齊齊的向她鞠躬。裏面儼然就有昨天被鞭子抽過的女孩。她此時打扮得體,完全看不出昨天怯懦,反而大方得體,氣質斐然。
花淘淘被鞠的一愣一愣,她怎麼不太明白怎麼回事呢?
“古德拉血奴大人,您請上座。”
花淘淘被請到主位上,她坐下其他人才敢坐。
“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