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歡迎白團長返鄉,我們接到陸旅長的指示,務必要安全將白團長送回家。避免耽誤團長的相親。”
白昱:“…多謝,走吧。”
老陸同志,你夠狠。
遠方的陸旅長:“阿嚏!那個龜兒子罵老子?”
軍車一到村口就被強勢圍觀,一羣小孩孩跟在車後頭跑。
白家的團長兒子回來了的消息不脛而走。
花淘淘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
給豬割草…
花淘淘從來沒幹過這些,這都適應一個禮拜了,花淘淘依舊力不從心。
“我終於理解勞動人民最光榮了,真的是太辛苦了。這一頭豬養大得喫多少草啊?一斤肉才能賣多少錢啊?太虧了,你說我付出了這麼多勞動力,得到的報酬跟我的付出不成正比啊!”
“唉,小花神,您就當體驗生活了。”
花淘淘直起腰稍作休息,又開始苦哈哈的割草。
“白昱回來了,那我離嫁人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吧,只要不是讓我做一輩子,我還是可以接受的。”花淘淘苦中作樂的想。
“淘淘姐,你在給豬割草嗎?”白靜站在小路上遠遠的看着。
花淘淘直起腰:“靜兒?剛剛那幫小子說你哥回來了,你咋還在這呢?”
“嗯,我也出來給豬找點喫的,正準備回呢。”
小姑娘文文靜靜的,說話軟軟的,讓人都捨不得大聲跟她說話。
“那你快回去吧,好久沒見你哥了吧。”
“有一年兩個月了,淘淘姐,那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花淘淘朝她揮揮手。
花淘淘看看背篼裏的草,再看看手裏的鐮刀。
“再來三分之一就夠了,加油!”
白昱回到家,白父白母都特別高興,又是殺雞又是換豆腐的。
“這次回來怎麼也沒跟家裏說一聲呢?娘也好準備準備。”
“娘,您兒子回家,有什麼好準備的?我就喜歡喫您做的疙瘩面,不用弄得那麼豐盛,浪費。”
“我兒子一年回一次家,我就樂意挑好的弄,你就喫酒行了!”白母不依。
“行行行,您怎麼開心怎麼來好不好?”
“去跟你爹到堂屋嘮會兒吧,去去去。”白母端着菜籃子就回火房做飯去了。
白昱一進堂屋就見自己老爹正捲菸草呢。
“爹,我來吧。”白昱接過菸草和紙。
“爹,我不是給您買菸了嗎?怎麼還抽這個?”
“你那個我抽不慣,就放着家裏來人了招待客人了。你爹我老了,就喜歡這個味兒,不想改了。”
白昱也挺無奈的,自己現在也有能力贍養父母了,可是兩個老人一個比一個倔,就是不願意跟他去部隊,說是人老了不願意挪窩。
白昱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龍鳳胎,16歲了。
一個叫白靜,是妹妹。一個叫白元,是哥哥。
“爹,這次回來我是帶着任務的。”
老白一聽兒子是回來執行任務的錢,連忙打起精神。
“這次組織給你派的什麼任務啊?危險嗎?得多久啊?”
白昱撓撓頭:“呃,我們首長讓我…回來相親,七天假。”
“哦回來相親啊,什麼?回來相親?你們首長親自下的命令嗎?”白老爹聽明白之後更激動了。
當初他就成親晚,但是他當初到白昱這個年紀他娘也已經有了白昱了呀。
自己這個兒子倒好,比自己還能,25了還不把婚姻當回事兒,每次看見別人家老頭老太太手裏頭提溜的小蘿蔔他就酸的慌。
“好啊,好啊!你們首長真是個好人啊。臭小子,這回你可不能再任性了。”
“知道了爹。”
“這回說什麼也得給你定下一個媳婦兒。”
“您做主看着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