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你tm誰啊，你想替她出頭？”一個頭發染成黃色的小混混，指着陳樂的鼻子道。
陳樂看了他一眼，問道：“賭仔還是古惑仔？”
“馬的，我老大尖沙咀屎飛，你混哪的？”
“西九龍重案組。”陳樂說道：“帶句話給你老大，我最近一定帶夥計，抽空光顧他的場子。”
黃毛愣了一下，他旁邊的長頭髮怒道：“淦，條子了不起啊。”
“沒什麼了不起，他問我混哪，我告訴他而已。”陳樂懶得跟他們廢話，他還要趕回去喫午飯。他再次說道：“她欠你們多少錢？”
“我不欠他們錢，是阿King欠的。”Fanny急道：“你們有本事去找阿king要啊，別再來騷擾我！”
“臭三八，少tm跟我耍花樣，你是他馬子。他現在坐牢，說把錢給了你，不找你找誰？”
“阿sir，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要錢不犯法吧？”
陳樂關愛智障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她欠你們多少錢？”
第三次了，這些殺幣再回答不到點子上，靚仔樂就要錘他們了。
“我老大說了，阿King進了苦窯之後的不算，連本帶利一共三十萬。阿sir，你是不是要替她還啊，是的話你說了算，不是就請你站到一邊，不要妨礙我們做事。”
口氣是真的囂張，陳樂說道：“沒問題，我替她還，借條。”
聽他說完，Fanny震驚的看向他，剛要開口，就看到陳樂朝她搖頭，她只好忍住了。
“你，你替她還？”
陳樂隨手掏出三十萬丟在引擎蓋上，道：“借條給我，錢你們拿走。”
“借條，快把借條拿出來。”長髮古惑仔的聲音都顫抖了，本來以爲這破差事就是個坑，畢竟他就算把Fanny抓去賣，一次能收多少？
儘管她長得不錯，波夠大，屁股夠翹，又tm能怎麼樣。這行競爭壓力這麼大，還要被各種抽頭，一次剩個三百五百的，要還到什麼時候，再拖下去，利息不用算嗎？
好容易在屎飛哥面前露臉，混到件差事，就要拖一年半載，那他還怎麼上位？
但現在有人替她還，事情就不同了。
“球哥，借條好像沒帶在身上。”黃毛在身上找了一遍，朝長髮男說道。黃毛哪能想到，她能還錢？
“在這兒，借條在我這兒。”
“靠，你tm又穿我褲子！”見寸頭男從口袋裏掏出借條，黃毛罵了一句。
“滾蛋！”綽號大球的長頭髮一把推開黃毛，把借條拿了過來，開口道：“阿sir，這是借條，錢我拿走了？”
借條上寫的清清楚楚，阿King借了史飛三十萬，九出十三歸，到手恐怕只有二十個出頭。像是看懂了陳樂的表情，大球說道：“屎飛哥和King哥是老朋友，人情價。”
“拿錢走人，以後別再騷擾她。”陳樂點頭道。
“謝謝長官，放心吧長官，我們做的是正規生意。”
當然還有不還錢的辦法，但對陳樂來說都太麻煩了，涉及到女人的事，他不想折騰出任何的動靜。
何況阿king的事，多少和自己有關。原電影裏，他五年牢就出來了，還泡到了化骨龍的妹妹程程。現在因爲大Dee的死，毛屎坑跟他死磕，他要做多久牢都不知道，更別說泡妞了。
所以既然碰到了，力所能及的幫他前女友一把，也算是讓自己心安。
等他們走掉之後，Fanny忍不住道：“你爲什麼幫我？”
“上車再說。”
她坐進副駕駛後，陳樂啓動了車子，沒有回答她之前的問題，而是說道：“阿king爲什麼會借這筆錢？”
“他做‘生意’需要錢，但錢被他輸光了，那些混蛋亂說，他沒有把錢給我。”Fanny恨聲道。
她說的生意，很顯然就是阿king在船上設局千Dee他們，看來他們賭的不小，阿king竟然要借貴利湊賭本。
陳樂點點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大球他們那麼說，無非是找理由讓她頂這筆債而已。他轉了話題道：“你之前問我什麼？”
Fanny愣了一下，說道：“我問你爲什麼幫我？”
“你想我說個什麼樣的理由？”陳樂扭頭看向她道。她穿着黑色套裙，妝容清淡，打扮的十分職業化。
都是成年人，Fanny很快從他的表情，讀懂了他的意思，她咬牙道：“你要我陪你多久？”
大球那幫人會怎麼對她，她很清楚。與之相比，只陪陳樂一人…尤其以陳樂的形象，說這很勉強自己，她實在說不出口。
“半年之後，你如果想離開，我絕不強留。”其實陳樂想說三個月，以他的實力，足夠日久見人心了。但怕把時間說的太短，她心存疑慮，就又延長了三個月。
她沒有說話，輕輕點了點頭。
嗡的一聲。
紅色的平治化身一道道炫目的殘影，疾馳而去。一路開到旺角花徐道附近的一處大廈樓下，上面八樓左邊的單位，是陳樂手上僅剩的還沒用出的房子了。
他又要補貨了。
這裏有近千尺，不過裝修陳樂沒重新做過，比較普通。打開客廳和陽臺窗戶通風的陳樂說道：“你以後就住這兒吧。”
Fanny沉默點頭。
“沒什麼特殊要求，你隨意就好。唯一就是我做警察空閒時間比較少，可能沒什麼時間陪你。”陳樂說道。
Fanny欲言又止。
她大概是想說，你就算一直不陪我也沒關係，但想想覺得不合適，就又把話嚥了回去。
兩人沒人可聊的，她到現在連陳樂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呢，氣氛一時有點沉悶。嘴比較笨，不太會說話，又想說點什麼，打破這份安靜的陳樂說道：“脫衣服吧。”
“……”
她不確定陳樂是不是在說笑…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她就確定了，他不是。因爲他已經脫完了。
“你好像很驚訝，沒見過脫衣服這麼快的，還是沒見過這麼奆的？”
“都，都沒有。”
陳樂皺眉道：“那你見識很淺啊。”
放屁，我在書上都沒見過。
她的皮膚很白，有着年輕的水潤彈性，卻又有很多年輕人望塵莫及的巍峨高聳和豐盈。一個多鐘頭後，她先去洗澡，發現她淺的不止是見識的陳樂去房間給她拿毛巾。
Ps：時間線比賭俠早了幾年，Fanny還沒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