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喜歡嗎?”陳樂看向她問道。
喜歡你妹啊。
感覺被他調戲了的蔣芸芸,拿起手裏的香蕉,就朝他打過去。被她打了幾下的陳樂握住她的手道:“Caigui在你給我安排的房間裏換衣服。”
“那你還不快去?”這次她想掙扎,但被陳樂緊緊握着,她掙脫不開,只好狠狠瞪了他一眼。
陳樂說道:“我送禮物給你,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
那可是香蕉啊。
“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意。”蔣芸芸扭頭就走,但等她轉身之後,陳樂還是聽到一句,“你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難道不會逢場作戲?”
這個我會,而且應該可以做的很好。
靚仔樂回了房間。
他只知道房間位置,但沒有鑰匙。站在門口,陳樂試着開了一下,發現裏面反鎖了,他只好敲了敲門。
“誰啊?”Caigui在房間裏問道。
“是我。”
聽出是陳樂的聲音後,她很快跑過來開門。當房門打開後,陳樂立時見她已經換上了紅色的禮服,不過一隻手捂着胸口,好像生怕衣服會掉下來。
陳樂有點疑惑,也不平啊,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快幫我把拉鍊拉起來,衣服快掉了。”等陳樂進來後,她就急忙說道。
原來是拉鍊沒拉,這就難怪了。說着讓陳樂幫她的Caigui轉了過去,背對陳樂。這條裙子的拉鍊,一直到腰跡。
所以她一轉過去,陳樂不止能清楚的看到她光潔的美背,還看到她被黑色蕾絲透明底褲包裹豐臀。
陳樂把手伸了過去。
不過不是去拉拉鍊,而是順着她光滑的後背,一路往前,攀上了兩座高峯。
他就像一個被大風吹到半空,隨時會被捲走,瀕臨死亡的可憐人,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半點不肯鬆手。不止如此,他還想抓的更緊,於是不斷順着稻草往下掙扎,想離地面更近。功夫不負苦心人,終於又抓到了更多的稻草,他的心瞬間就定了。
靚仔樂清楚,蔣芸芸說的逢場作戲,肯定不是這樣的,但陳樂一貫是有心人。別人說一分,他就要做到兩分三分甚至更多,他對自己的要求,從來都比普通人更嚴格。
嚴以律己,寬/粗以待人,是陳樂奉行的準則。
太粗…太寬了,Caigui直接累的睡着了。
天快黑的時候,陳樂穿衣服起牀,Caigui掙扎了一下,立刻喫痛的捂着屁股,恨不能咬陳樂一口道:“我不陪你去宴會了。”
“你好好休息。”陳樂點頭道。
Caigui像是有些害羞道:“下次再來奧門,一定要找我。”
陳樂低頭吻了她一下,道:“我會的。”
宴會在酒店。
蔣芸芸已經安排好車了,考慮到他們現在身邊都有女伴,一共安排了三輛車。
從樓上下來,陳樂就看到化骨龍和毛屎坑滿臉如出一轍的心如死灰、生無可戀,而站在他們身邊的Sxey姐妹,卻是有一種久旱逢甘霖的喜悅。
“Caigui呢?”看到陳樂只有一個人,蔣芸芸不禁好奇道。
先喊了毛屎坑一聲大哥的陳樂回道:“她身體不太舒服,不想去。”
一聽他的話,以爲他得罪Caigui的毛屎坑頓時怒道:“你是不是白癡,女孩子說不想去,你不會邀請她嗎?真是笨的要死,我去幫你叫她。”
毛屎坑是真的心酸,如果是他選了Caigui,他哪裏會落到現在這畝田地?
“你不準去。”SxeyLi擺明車馬道。
她話音一落,陳樂甚至看到毛屎坑的腿抖了幾下,不僅是他,跟這件事沒什麼關係的化骨龍也陪着抖了兩下,看的陳樂:“……”
“不去,我說笑而已,又不是我馬子。”毛屎坑訕笑道。
和他們不同,以爲是陳樂回去後和Caigui攤牌的蔣芸芸說道:“她身體不舒服就算了,幾位都請上車吧,宴會快開始了。”
毛屎坑和化骨龍,分別領着Sexy姐妹,上了前面兩輛車。
陳樂和蔣芸芸一輛車,兩人坐進後排後,陳樂就極爲自然的握住了她的手,不等她說話,陳樂就說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有點不太好的預感,好像今晚會不太平。”
“你是不是沒休息好?”
“沒有,如果是昨天遇到你,我可能還會睡不好。我的感覺很準的,我很多次死裏逃生,都全都靠它。”陳樂搖頭道。
蔣芸芸看了眼開車的司機,欲言又止。
她這幅樣子,陳樂當然能猜的出,這些恐怕都是楊震的人。電影裏,這老傢伙不服蔣山河坐上彎彎幫龍頭老大的位子,一直暗中搞事。這次更是想借着賭局,先幹掉雷力,然後嫁禍給蔣山河,讓蔣山河和黑手黨拼個你死我活,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從上車開始,就沒有鬆開她的手陳樂問道:“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
“說來聽聽。”蔣芸芸開口道。
她的語氣再是平淡,都掩蓋不了她現在和靚仔樂十指緊扣的事實。陳樂拿捏出紀錄片的口吻道:“我記得,我小時候家裏很窮。在我八歲那年,我幫對面鄰居賣糉子,那晚好冷,大概只有八度。我穿了媽媽的毛衣,還是覺得好冷,不過我還是很開心,因爲那是我這輩子,賺到的第一塊錢,是一個硬幣。”
“那你是怎麼用那個硬幣的?”蔣芸芸忍不住問道。
“我捨不得用,一直保留到今天,因爲我想把它,送給對我最重要的人。”話一說完,一枚硬幣已經出現在他手裏。
他拉起蔣芸芸的手,將帶着他手心餘溫的硬幣,放到她手裏,柔聲道:“送給你。”
“東西我收了,你沒有機會後悔了。”蔣芸芸看着他的眼睛道。
不要緊,我有很多。心形石頭人家都是批發送的,何況硬幣?
“我做事從不後悔。”陳樂“前所未有”的堅定道。
握着硬幣的蔣芸芸,任由他牽着,頭輕輕靠在他肩膀上。
趁你病…不是,趁熱打鐵的陳樂,順勢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騎士之吻。
“以後,我會保護你。”陳樂湊近她,小聲說道。“這次賭局結束,和我一起去港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