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哈哈。”
“大兄,你…”
“哈哈哈……,活該啊長孫衝,本王……”
“大兄,你……”
“哈哈,麗質你去把爲兄帶過來的東西拿來。”咧着嘴,李承乾真的不想笑。
尤其是在長樂公主這位嫡妹面前。
可是看着長孫衝身下那沒了根只有個的孔的地方,李承乾實在是忍不住笑了。
一個跛腿一個太監,一個喜歡男人一個連女人都不能上,這……
“哈哈……”
“李承乾,你放肆。”
“啪。”
“長孫衝你才放肆。”狠狠一耳扇在長孫衝的臉上,李承乾目光一冷,開口說道:“本王雖然王號不太好聽,但舅父見了本王還得先拜,你雖是長孫府的嫡子,雖是本王的表弟,雖是麗質的附馬都尉,但誰給你的勇氣敢直呼本王之名。”
“李承乾,你……”咬着牙,長孫衝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今日會被除父親和陛下的人扇耳光。
“想活命你就給本王閉嘴。”瞧着走進來的長樂公主,李承乾點點頭,手一伸不着痕跡地按在長孫衝的啞穴上,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表兄我不想跟舅父爲難,可你們長孫氏偏偏要爲難兄長我,表弟你說說這事該怎麼處理?”
“唔,嗚……”
“呯。”
“你給本王閉嘴,都痛成這樣了還嘰嘰歪歪你不累嗎?難道你不知道麗質她有多心疼你。”狠狠一手刀劈在長孫衝的後腦勺,李承乾接過城陽公主放在鍋裏蒸過,又用酒消毒過的毛巾擦了擦手,朝屋外吩咐道:“族兄,給某把那些村老族老的看住了!”
“諾。”
聽着屋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李承乾看向邊上是城陽公主笑道:“縫衣袍會吧?”
“會。”點點頭,城陽公主有些不眀所以地看着李承乾有些疑惑。
“會就行了。”拿起長樂公主穿好的針,李承乾眼都沒眨一下就扔了過去,說道:“幫你姐夫他把傷口縫了。”
“大兄,我……”
“衡山指尖被刺時你看到吧!”伸手撿起被城陽公主拋在地上的針線,李承乾笑了笑,一邊把針放在油燈上薰了下,一邊用手翻了翻長孫衝那被石塊劃破需要縫合的傷口說道:“小妹之傷你都可以無視,今日你又爲何不敢了?”
“大兄,我……”
“行了,我不是怪你。”擺擺手,李承乾一邊縫合一邊說道:“都怪爲兄沒用,要不然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大兄,城陽……”
“好了,以後把你這喜歡聽牆角的毛病改下。”伸手接過長樂公主遞過來剪刀,李承乾隨意地把手中的針扔掉,解下捂着嘴的毛巾嘆道:“城陽你是爲兄最看重的妹妹,別讓爲兄失望。”
“大兄,我……”
望着解開衣袍,身着一襲內衫離去的兄長,城陽公主愣住了。
“傻站着幹嘛,還不快去看下大兄他。”伸手推推自己又犯傻了的妹妹,長樂公主又看一眼昏迷中的長孫衝,想了想一擺手對婢女們吩咐道:“本宮出去透透氣,你們看着附馬。”
“諾。”
望着相繼離去的兩個公主和愍王三位殿下,婢女們對視了一眼,目光中有一絲不明覺厲的笑容閃過。
…………
“來了就出來,別躲躲藏藏的了,爲兄懶得去找。”望着眼前還未修築好的河堤,李承乾知道從這裏往南再徒步走上一個來月應該就是那個出產揚州瘦馬,就是南朝粱人殷芸筆下那個‘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的地方。
就是……
“大兄,”伸手摟住自己兄長的手,城陽公主有些難爲情地說道:“城陽……知錯了。”
“你該恨爲兄,也是爲兄沒用,真的。”伸手拉過城陽公主摟在懷中,李承乾很是認真地說道:“要不是因爲爲兄,杜荷他……”
“大兄,城陽以前真的恨過你。”伸手捂住自己兄長的嘴吧,城陽公主嘆了口氣說道:“可如今我想恨你卻再也恨不起了!”
“爲何?”
“因爲大兄你是無辜的,你也是被牽連的。”認真地盯着自己的兄長,城陽公主很是誠懇地說道:“如果大兄你真的那麼壞,那你又爲何千里迢迢的奔馳來救長孫表兄他?”
“麗質出來吧。”擡手揉揉城陽公主的小腦袋,李承乾扭頭對着身後說道:“城陽也在這呢,難道你還怕鬼?”
“大兄,你討厭。”看着單手抱着自己妹妹,一隻手朝自己展開的兄長,長樂公主一反常態地笑道:“小妹本想偷聽下兄長跟城陽妹妹的私心話,可誰知……”
“誰知爲兄耳朵太好是吧!”一把拉過長樂公主也抱在懷中,李承乾笑笑鬆開手,坐在地上嘆道:“可惜啊,有月有星有風卻無酒。”
“夫君不必可惜,臣妾已經帶來了。”
看着垮藍踩蘆而來的蘇玥兒,李承乾一驚,望向長樂公主,城陽公主說道:“以後學學你們嫂嫂,對自家夫君得知冷知熱的。”
“諾。”
“諾。”
“夫君你就不必誇讚妾身,整個大唐誰不知……”
“整個大唐誰不知什麼了?”伸手接過蘇玥兒手中拿的藍子,李承乾似笑非笑地問道。
“想個大唐誰不知……”
“說啊,”從藍中把東西擺放在地上,李承乾抱過跪坐在自己身邊蘇玥兒壞笑道:“除了夸麗質的話,爲夫就不相信你還有啥詞能誇我們家城陽的?”
“夫君,”習慣地靠在自己男人的懷裏,蘇玥兒嗔道:“玥兒還沒說完呢!”
“那嫂嫂快說,長樂想聽。”摟住自己身邊城陽公主,長樂公主真的有些嫉妒。
“整個大唐誰不知愍王殿下現在比程叔父,尉遲伯父還混不吝。”伸手打掉正偷偷偷襲自己私處的魔手,蘇玥兒“咯咯”一笑連忙起身朝長樂公主她們身邊挪去。
“渾就渾吧,反正這人活得舒心就行了。”望着摟在一團,嘻嘻哈哈間那不經意展現在自己眼前的風景,李承乾眉頭一皺,扭頭望向來時路上又響起方向,哭笑不得地罵道:“兕子,衡山你們纔敢偷跑出來,小心爲兄明日禁你們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