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來的時候,窗外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水”好渴好渴好渴好渴渴得整個人都要徹底變成乾屍一樣
彷彿早料到她一醒來會這樣,一杯溫開水被送到她的脣邊。
剛坐起來的顧非衣想都不想,接過來一口氣喝完。
乾涸的喉嚨,才總算稍稍舒服了些。
不過,還是不舒服,很不舒服。
“頭痛”她抱着腦袋,五官糾結在一起。
“下次還這樣喝麼”男人清冷的聲音,在這樣的時候卻讓人覺得特別的悅耳舒服。
顧非衣長吁一口氣,幸好現在腦袋的痛和早兩天那會不一樣,雖然也是很痛,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尤其,聽到男人的聲音之後,又好像沒那麼痛了。
安心。
不過,他猛地擡頭,立即對上戰九梟那雙習慣性沒多少溫度的眼眸,昨天晚上那些零碎的記憶,也開始涌上腦際。
乖乖躺下來,我要強了你o她她好像真的說了那些話,甚至,把他壓在身下
雖然具體的記憶已經沒有了,可是,腦袋瓜還是有那麼點畫面的。
她真的把他壓在身下了,應該不是做夢
還有
顧非衣心頭一驚,搖搖晃晃撲了過去,以最快的速度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男人肌肉飽滿性感的胸膛上,赫然被印上一個鮮明的牙齒印
啊啊啊啊她真的真的把他咬了,還咬成這樣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對不起”心頭一陣難受,她伸手在他胸膛的牙齒印上輕輕撫過,好慌。
咬成這樣,是不是很疼
戰九梟卻將她的手輕輕釦住,從自己胸膛上拉了下去:“不痛。”
顧非衣卻掙開他的大掌,撲了過去一把將他抱住:“你明明那麼喜歡我,幹嘛總是要把我拉來”
她又不是感受不到,可她家男人現在真的變了,比從前禁慾,安靜,神祕,卻更加迷人了
怎麼辦她完全抵擋不住這男人的魅力,尤其是這種明明心動卻還表現得高冷禁慾系的氣息,是個女人都扛不住
她不是想耍流氓,可是,就是好想好想要他,想要將他徹底佔有
顧非衣也終於知道,爲什麼每次和他走在外頭,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都彷彿恨不得一口將他吞掉那般
她現在,就很想很想將他一口吞掉
o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色
“你腦袋不痛了”戰九梟垂眸看着她小巧的腦袋,這副粘人的小模樣,讓他伸出去想要將她推開的手,下意識收了回來。
反正就算將她推開,她也還是會撲過來的,再推,說不定不僅僅撲過來,還會像昨天晚上那樣,揚言要把他給強了。
果然是跟在老七身邊太久,連老七那些壞風氣都學會了。
不遠處房間裏的戰七焰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總感覺有人在說自己的壞話。
不過,他作風正派,應該沒什麼壞話可以讓人說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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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最近和顧非衣那丫混的太近,跟她學壞了
腦袋不痛了不,還是有點痛,不過,他的聲音卻讓她想起了某些事。
我要強了你
刷的一聲,顧非衣一張小臉漲的通紅,下意識放開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情況。
睡衣因爲睡了一晚,領口已經敞開了不少,胸口白皙的肌膚一目瞭然,還有越來越壯觀的曲線
戰九梟立即轉身,收回視線,拿着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顧非衣卻越來越不安,看看自己現在這個模樣,再看他男人一點表現都沒有,她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具體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昨天晚上,有沒有”有沒有真的強了你這話,她不敢問。
現在酒醒了,膽子哪裏還有那麼大再說,她一個姑娘家咦,怎麼好意思開口
但,到底有沒有嘛他的胸膛都被她啃成那樣了,要說有,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兩條腿沒有任何酸楚的感覺,和過去那樣的時候一點都不像。
但腦海裏分明有很多凌亂的畫面,她坐在男人的身上,用力撕扯他的衣服。
難道,強着強着,強到半路歇菜了
“有沒有什麼”戰九梟回頭看了她一眼。
“沒、沒什麼”顧非衣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的,最後慌忙換了個話題:“那個,你今天怎麼這麼閒不用上班嗎”
戰九梟濃眉清楚,閒麼
爲了等她醒來第一時間給她喝水,在房間裏等了一個上午,確實好像有那麼點閒。
“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去。”他拿起電腦包,臨出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丟了幾句:“下次再這樣喝,以後不許見老七。”
“對,都是七爺的錯,是七爺勾引我去喝酒的。”
艾瑪這話真是嚇死人,不許見就是不許見,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她衝他眨眨眼,笑得何其無辜,一副自己真的被七爺拐帶了的感覺。
戰九梟只是哼了哼,便不再理會,舉步出門了。
顧非衣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從牀上下來,跑到浴室鎖上門。
睡衣脫了一看,咦咦咦咦咦咦胸口的肌膚上,分明有不少被掐出來的紅印
昨天晚上糾纏的畫面,原來是真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熱情猶如火山爆發
還在她面前裝正經,原本昨天晚上,早就對她下手了。
看看身上這些印記,分明和以前每一次那樣,肯定是又啃又吻的
看着鏡子裏自己這一身痕跡,顧非衣直想翻白眼,太子爺你戲這麼好,怎麼不去當演員
竟然還一副無風無浪的禁慾模樣,骨子裏,還是那隻狂野的獸
不過,她真的沒有那種感覺,就是和男人在一起過的感覺。
自己又不是十七八歲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早就經歷過人事,有沒有做過,她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
又盯着自己身上的吻痕看了好一會,顧非衣長吐了一口氣,還是想不明白。都已經這樣了,那傢伙怎麼還能做到半路冷靜下來這份能耐,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