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來!”
只見墨繪召喚出武魂,然後在地上畫了個洞,地面便真的多出來一個真實的洞口。
洞口下面露出了密室的樓梯,於是墨繪便踩着樓梯向密室內部走去。
“武魂殿大殿內怎麼會有個密室呢?真是奇怪?”
墨繪一邊走,一邊拿着手中畫出來的火把說道。
不過他也不是很在意這些,只是稍微疑惑了一下而已。
他繼續走着,很快便到達了最底部,樓梯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墨繪沿着走廊繼續前行,他發現走廊的空間似乎越來越大。
而且越往前走,他好像越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這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加快了步伐,最終走到了走廊的盡頭。
那裏是一個房間,從裏面還發出了微微的光線。
光線映出了兩個影子,墨繪一眼便認出了這是比比東和千尋疾的影子。
這讓他有些驚訝,因爲他看到比比東好像是躺在地上,而千尋疾則站在比比東前面。
墨繪帶着一種不詳的預感緩緩地走進了那個房間,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副永生難忘的景象。
只見比比東光着身子躺在了地上,而千尋疾則衣冠不整的樣子站在比比東前面。
墨繪即使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他真的不敢相信平時看着正直威嚴的千尋疾會對比比東做這種事,要知道比比東可是他的徒弟啊,而且他們兩個相差幾十歲啊。
雖然千尋疾因爲是封號鬥羅的緣故看起來挺年輕的,但他和比比東的年齡差也實在太大了。
“師傅,你在做什麼!”墨繪憤怒地雙拳緊握說道。
“小墨,你怎麼在這兒,誰允許你進來的,出去!”
千尋疾看到墨繪後先是吃了一驚,不過他很快便恢復了鎮靜。
因爲他覺得墨繪是個小孩子,肯定不會懂太多,即使被看見了也沒什麼。
而且他覺得像墨繪這種小孩子只要稍微威脅呵斥一下就會乖乖地聽話了,也不會到處說些什麼。
並且小孩子的記憶都是消失的非常快的,所以他並不覺得墨繪會記得多久。
於是他恢復鎮靜後並沒有對墨繪解釋什麼,而是嚴厲地呵斥墨繪,想讓墨繪害怕。
千尋疾這麼想也不能說錯,畢竟要是一般的小孩子的話可能和他想的差不多。
但墨繪不是一個真正的小孩子啊,他是一個穿越過來的成年人啊。
雖然出了學校和傢什麼地方都沒去過,但這並不妨礙他了解生理知識啊,畢竟生物課本上講的清清楚楚呢。
“……”
墨繪並沒有迴應,也沒有離開,他只是緊緊地盯着千尋疾。
比比東是他這個世界最重要的親人,現在卻被千尋疾給玷污了,墨繪怎麼可能忍得住。
但他又打不過千尋疾,只能這麼盯着。
他此時緊握雙拳,他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力量。
本來他以爲在這武魂殿可以衣食無憂,但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他和千尋疾算是結下不解之仇了。
“唔……”
此時的比比東似乎是醒了過來,嘴中發出細微的聲音。
“東兒姐姐!”
墨繪見狀便不顧千尋疾,直接跑到了比比東的身旁。
然後用畫筆畫出了一張白布,蓋在了比比東暴露的胴體。
“小墨……”
比比東睜開眼迷迷糊糊地說道。
“我這是在哪兒,發生了什麼?”
比比東起身摸了摸頭,因爲她感覺腦子有些疼,昏昏沉沉的,而且身體好像有些疲憊。
“……”
墨繪並沒有迴應,他不敢和比比東說發生了什麼。
因爲他覺得事情變成這樣是他的責任,是他撮合了比比東和玉小剛,不然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我這是……”
不過即使墨繪不說,這種事比比東又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呢。
畢竟是失去了貞潔,比比東不可能沒有一點感覺的。
比比東很快就發覺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然後想起了昏倒前的事情。
她想起自己在墨繪走後不久便被千尋疾打暈,被他帶來了這個密室。
結合現在的情況來看,比比東自然是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被自己的師傅給玷污了!
“師傅,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明白真想後的比比東幾乎是哭喊出來的。
“哼!不管怎樣,你現在已經不是純潔之身了,我要看看你怎麼和玉小剛在一起。”
千尋疾對比比東絲毫沒有愧疚之心,他覺得自己的所做所爲都是爲了武魂殿,是沒有錯的。
要是墨繪和比比東知道千尋疾是這種想法,他們恨不得將千尋疾撕成碎片。
雖然現在他們就想將千尋疾撕成碎片。
“你!!”
比比東對千尋疾充滿了怨恨,現在連師傅都不想叫了。
千尋疾並沒有管比比東,因爲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然後他便離開了密室,只留下了墨繪和比比東二人。
“千尋疾,你不得好死!!!”
千尋疾走後比比東的罵聲在密室內久久迴盪。
比比東現在對千尋疾沒有絲毫的敬意,而且也沒有了絲毫的師徒之情,有的只是滿腹的怨恨。
“啊!!!”
比比東憤怒地吼道。
此時的比比東緊緊地縮成一團抱頭痛哭。
因爲她覺得自己已經不是純潔之身了,不可能再和玉小剛在一起了。
“東兒姐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墨繪看到比比東這個樣子低下頭顱抽泣道。
他現在萬分痛恨自己當初的行爲。
“爲什麼,爲什麼要去撮合東兒姐姐和玉小剛呢?”
墨繪在心中反覆責備自己。
他忽略了這個世界和他那個世界的不同,他忽略了這裏是個思想還比較封建的時代。
但這件事也不能都怪墨繪,他說到底只是起了一個推進的作用。
因爲不管怎樣,以比比東和玉小剛之前的情況來看還是會在一起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不,小墨,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太天真了。”比比東抱着墨繪說道。
但她的淚水依舊沒有停下,留在了墨繪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