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霆低頭,親暱的吻了吻青容的額頭,然後摟着懷裏的人一個瞬移消失在半空之中。
另一邊,賀碧容帶着千葉瑩瑩浩浩蕩蕩的回到了千葉府,卻發現他們算計了半天的人完全不按照他們的套路出牌,逃之夭夭了。
“母親,他們跑了,難道是我們身邊有父親的人”
千葉瑩瑩陰沉着臉,站在賀碧容的院落裏開口。
一旁的賀碧容微微搖頭:“應該不是。算了,等着吧。千葉家這麼有錢有權有資源,那個小賤人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哪有不會來啃一塊肉的道理”
“就是。不過父親已經懷疑我了呢,母親,現在該怎麼對付父親呢”
賀碧容聞聲,冷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那就讓他沒辦法再對我們動手。”
“母親,您的意思是要把父親”
千葉瑩瑩話剛說道一半,賀碧容猛然回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嚇得千葉瑩瑩趕忙閉上了嘴不敢啃聲了。
而另一邊,龍霆帶着青容再次停下來的時候,已然站在了名爲謎城的城池外面。
謎城,靈域北部諸侯寒家的大本營。
以上等精玄鐵外加黑色鋼石鋪成的圍牆,讓整座謎城看起來如屹立在靈域北部的鋼鐵戰士一般,堅不可摧。
謎城成方形結構,佔地六十萬畝。
圍牆高約百丈,圍牆之上每隔十步便設立攻防點。
每五步便有倒刺鐵球懸掛在圍牆的暗口處,方便投出攻擊敵人。
若再細緻的去觀察,還會發現謎城圍牆上巡邏的士兵數量也非常多。
這裏作爲靈域北面的第一道防線,自然擔當着屬於它的責任和使命。
青容站在謎城腳下,擡起頭仰望着這座恢弘之城,心裏感慨萬千。
一旁的龍霆勾着脣,細心體貼的替自己的女人科普關於謎城的知識:
“這座謎城的入口城門比尋常的城門都要小很多。而且它的城門極爲厚重。這些,都是爲了預防戰爭做的準備。
而且謎城另一邊的外圍,還有長長的由高聳的城牆組成的防線,叫做長城。
據說是按照千年前那位神王妃的主意,才着手建造的。而這道長城曾經在千年前的人神魔大戰裏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如今對於謎城來說,長城依舊屬於軍事禁區。如果你想看,回頭帶你過去玩玩。”
青容聞聲,衝着龍霆翻了個白眼:“你還真是欠扁啊。既然是人家劃分的軍事禁區,幹嘛還帶我過去玩打破規矩真的好嗎”
龍霆挑了挑眉,一臉的不以爲意:“只要是你想的,我都應該努力爲你辦到。這纔是我活着的價值。”
冷不丁的被龍霆給肉麻到了的青容,故意當着龍霆的面抖了抖:“咦出門在外就別這麼說了,讓人聽到怪不好意思的。”
龍霆看着身旁臉頰泛紅的害羞姑娘,眼睛裏的溫柔越發的明顯。
眼見着青容走到那城門口被攔下來後,龍霆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跟了上去。
“這位姑娘,請出示身份牌或者做個人信息
登記,否則是無法進入謎城的。”
士兵對青容的態度還算友好。
“我是第一次來謎城,我沒有身份牌。那個個人信息登記也不方便。我這次來是有要事的,不能暴露”
青容話還未說完,身後走上來的龍霆一手摟着她,一手從懷裏摸出一枚令牌甩了過去:
“我們是靈域域君派來的人,去通知謎城寒家的少當家寒珩出來接我們。”
“咣噹”一聲,龍霆手裏的令牌直接砸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士兵看了一眼那令牌之中隱隱夾雜着的超強氣勁,嚇得差點腿軟的跪在了地上。
“二位貴客稍等片刻,小的這就將令牌交給護衛隊長,然後由護衛隊長送進去。”
龍霆聽到這裏,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真特麼的煩人。”
一旁的青容伸手拉了拉龍霆的胳膊:“別鬧了,我們本來就是低調出行的。一切以不惹事爲前提。”
有了青容的安撫,龍霆才總算是沉靜下來了幾分。
那拿着令牌的士兵得到特赦,趕忙小跑着離開。
不多一會兒,一身穿鎧甲的男子正在幾名士兵的簇擁下朝着門口坐在藤椅上休息的龍霆和青容走來。
一旁陪着走的,還有剛纔拿到龍霆令牌的那位看門士兵。
“你是什麼人你手裏怎麼有靈域域君的令牌告知你的真實身份,本隊長便爲你通傳。”
帶頭的隊長走到龍霆面前,居高臨下的開口。
龍霆嗤笑了一聲,擡起頭不屑的看了一眼那隊長:“哦本少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
這塊令牌裏夾雜着靈域域君的氣勁,稍微找一個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這令牌的真假。既然如此,你覺得我會是什麼身份地位的人
你不覺得查探我的身份多此一舉嗎”
一旁的青容趕忙插了句嘴,以防龍霆暴怒起來直接一拳頭揍過去:“我們這次是低調出行的,是真的不能暴露身份。
你可以將這枚令牌一層層上交,上面的人看到這令牌一定會放行讓我們進去的。”
那隊長冷哼了哼,搖搖頭:“抱歉,我沒見過什麼令牌。”
頓了頓,眼前這位欠打的護衛隊長還回頭問了問身後的幾人:“你們看見過嗎”
“隊長這令牌是我剛纔交給你的啊,你怎麼能”
除了最開始拿走龍霆令牌的那個士兵承認了之外,其餘人都不敢吭聲。
“滾遠老子哪裏拿了你的東西”
隊長臉色陡然一變,擡腳就要踢過去。
青容看到此,作勢就要起身反擊。
一旁的龍霆一看到青容的動作,直接擡手隔空一巴掌朝着那欠打的隊長揮了過來。
“砰”一聲,
剛纔還囂張無比的護衛隊長直接被打在貼門上,隨後狠狠的砸了下來。“你你們居然打人你們以爲我們謎城是好欺負的嗎來人啊,去通知上面的影衛隊長,就說有人前來挑釁找事。”